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前,用尽全身气力,像发泄一般,狠狠掌掴妙竹一记响亮的耳光,她不会功夫,又纤弱无力,竟然跌了一个跟头。
妙竹趴在地上,美眸四顾,瞧见远处有人提着宫灯渐渐走近。于是,立时高声耍闹,也不从地上站起,只是拉扯清竹的裙摆,哭声哀婉,“二姐,饶了妹妹吧!眼下吕家蒙难,父亲在牢狱之中,兄长也被困吕府,大姐成了弃妇,姓吕的只剩你我两人,为何不能和睦相处,相互帮衬,非要彼此作践?我知道是我错了,不该指正你的,你打我骂我都成,就是不能不让我见政哥哥!你知道妹妹少时便爱慕他,至今已经将近十年,今天他总算答应好好待我,姐姐你千万别挑拨我们来之不易的关系呀!”
“我一定会告诉秦政你的丑恶嘴脸,休想成为她的女人,只要有我在一天,永生别想再见他一面!”清竹不明其意,只觉得她的话古里古怪,很是厌烦,再加上妙竹狠命拽住她长群的下摆,挣脱不开就用脚踢踏两下。妙竹明明可以躲避却偏偏不躲不闪,用脸面迎上她的鞋底,生怕人家踢不到自己。
“吕清竹,快停手!”不知何时,秦政匆忙赶到,因为担心清竹的身子,想要找个由头返回密室将她接走,可是人还没到,就听到妙竹凄苦的求饶与清竹无情的暴力。理智的天平瞬间倾斜。
箭步上前,拉开清竹还在继续工作的双脚,想要训斥她几句。
这时躺在地上良久并且不能动弹的女人,奇迹般地自己站起身来,直接扑到男人的怀里,哭得梨花带雨,“政哥哥,不关二姐的事,都是我的不好!”
直到现在,清竹才明白妙竹适才所作所为的目的,当下气的哭笑不得,“妙竹,你是奥斯卡的候选人吧!不当演员真是白瞎了!你要是甄嬛一定比她还心狠手辣!”
妙竹被说的糊里糊涂,眨眨水眸,望向秦政,“政哥哥,二姐可是急火攻心,得了癔症?”
秦政没心思搭理妙竹,只是一味地盯着清竹瞧过不停。
“放心,吕妙竹,在没有揭穿你的虚伪面具之前我一定不会疯!”转而看向秦政,勉强挤出一抹皮笑肉不笑的容颜,“政,我答应你的所有要求,不过我也有一个要求,将这个女人逐出王府,我不要同她共处一室!”
妙竹一听,惊出一身香汗,瞪圆了大眼,“二姐不要太过分,政哥哥和我从前有过约定,我可以永远居住在政王府,他不会言而无信!”
“是吗?”清竹拔高声线,一声媚笑,“你还不晓得,你亲爱的政哥哥最大的爱好便是说了不算。”
“住嘴!”秦政总是将颜面放在第一,此时听她揶揄,有些挂不住,“你适才所说的可是实话?”
“哪句?”
“答应我的所有要求!”
就算并非出于真心,清竹还是无可奈何地轻轻点头,只要能成功将妙竹驱逐,她会想办法逃出王府,一个人带着孩子长大永不回来。
秦政强按耐住出口的大笑,温情莞尔,“竹儿,我一定会好好待你,我早就命人为你打造了一座宫殿,只等你的到来。”
忽而将怀中惊恐万状的女子推到一边,秦政正色,“妙竹妹妹早些休息,本王同令姐少陪,以后也不再打扰了!”
两个对立的女人均是一愣,他话里话外是何意思?
仿佛看穿清竹姐妹二人的心思,秦政解释道,“妙竹妹妹,本王答应过让你常驻政王府,自然不会食言。几日之后,登基大典完毕,我便将整座官邸都赏赐给你,那时你就是这里明正言顺的主人,爱住多久住多久……”
“政哥哥,你说什么?”不等秦政说完,妙竹已然急不可耐的开口,费尽心力才有了今天的转机,岂能轻易放手,此时已然说话激动,口不择言,“不要,我不要,我要同你一并进宫,我要成为你的女人,你的皇妃,你的皇后!”
秦政顿时冷下脸,“这事没有商量的余地,我早就说过,凭你现在的身份,永远都不可能成为皇宫中的妃嫔,妙竹妹妹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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