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点，我告诉你。”
九歌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的耳朵凑到他近前。
子栩顺势附在她的耳旁，轻轻说：
“你知道你的厉害之处是什么吗？那就是犯傻，估计找遍全天下都找不到第二个像你这样傻愣的女人了。”
九歌瞬间涨红了脸。
什么叫做羞耻感，那一刻她体会的淋漓尽致。
“去死吧！你这个混蛋——”
充满愤怒的一拳，打得子栩人仰马翻，滚烫的血从鼻间流了下来。
他用手捂着鼻子，指着九歌控诉。
“你还真是个野蛮的女子，如此粗鲁，小心日后嫁不出去。”
九歌得意地挥挥手。
“这你不需要操心，本小姐长得人见人爱花见花开，随时都能把自己嫁出去，倒是子栩你嘴巴这么毒，绝对没有女孩子敢嫁给你。”
子栩反驳她：“你怎么就确定没有女子敢嫁给我，凭我的身份和地位，想嫁给我的女子数不胜数，还全都是出身名门世家的千金。”
九歌笑了。
“切，要真如此，怎么到现在都没听过你身边有什么妃子或者是侧妃之类的，看看人家太子殿下，除了还没立正妃，其他侧妃可是一箩筐，挑都挑不过来。而你呢？依我看怕是因为性格太恶劣，把人家小女子都给全吓跑了吧。”
“你……”
子栩气噎，想反驳又找不到能够反驳的地方，因为都被九歌的乌鸦嘴给全说中了。
九歌见他语塞，更加肆无忌惮了。
“唉，可怜哟，可怜某些人活到二十几岁，可能连女孩子的小手手都没有牵过，这算不算糟蹋自己的身份和地位了。”
子栩冷下脸，沉声道：“闻九歌，你不要太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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