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由于她疯了，就全然不信，至少可以信一半，找到监狱再说。
“那个啊……”托着下巴思考起来，一会儿面朝这边，一会儿面朝那边，没有个正经的样子。“似乎在……那边？嗯……或者……这边？”
程霁云看着她，百感交集，就没个准信吗？
“你要往那里干什么？”林琰忽然开口，语气冰冷。
“实不相瞒。”程霁云看着他，说，“我就是从那里出来的，假如我可以回往，我就可以找到线索，知道自己何往何从。”
林琰垂下了眼，不知道他在思考什么。
片刻之后，他指了指前面的路，说：“合隆镇往那个方向走，至于要走多久，我不知道。”
“你认识？”程霁云喜出看外。
“我只是告诉你一个具体的方向，你要往四监，你就自己往吧，我不会往。”
“别，别啊。”程霁云说着，差一点就拉住他的手了，“我们好不轻易组一个团了，别又甩了我啊！”
“是啊，一起吧！”笑着说，程霁云皱了眉，这个和她又有什么关系啊？
林琰沉默了一会儿，像是在思考，做决定。
程霁云看着他的表情，看来是有商量的余地：“兄弟，我就往找点东西，我自己的东西，说不定在我们之后的行程中，可以起到作用呢！”
“什么东西？”
“那个……钱……”
“这个世界还需要钱吗？”林琰看了他一眼。
“额……”程霁云眼珠子一转，“那个我还有辆车，只要往拿了车钥匙，我就可以开了，给我节俭体力！”
林琰抬起来眼睛，看起来这条是感动他了。
“怎么样？”程霁云乘胜追击，“反正你也没有目标，倒不如跟我先做点实际的，然后好好决定下一步，不是吗？”
林琰终于转过身来，完整面对他：“四监的情况我不懂得。我不知道那里还有没有人，但是，我只能在此警告你一句，不是所有人都是好人。”
“明确，明确。”程霁云摆摆手，嬉皮笑脸地说，“你看，我还进过监狱呢，好人坏人还是分得清的。”说完，他又补充了一句：“兄弟，我不是坏人，哈！年轻的时候干了点激动的事情而已！”
林琰不答复，换了个方向持续走，程霁云知道他要带着他回合隆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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