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恍然大悟,原来他是这个意思,心里不禁乐呵起来,看来天不亡我,让我来到这里其实是想让我去山葬墓里溜溜腿儿啊。可我看了看周围,心情马上又黯淡下来。对黄医生说:“你说这是山葬墓的出口,可是山葬墓出口具体在哪啊?我咋没看到呢,您老别是忽悠我的吧?” 黄医生直摇头,说我忽悠你干嘛?说完他还指着我们身下的悬棺,直对我挑眉毛。 我靠,难道他是说出口在这个棺材里面? 我指着悬棺对他皱了皱眉。而后只见他又指着悬棺对我挑了挑眉。我心说完了,看来是真的。 我对他说:“黄医生啊黄医生,你自己都说了这个是守尸棺,棺材里面是要吃人的粽子。可现在……哎,你这不是把咱爷俩往粽子嘴里面送么?” 说实话,如果真是这样,我是一百个不敢去的,别说进棺材里面了,就是现在我站在棺材上面,都禁不住在打颤,双腿无力。 黄医生看我害怕了,直安慰我,跟我说其实粽子也并不可怕,粽子之所以能够动弹是因为吸了阳气,如果一会我们开棺以后就憋住气不呼吸,等过了这个棺材里的通道,也就安全了。我想了半天,如果不过去留在这里肯定是死,反正都得死,还不如听黄医生,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我对黄医生点了点头。黄医生见我同意了,从包里拿出一把平常才要用的小锄头来,猫腰去抠棺材的缝儿。这种木头棺材的盖板儿是被钉死的,如果能抠起个缝儿的话,只要用力一撬就能把棺材板儿给掀起来。 黄医生抠了一会儿,把整个锄头插了缝儿里,然后对我扬了扬下巴,我明白他的意思,因为我们现在是站在棺材上的,这样根本没法把棺材板儿给撬起来,只有离开棺材顶部,站在支撑悬棺的那几个木桩上才有可能蹩上劲儿。我弓着身子伸脚往下面的木桩探去,因为木桩上多多少少也长了一些青苔,所以我不也敢太大意了。又稳了稳脚步,确定脚在木桩上了踩稳当了,这才敢松开棺材。 我始终不敢朝我们脚下看,悬崖太高了,一往下看我肯定就腿软,腿一软指不定就掉下去了。此时,黄医生也已经从悬棺上摸下来,双手正使劲的扳着锄把。木桩提供给我们的地方并不大,所以也不太好使劲儿,尤其是往下使劲儿,一不小心手一滑,可能就直接掉下山崖了,我看他弄了半天,棺材板儿都没有丝毫被掀开的迹象,就伸手过去帮忙。 两个人的力气终归大过一个人,我们俩人一点点使劲儿,就听咯吱咯吱的声响,没多大会儿,棺材上钉钉子的地方就被我们撬开了。黄医生收起小锄头,我手上一使劲儿,哗啦一声就把棺材盖板给掀到了一边。棺材板儿一掀开,就见一股黑气呼的一下从里面散出来。黄医生哎呀一声,急忙就拿袖子捂住了口鼻,我动作稍微慢了点,就觉得一股恶臭恶臭的味儿,差点没把我熏得背过气去。(事后黄医生给我讲,这黑气就是所谓的尸气,闻多了是会生怪病的。) 棺材里面的样子一下子呈现在我的眼前,吓得我腿肚子一软,险些没摔下山崖去。我开棺之前脑子里曾想象了无数种棺中的情形,我想过棺材里可能是一条死狗,或者是山狼之类的野兽,毕竟守尸棺大多都是靠这些凶兽的煞气来“守尸”的。不过我万万没想到的是,在这里面躺着的居然是个人,唔,或者说眼前的这个家伙并不能称之为“人”,如果明确点说的话,应该说是个怪胎。因为在我眼前的这个“人”,他竟然……竟然有两个头! 我害怕的厉害,如果不是黄医生及时阻止了我,估计我都要惊叫出声了。 实在没办法,对于眼前的一切,我也只能面对。胃里的酸水直往上反,我强忍着恶心,瞥了眼棺材里别的东西。可这人就是怪的很,你越想故意忽视什么,你的眼睛就越往哪看,我还是看到了这个两个头的死尸。就这一瞥,让我惊吓之余,心里突然冒出了一个疑问:从表面上看,这个死尸个头并不矮,少说死前也都有十六七岁了。可是一个“怪胎”怎么会长这么大? 说实话,怪胎的例子并不少见,我身边的一些人平时闲得无聊瞎扯淡时,也曾聊到过这个话题。像天生六指啊,天生没有腿啊之类的,这些都已经不稀罕了。我记得我一个朋友还曾经跟我说过,他的一个远房表亲出生的时候,屁股后面还长了根猴子尾巴,当时把他这个表亲家的父母吓得半死。到后来这个生了尾
巴的婴孩没能活下来,在不到满月的时候就莫名其妙的咽了气。 我这个朋友还跟我说,这种天生怪胎的人一般都是活不长的,有的是因为本身的人体生存系统不完善,有的是因为家里迷信不敢养被丢弃。反正自古一来,没听过有那个怪胎是活到了成年的。 我曾一度相信我这个朋友的话,可今天就在我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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