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秘密流传的一种叫做伊兰花毒的媚药,争宠也罢,陷害对手也罢,不过也都是女人之间那点见不得光的心照不宣,后来被先帝发现,将这药一把火全部烧光殆尽,还砍掉了制药人的脑袋,连坐了几乎半个后宫,此药便绝迹了。
先是莲灭,后是伊兰花,这些失传多年的毒药竟好似在一夕陆续重现。
这不得不让人
瑞谚想着正要起身倒水,便听得塌上的阿淼哼哼了两声,俯下身看去,她的眼神变得愈发混沌,而她那放大的瞳孔中却倒映出比平日里更加清亮的色泽,如琉璃般剔透,那两汪春水,正有些幽怨地看着他。
“你去哪里了我好想你好久好久都没看到你了”
柔弱的双臂勾上他的脖子,双唇微张,因药力的作用显得更加娇艳欲滴。
瑞谚的目光微微一颤,想将她的手拿下来,但那双臂似乎牢牢地黏在了他的颈上,像两条光滑的蛇身,缠绕着,越挽越紧。
“我好喜欢你喜欢得不得了”
瑞谚将她的头扶起来:“你看清楚,我是谁?”
她不答,只痴痴地望着面前的人,手不老实地往下游移,贴在他的胸膛上,同时呼吸急促起来,突然她抬起头,双手一收,在瑞谚还来不及反应之时,就将唇贴上了他的唇。
他的身子颤抖了一下,却依旧没有动,双唇不自觉地微张开,像是有那么一丝渴求,又仿如在品尝这唇瓣的柔弱和火热。
她的吻很生涩,与其说是吻,更像是初生的小兽在笨拙地撕咬,那气息却如绕指柔,就那样一点一点从紧贴着的四瓣唇齿间渗透过去,慢慢地化为百转柔情,悄悄地在不经意间融化他那并不甚牢固的理智。
瑞谚捏手成拳,另一手绕到阿淼的脖后,用手指上下轻抚几下,然后用指尖就那样轻轻一点,她便一仰头,瘫软了下去。
轻喘了口气,将阿淼重新安顿回塌上,舔了舔干涸的嘴唇,或许是方才被她亲得太过用力了,唇上还带着一丝丝血色。
心下想着,也算是庆幸,按照方才那情形,若不是尚残存一丝理智,险些便要失控,但她是中了毒,而醒来之后会什么都不记得,趁人之危,非他所为。
虽是如此,瑞谚却对阿淼那犯浑的胡话很是在意,在伊兰花毒的催情作用下,人会卸下平日里遮掩的伪装,显露出最真实最动情的一面,所以,阿淼口中她喜欢得不得了,十分思念的那个人会是谁?她那样吻他,又是把他当作成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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