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桐先生的新家在哪里。”
“嗯……梅里巷195号,我记得是这个地址,不知道有没有错。”卢管家回答。
闫诺在心里默默复述着地址,‘梅里巷195号,看来月桂家果然与月桂别墅有关系。可是为什么警方调查月桂别墅的时候,查不出它与月桂家的联系呢?明明是同一个主人,应该多少有些蛛丝马迹留下吧。’
心中的疑问让闫诺并不完全相信卢管家的话,他试探着:“您在梅里巷住了多久?什么时候回到月桂别墅的呢?”
“我在月桂家只住了五年,但回到月桂别墅却是在十五年以后,期间我一直在帮忙管理周桐先生的画作。他的画作虽然不出名,但他自己非常珍惜,每一幅都要求仔细保管,从来不愿意给别人看。”
“那样说,周桐先生非常信任你喽。”
“我想是的。”
“十五年之后,我收到月桂家女主人的来信,她说,四月和她已经不住在这里,产权也已经还给了周桐先生,但房子一直空置着很可惜,希望我可以回来帮忙管理。为此他还特意去了梅里巷,找周先生确认。”
“结果怎么样呢?”
“接待我的人是莎莎,她说她父亲三年前得了脑癌,现在只能靠药物维持,人也常常神志不清,早已住进了护理院,我想去护理院找他,可莎莎说需要提前预约,正好当时我还有点私事,所以就没有去。”
“那时莎莎已经长成了大姑娘,比小时候漂亮多了。”说到这里,卢管家已经完全陷入了回忆,他不用闫诺对提问,对这个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知无不言’。
“人也懂事了不少,她主动问我母亲和哥哥的消息,还跟我讲了很多过去发生的事情,其中最让我揪心的就是ril。”
“等等,卢管家,ril不就是四月吗?莎莎和她哥哥不住在一起,她怎么会跟你主动提起四月的事情呢?”
“呵呵,你看我都老糊涂了,连话都讲不明白,ril不是四月,她是当年寄宿在梅里巷的一个女孩,周桐先生很疼爱她,与莎莎也是好朋友,不过,她后来莫名其妙走了,我不知道她去了哪里,但莎莎一直很在意。”
“莎莎和周先生知道她的去向吗?”闫诺不想打断卢管家的思路,顺着他的话语往下询问,律师先生想要趁此机会了解更多信息。
卢管家摇摇头,又抿了口茶,然后拿起茶壶帮闫诺续杯,嘴里说:“莎莎肯定不知道,周先生我就不清楚了。”
“我问莎莎愿不愿意我到月桂别墅当托管人,莎莎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于是我就回到了月桂别墅,一直住到现在。”
“期间莎莎有没有来过呢?”闫诺问。
“没有,莎莎自从搬离以后,一直没有回来过。”
“那么周桐先生的妻子和儿子呢?”
“也没有,甚至我都联系不上他们。”
“为什么?您没有他们的电话号码?”
“周先生和妻子都是属于老古董一类的人,当然也包括我在内,我们都不会使用手机,月桂别墅和月桂家也从没有安装过电话,我们唯一的联系方式就是写信。”
“哦,这可真麻烦!”
“是啊!闫先生,周木文先生委托你来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
“闫先生,周木文先生委托你来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卢管家反问。
“为了他的画,而且是一副还未完成的画,名字叫做春季女神。”闫诺突然之间显得很严肃,目光直视着卢管家,说道。
猛地,卢管家身体轻微颤抖了一下,他双手握拳,隐藏在桌布遮挡的地方,停顿片刻,才接口说:“我从来不知道这里有名叫春季女神的画作。”
“周木文先生临终前一天告诉我,这幅画是他一个故友的创意,那个故友非常爱春季女神,希望借由他的笔将心中的爱呈现给世人,也希望用这幅画找到自己失踪已久的爱人。”
“周木文先生的故友叫什么名字?”卢管家问。
“他没说,但是他说,这个故友出生在春季最美的月份,而他的爱人则出生在冬季最冷的月份,为了让爱人感到温暖,他把自己的名字给了她,他们俩还有个儿子,也失踪了,失踪时才2岁。”
“这位故友现在还活着吗?”
“死了,死在这里。”
“什么?!”卢管家一下子从椅子上弹了起来,他瞪大眼睛盯着闫诺,反驳:“这里从来没有死过人,我可以保证。”
“管家先生,请您不要激动,我说的话都是周木文先生告诉我的,具体是不是事实,我不清楚。”
“是吗?那一定是周先生搞错了,这里绝对不可能死过人!”闫诺的解释让卢管家放松了一些,他慢慢坐下,嘴里喃喃自语。
闫诺一边观察他的反应,一边继续说:“会不会这些事都是您还没有回来当托管人期间发生的呢?周木文先生成名前在这里寄宿过一段时间是事实,因为他离开那天,曾在别墅前拍照留念,日期是19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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