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亦然一声冷笑,忽然起身顺势手臂一挥,将李浩天扫到一旁,右手也不再向石开的咽喉抓去,改向腰胯。
石开忽然觉着全身一软,腰间已经被白亦然抓得结实。心中大骇,神念一动就将铜钹操在手中,分开两手直接一击。“哐”的一声后,只觉得抓在腰间的手微微一顿,力道也小了不少。
白亦然神智也是稍稍一顿,但是清醒的非常的迅速,好像那铜钹对其影响非常之小,但也是大惊失色,后悔刚才为何不直接抓其乾坤袋,让他有了可乘之机。
石开看得细致,心中也是大骇,以往铜钹是无往不利,可此刻对白亦然的影响微乎其微,自己连偷袭的机会都没有,但还是趁他稍稍松手之际闪身而出,来到了船尾。这才发现此船上竟然没有船夫。
此刻距离岸边也不是很远,可是这个距离对石开来说却成了天堑。还是奋力的向河岸纵了过去,结果还是不出意外的掉入了河里。
时值冬季,河水极其冰寒,石开一落入水中,冰冷的河水直袭骨髓,不由得一身寒颤,长春功也自行的运转了起来。
石开并不识水性,此刻正慢慢的向河底沉去,不过石开发现自己并没有那么的难受,灵力在体内游走,也不觉的河水有多么的冰冷,甚至是可是在河底行走自如。石开想来应该是长春功起的效用。
虽说暂时逃过了白亦然,石开也明白他绝不会放过自己,一时也不敢浮到河面上去,却是贴着河底向更深去走去。
白亦然见石开跳入了河中,露出冷冷的微笑,又转头回到棚内将李浩天制住。然后端坐在篷内,稍稍顿了顿脚,那船竟自行动了起来,接着就向着河中央驶去,去的方向正是石开行走的方向。
石开在河底放开神识,知道河面上的篷船正跟随着自己,心中暗暗叫苦。自己的灵力总有耗竭的时候,被他这样跟着,自己到时候不是没冻死就是被淹死了,还要赶快回到岸上才是,随即就凭着记忆向着码头的方向走去。
白亦然此时时刻的关注着石开,见石开转变了方向,就走到船头,发现石开是向着码头走去,心中冷冷一笑,又走到了船尾。
猛一跺脚,船的速度突然间就加快了不少,很快就越过了河底的石开。这时只见白亦然单手一挥,一道白光就疾速的没入了河水之中。
白光在水中如游鱼一般灵动,径直向河底的石开袭来。石开也有感应,在河里将铜钹祭出,挡住那道白光。
可铜钹在水中像是限制了许多,眼看就挡不住那道白光,石开赶紧将铜钹收回,又祭出了那对子母银环,银环在水中果然比铜钹要灵动不少,将那到白光套住,纠缠在一起。
石开此时也看清那是一柄飞剑,见银环挡住了飞剑,此时也不慌张,也没有继续向码头走去,反而向上游去,看情形是想游到船身的下面。
白亦然在船上也感觉到了自己放出的飞剑受阻,面色更加寒冷,飞剑在水中自己也催动不了多久。毕竟要比岸上需要更多的灵力。也知晓石开向船身慢慢的靠拢,又一挥手,将飞剑收了回来。
石开冒险游到船身之下是想将船身戳穿,不然自己在水中与他相斗着实吃亏了一些。可石开刚刚靠近船底,突然一道剑光穿船而出,向自己射来。
石开急忙中用子母环一挡,那剑光与子母环稍稍一个碰撞后,还是越过子母环射向了石开。
“恩”石开闷哼一声,就觉得左肋火辣辣的疼痛,一股鲜血也染红了身边的河水。此刻那飞剑又飞了回去,船底的壑口也大了不少。
石开此刻被白亦然放出的飞剑在左肋穿了一个窟窿,一时间怒火中烧,忍着疼痛催动子母环在船底一阵猛切,霎那间整个船底的三分之二就被石开给切了下来。
接着就有两个人影沉入了水中,却都不是白亦然。
“石道友,你还能在河底坚持多久?”白亦然站在就要沉没的船舷,冷笑着说道。
石开此时又沉到了河底,隐约听见白亦然的声音,虽说对他极其痛恨,可也清楚他说的没错,自己确实是支持不了多久,可也知晓上到水面死得更快。自打白亦然将他与李浩天换那紫丹参之事说了出来就没打算让自己活着离开。
石开在河底吞下了一颗聚灵丹后,想着用那生肌散给自己疗
伤,也不知道在水里是否有用,虽说知道生肌散的妙用,可没在水中用过啊。
石开也不管那么多了,拿出那个绿色的小瓷瓶向伤口处倒去。怕药粉被河水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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