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白芷和玄奘这么一说,李知言眼睛张的大大的,这才反应过来。抛绣球,好像并不合理。
“等等,等等。我现在脑子有一点晕,很晕。难道我记错了?
不可能啊,我记得很清楚,你的母亲是殷宰相的女儿啊?!”
“这个.......李大人到底是从什么地方得到的这些消息?”
此刻的李知言言词确确,就连门内的封兑,也对李知言投去了奇怪的目光。
“呃.......呃........你们知道梦中周公吗?”李知言一脸认真的骗着封兑和玄奘。而白芷,则是已经骗习惯了。
玄奘马上摇了摇头,李知言立刻说道。
“那就成了,你们既然不知道,那就不要问。反正我就是知道了一些关于玄奘你的母亲,是殷宰相女儿的事情。
所以这不是才来问问玄奘,确认确认嘛。”
“李大人,陈夫人确实不是殷宰相的女儿。小僧在洪州已经确认过了。陈夫人只不过是富商的女儿,在我.....父亲高中状元之前,就已经与我父亲......陈大人成婚。
并且,陈夫人就是长安人氏。只是小僧不知道陈夫人的娘家具体是长安城哪里。”
玄奘现在已经决定下来,在李知言还没有完全调查清楚之前,还是用‘陈夫人’来称呼吧。
“等一下,让我缓一缓。”李知言一屁股坐在玄奘的床上,双手按在自己的太阳穴上面,轻轻的揉着。
本来李知言还以为能用一个简单的方法来解决玄奘的事情,现在看来,这个方法并不存在了。
李知言相信玄奘,既然玄奘在洪州调查过。那就应该是调查的很清楚,才会如此坚定给李知言说的。
“既然陈夫人并不是殷宰相的女儿,那么我们只能依靠我们几个,来揭穿那个假的陈光蕊面目了。”李知言吸了一口气,对着在场的其他人说道。
“我昨天夜里想了一下,首先我们不能用武力抓捕他,因为暂时没有什么确凿的证据,无故抓捕朝廷命官,这个罪名我也承受不起。
我昨天也说了,那封血书不能作为主要的证据,假的陈光蕊有一百种方法可以解释清楚。”
“其实兄长,我昨天也想了一下,对于玄奘的这个事情。我们只要找到人证,就能轻松解决了。比如说,找到一个在陈光蕊赴任之前,就认识陈光蕊的人。只要证明现在的陈光蕊和以前的长得不一样不就行了。”
白芷想了想,跟上李知言的话语说到。
“这个我也想过了,可是这已经是十几年过去了,他完全可以解释成十几年里面样貌发生了变化。这并不能作为决定性的证据啊。”
“不,兄长,我的意思是。那些玄奘父亲最亲近的人。比如说,玄奘的爷爷,奶奶?”
听完白芷的话,李知言挑眉抬头,惊喜的说道。
“这个我怎么没有想到,我们可以想办法找到玄奘的爷爷奶奶啊?”
“阿弥陀佛,李大人,白芷施主。这个小僧在洪州也调查过了。
陈大人的父母,也可能是小僧的爷爷奶奶,在陈大人赴任没有多久之后,就双双去世了。
被安葬在陈大人的故乡海州。”
“什么?”李知言攥了攥拳头,低声说道。李知言不相信会有这么巧的事情,正好在陈光蕊上任没多久,父母就去世了。
而且李知言也清楚的知道,那个上任的陈光蕊是一个假货。这些加起来,就证明了,玄奘的爷爷奶奶,很有可能是那个假的陈光蕊害死的。
“这个.........”白芷也沉默了,除了父母之外,其他人就算可以作证陈光蕊长得不一样了,那也完全没用。根本做不成可以抓捕假的陈光蕊的证据。
“等等.......等等,我好像想到了点什么。刚才玄奘你说.......陈夫人的娘家,是长安城之中的富商?”
白芷突然脑中灵光一闪,对着玄奘急忙问道。
“对啊,也就是说,玄奘的外公,是长安城人氏。那我们可以先想办法找到玄奘的外公,让玄奘外公进行辨认啊。
总不可能,玄奘外公都没有见过女婿吧?!”
李知言被白芷的话提醒了,双手一拍说道。
“可是,可是小僧并不知道小僧的外公到底是谁,居住何处。”
“你在洪州没有调查出来吗?”
“没有,陈夫人的娘家是长安人氏,也都是我从陈府的丫鬟口中听说的。我并没有直接询问陈夫人娘家何处,所以.........”
“不要紧,只要在这长安城之中,我总有办法找到的。
既然大家都醒了,那么马上起床,洗漱,我们先去长安令牙门。”
李知言将散落的长发往耳后一拨,对着白芷和封兑说道。
李知言其实一直都不想留长发的,白芷是知道的,以前每一次用皂角梳洗头发的时候,李知言都会给白芷抱怨。长发太过于麻烦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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