黎安安本来都已经是热气腾腾的水煮虾,这会咬着下唇,眸子里一片水泽。
“我,我自己来。”
“喉咙肿了少话,乖。”
屋里简陋,没有空调和暖气,他把门和所有的窗户都关好,等稍微暖和些了把黎安安从被窝里挖出来,一颗颗解着姑娘的衣服扣子。
她确实没什么力气来挣扎,浑身发软无力,脸埋在枕头怎么也不肯抬起来。
温热的毛巾在身一点点地擦拭,动作轻柔,从脖子到胸口,从胸口到背部。
秦烈的动作很轻,可黎安安皮肤太嫩了,轻轻一擦是一道红痕。在晶莹的皮肤十分惹眼。
他顿了顿,觉得是不是自己的毛巾质量太粗了,果断去柜子里翻出自己贴身的衣服,撕成一截后心地擦拭。
黎安安浑身红彤彤,光裸的皮肤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秦烈怕她冷着,擦完半身后用被子掩住,抬手去退她的裤子。
黎安安都快哭出来了,两手抓着裤子不肯撒手。
“秦烈,别……”
男人换了盆热些的水,看着她红彤彤的模样简直是爱死了。他把打在黎安安额头的毛巾换了条,忍着笑“乖乖的,我也没想怎样,烧不退心烧糊涂了,更傻。”
她把头闷在枕头下,闷声闷气“我才醒来你欺负人。”
“这哪是欺负你,你都这样了我还想着欺负,岂不是太禽兽不如了。”
秦烈不由分地把她的裤子退下,白皙匀称的腿让他顿时觉得,自己似乎真的快要禽兽不如了。
他还记得换女友换衣服还勤的方皓禹曾指着一个穿着热裤的女人跟他,这腿他能玩一个晚。
秦烈冷笑,心底鄙视方皓禹这种流氓种、马思想。
可如今面对黎安安那双白嫩纤细的腰肢,紧实挺翘的屁股,鬼使神差的,秦烈觉得自己似乎快沦为方皓禹那种只用下半身思考的低等生物了。
黎安安的身材穿着衣服显瘦,可脱了衣服,还真是要命的好。
腰肢纤细,屁股浑圆挺翘,跟蜜桃似的。
她身的冷汗出了不少,秦烈一点一点地擦干净,什么地方都没放过。
一番下来,不仅是黎安安快要紧张尴尬得没气,对他自己而言简直是个太过严酷的考验。
秦烈深吸一口气,用厚厚的被子把脱光光的黎安安裹在里头。
他把用过的水倒进厕所,在原地站了好一阵子,最后在零度左右的水龙头下狠狠洗了个脸,这才出来。
黎安安这会儿把自己裹在被子里面,眼睛都不肯露出来。被子又厚又重,她在下面憋得几乎出不了气,再加发烧热得难受极了。
可她现在看秦烈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被子下自己光溜溜的,该擦的不该擦的全擦了,心脏几乎都快从心口里跳出来,这会一听见他的脚步声紧张得要死。
秦烈坐在床边,她滚到另一侧去。
秦烈又把她勾回来,她还是跟个粽子一样狠命往里缩。
“还有力气折腾?”
她还真没力气了。
“手伸出来。”
黎安安不明所以地伸出两只爪子,这才发现面包了药。
“勒破了皮,这阵子别沾水。”
男人靠的很近,把以前的药布拆了后细细涂抹着伤口,棉签一点一点地按压,仿佛在清洗最昂贵的珍品。
黎安安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专心致志的样子,浓眉微皱,睫毛半掩住眼里的神情,在挺直的鼻梁投下一抹阴影,嘴角因认真而微抿,似乎全部的注意力全在给自己涂药的双手。
她觉得自己心底真的很快乐,快乐得止不住想笑。同时觉得自己也很幸运。
幸运遇见了秦烈,幸运他是如此的完美,幸运他时时刻刻把自己捧在手心里,关怀着呵护着。
她眨巴了下眼睛,抬头在秦烈握着自己双手的左手轻轻吻了吻。
男人顿了顿,继续擦药,横了她一眼“别闹。”
黎安安在被窝里咯吱咯吱地笑,虽然身体极度地疲惫和难受,可心情很美,幸福的感觉萦绕全身,纵使再难受也觉得能很快地好起来。
她眼睛眨巴眨巴,像蕴了一弯星辰在里面,带着些许狡黠的意味。
这家伙此刻正正襟危坐,苦大仇深地给自己擦药,君子风度尽显。
可有时候人活着喜欢作死,喜欢看这君子面具被摘下后,男人又是什么样子。
黎安安地挪到他身边,露着坏笑亲了亲他随意靠在床边的腰际。
秦烈倒抽一口凉气,改握住她不安分的脑袋瓜,咬牙切齿“黎安安你欠收拾是吧,公然诱、惑正在执行任务的长官,心军法处置。”
她笑得浑身打颤,抓着他的衣角,眼神带着最最纯洁的光,里面却带着几分邪恶的意味细声细气“军法处置是什么?再,你舍得吗?”
秦烈直接丢了双氧水瓶子,忽然外套一脱整个人钻进了被子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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