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洞也不知道有多长,我也忘记钻了多久,就觉得越往里越黑,而且越往里空间越大。到最后我一抬头,竟然发现我已经穿过了那个洞,来到了一个足够让我站立起来的空间。 人类的眼睛从亮出到暗处,还得有个适应的过程,一时间我也看不清周围是什么情况,更不知道黄医生怎么样了,就觉得乌漆麻黑的,伸手不见五指。身上没有带火折子的习惯,我也不抽烟很少带洋火之类的东西,心想只好等瞳孔适应黑暗后,再试试能不能看到东西。 过了好一会儿,直等到我瞳孔因为黑暗的视野而缩小,这才借助周围东西的反光程度不同,以及洞口映射进来的暗光,依稀看清周围。 我对古墓的结构并不算是太了解,环顾四壁发现我所在的这个空间并不大,摸了摸墙壁,像是被磨平的石块堆砌成的,想必这是个石室。石室的四个角落里摆放着各种不同的器具,没有光线,我也看不清到底是什么玩意儿,看到最后我发现一个白影正蹲在角落里,把我吓得直跳脚,第一反应扭头就想跑。 可这里我从来没来过,哪知道往那边跑啊,刚一转身,“咚”的一下,大脑门子就撞到了墙,疼得我眼前直冒金星。 一边揉着脑门,一边心惊胆颤的瞄了一眼那个白花花的影子。它竟然一动不动。我哎呀一声,心说这该不会是黄医生吧,他不就是穿的白色大马褂么? 我摸索过去,果不其然,还真是黄医生,我摸了摸他的脖颈,还有脉搏看来还没死。我寻思着他可能也是刚进来时没看道儿,一不留神大脑门子磕墙上给磕晕了,就拍拍他的脸,想要叫醒他。 一边拍着他的脸我心里一边苦笑,这人可是我们张家村远近闻名的黄医生啊,平日里都是我们晕乎了他来搭救我们,谁能想到今天倒给反过来了,成我搭救他了。我估摸着刚才在山洞外面听到的那“咚”的一声,就是老爷子撞到墙的声音了。这一下可把老爷子撞得够呛,迷糊的还挺深,什么扇嘴巴子、掐人中我都用上了,才勉勉强强把他给弄醒。 “咦,我咋晕了咧?”黄医生一醒来,擦着嘴角的口水,边问我。 我心说:你这老头咋这样不记事,你咋晕的你问我?我还想问你呢。 我心里虽然这么想,可是嘴上还是客套的说道:“黄医生莫不是撞到墙了,给撞晕了吧?” “撞到墙?没有啊,我爬进来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就觉得眼前一黑,然后就晕了。”黄医生说道。 他这一说让我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了,就问他:“那我怎么在外面的时候听见了咚的一声?” “咚的一声?我咋没听见?”黄医生被我这么一问也不知所措,半天摸不着头绪。 我正好奇这老头是怎么回事儿,该不会是刚才那一下给撞傻了吧? 正想着,突然,在我前面不远的地方又传来一个声响——咚! 我腿肚子一下就软了,因为这“咚”的一声就跟我刚才在外面听到的那一声一模一样,看来黄医生没瞎掰,刚才那“咚”的一声真不是他撞墙的声音。 发出这个声音的地方离我们并不远,可是石室光线太暗,我们目力有限,根本看不清到底死什么情况。 黄医生莫名其妙的恩了一声,然后从包里摸索出一个火折子来,急促有力的一口气,就把火星给吹着了,火苗呼呼的跳跃起来。吹火折子可是个技术活儿,吹不好就会把火星给彻底吹灭,火折子就废了。我不咋会用,曾经就吹废过好几个,所以我大多时候情愿带包火柴也不愿带火折子出门。 这下有了光源,周围的情况尽收眼底,正如我所想象的那样,我们所在的位置果然是一间十多平米见方的石室。我看了看四周,发现墙上有灯盏,就跟黄医生说,让他赶紧去点灯,油灯终归比火折子的光要亮些。 我一说,黄医生直跟我摆手说墙上的灯是不能点的,我心里好奇这是为啥,黄医生又跟我解释起来,他说古墓里的油灯都不能点,这是个陷阱。灯盏里面的油被掺了迷药,一点灯油气一散开,保准我们俩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我问他他怎么知道的,他嘿嘿一笑给我说道:“你终归还是年轻啊,你要知道在我们那个年代,人穷买不起粮食,饿得都是前胸贴后背的,实在没办法怎么办?为了活下去,只能想各种办法啊,这其中一种方法得钱最快,但也是最危险的……” 我越听越迷糊,实在不懂他在说什么,就问道:“那到底是什么?” 黄医生就嘿嘿一笑,也不再打哈哈了,又从随身的布袋里摸了半截蜡烛出来,用火折子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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