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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谁能永远保护自己伴随自己,自己的无能只会害死自己想要珍惜的人,并且自己的性命,凭什么要求别人保护?
蓝齐儿扔开枕头拍拍脸,强迫自己不去想起木棉的笑脸,开始仔细的回想校长今天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每一个神情。
蓝齐儿拧着眉毛,伸手在床头柜上一阵摸索,抓过一个皮质封面的本子和一支2b铅笔,咬着笔头盯着空白的页面发呆,偶尔敲敲脑袋,然后在本子上快速写上什么,直到空白的页面已经这满了各种各样的短句和词汇,还有一些符号。
蓝齐儿才停下来,开始圈起一些词汇,随后顿了顿,撕下本子上这几页纸,甚至细心地连附近几页也撕掉,摸出那个上次云老师落下的不知名酒店的打火机,点了几下,才把这几页纸点着,扔在浴缸里。蓝齐儿蹲在一旁,看着火焰跳动,愣愣出神。纸张在火焰的灼烧下卷曲起来,簌簌地落下灰,所有能够燃烧的材质已经化成了纸灰,火焰逐渐变小,直到寂灭。
倒映在她眼眸里那一抹妖异的火红色也随之熄灭。蓝齐儿拔开塞子,打开莲蓬头,流水哗哗地将纸灰冲进下水道,连同她曾经的单纯与无知。蓝齐儿面无表情地将浴缸冲洗干净,重新塞上塞子,开始放热水,缭绕的水汽逐渐充满怎么个洗浴室,使得一切都看得不真切。
她随手拆开包装,将一枚气泡弹扔进浴缸,看着它像奶油一般逐渐融化在一缸热水中,随着蒸汽散发出阵阵馨香。蓝齐儿扯了扯嘴角,想要笑,脸部传来僵硬麻木的感觉。蓝齐儿又想起木棉了,那个永远只是安静笑着的木棉。
蓝齐儿不禁傻傻一笑,脸部肌肉的松弛感让她一阵舒畅。果然,不管木棉在或者不在,也都是能让自己安心的人呢。她踢开脚上的鞋子,脱了衣服,坐进浴缸里。温热的水接触着皮肤,打开皮肤上的毛孔,一种难以言喻的微麻舒爽之感遍及全身,每一个毛孔都在呻吟一般。
不知是因为太舒服,还是思索太多太累了。蓝齐儿不知何时靠着浴缸陷入睡梦中。
她看见了那条河,那条如梦幻般不真实的河流。萤火飞舞,流动着的不像是水,而是光。蓝齐儿没有看见那个唱歌的女人,只是一条兀自流淌着的河流。蓝齐儿不紧靠近几步。她记得她曾在河面上看见木棉的影子。
“我说过的,你不能靠近它,看着它太久,你会瞎的。”幽幽的女人说话声,从河面上飘来,女人从河水里浮上来,头发衣服上都挂着点点荧光。女人静静地看着她,眼中看不出任何情绪,漆黑的眸子平静得似乎感受不到生命的波动。
蓝齐儿的目光越过女人的脸,看向河面,鬼使神差道:“他能看到这条河。”
女人坐上岸,背对着蓝齐儿,不知是有意无意,身影阻隔了蓝齐儿的目光。蓝齐儿恍然发现,这个女人总是背对着自己。
“蔷薇死的时候,他是第一次来。他死的时候,是第二次来。人死了,就应该回归到河中了。”女人抬起手,青葱般的手指指向河水,就像看见了木棉一般。
蓝齐儿顺着女人的指尖看过去,只是缓缓流动的光河,什么也没有。
“你不应该继续看下去,会瞎的,眼珠会死的,眼珠死了就会回归到河水中去。”女人轻轻说着,像是一首歌般悠扬。
“你是谁?”蓝齐儿似乎终于想起问问这个问题。
“我?”女人回转过身体,长长的黑发披散着像是外衣,笑容温婉动人,“我是时光的妖怪,沉寂在时光之中,不死不灭,不老不衰,我是时光之星。”
蓝齐儿似乎并不惊讶,只是沉吟着点点头:“就像月奴一样?”
“没错,我是星主。”女人的笑容就像在时光里流转的画。
“时光之星?星主?”蓝齐儿盯着脚尖思索半天,忽然抬头歪着脑袋问道,“侍奉君主的妖怪?”
女人看着蓝齐儿,忽然认真问道:“你希望我侍奉你吗?”
蓝齐儿一下被嗝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女人看着蓝齐儿踌躇的样子,掩嘴笑道:“这才像个孩子。我是伺奉君主,记录万事的妖怪,所以能住在光河里。即使是妖怪,在光河呆久了,也会死的。”
蓝齐儿看着漂亮的河水,不明白这么美丽的事物为什么会和死亡这一残酷的词沾边。
“很美吧,对吧。”女人站起身,沿着河畔跺着步,盯着缓缓流淌的河水,“生命起源于此。”女人忽然停顿下来,回过头看着蓝齐儿,“生命也终结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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