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什么,她心生几分骄傲,甚至有一种想要将女人踩在脚下的感觉,一种莫名的快感。
蓝齐儿强自将这些胡思乱想清出脑外,将手探向光河的河面。
“你想做什么?”女人有些惊恐地叫道,一扫之前永远不变的平静和从容不迫,伸出手抓住蓝齐儿的手腕。
这是蓝齐儿与女人第一次的肢体接触,女人的手冰凉得像是没有体温,手掌中有些坚硬,似乎是长着老茧,和女人的外表给人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光河是生命之始吧?”蓝齐儿抬起头毫无畏惧地直视女人的双眼。
“你想做什么?”女人松开手,眼中有些严厉地看着蓝齐儿,以前的温婉之色完全不见了踪影。
“这个,可以救命吧?”蓝齐儿看着女人,视线毫不避讳。
“如果是想让那个将死之人饮用光河之水,必定会遭到自然惩罚的。”女人无奈地主动避开视线。
“为什么?收服百鬼的时候都可以?”蓝齐儿直接问道,眼睛却是不安分地上下打量起女人来。她一直都感到奇怪,每一次看过女人之后,无论自己无论如何也想不起女人的脸,就好像有谁刻意阻挠她的记忆一般。
“那饮用下去的不是光河之水,是世世代代生命轮回的誓言。”女人摸了摸与自己几乎同样高的蓝齐儿的脑袋,“喝下光河之水是要受到自然最严厉的惩罚的。”
“我想救他。”蓝齐儿认真道。
“你。”女人伸出手指戳了一下蓝齐儿的眉心,“你就能救他。”
“我?”蓝齐儿不明所以道。
女人打开蓝齐儿的右掌,沾着光河的水写下一个蓝齐儿不认识的复杂文字,“好了,先让他吃下这个符咒再救他。”
正当蓝齐儿不明所以想要追问下去的时候,周围的景色一变,又恢复成原样。
“怎么样?”金关切道,一只手抱着明的头,另一只手握着玉质小笔不断地在半空中书写着咒文,“那边已经发现是小人符了,被他发现只是时间问题。”
“嗯。”蓝齐儿硬着头皮答应道,现在显然不能和正在暴走边缘的金讨论啰嗦的问题,但是看着手中的符咒还,不得不叹了一口气,摊开手掌问道:“金,你认识这个吗?”
金摇了摇头:“不完整,应该是一个符阵或者结界的一部分,而且没有什么血液的能量波动,不知道会起什么作用。”
蓝齐儿挠挠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个符咒不是血画的,而是光河之水,但是自己是相信的,那个女人,虽然不知道具体原因,但是女人也的确到现在为止没有骗过自己,而且明的状态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光河怎么说也是生命之始,自己也不必怀疑它的效用,但是……
蓝齐儿一脸为难道:“那怎么把这个给他喂下去?画这个符咒的人告诉我,我能救他,而且救他前要让他吃下这个。”
“吃?”金面色一紧,手中的符笔还是舞动不停,速读丝毫不减,暗暗骂了一句:“该死的。”虽然声音很小,但是从表情上,蓝齐儿还是看出了几分。
“笨蛋啦。”一直在一旁闷不吭声的小女孩终于忍不住了。
“怎么了?”蓝齐儿问道。
“日本的民间有一种说法。”小女孩还不容易逮着表现的机会,挺了挺小胸膛得意无比地说道,“就是在紧张的时候,在手心写人字,然后再把它吃下去。”小女孩认真无比地在自己手掌心上写了一个“人”字,凑到嘴边张嘴真的像是吃东西一样吃了下去,“就是这样啦。”
蓝齐儿虽然一头黑线十分怀疑,但是仔细想想倒是有几分道理。那个女人黑发黑眸,,虽说中文说得和自己一样流利,但是指不定是个日本人呢?就像无赖小痞子小白一样。
蓝齐儿走到明的身边蹲下,将画了符咒的的手凑到明的嘴边。反正试一试也不要紧,能有帮助就更好了。
可是明忽然抬起双手死死地抓住蓝齐儿的手腕,张开嘴巴狠狠地在画了符咒的地方咬了下去,贪婪地吮吸着。
蓝齐儿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惊呆,被手上的疼痛刺激想要大声喊叫,却被金蒙住了嘴。
“别出声,有人来了。”
这是蓝齐儿在昏迷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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