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如此年轻貌美,清丽动人的妹殊相比,木谨言觉得自己真的逊色了好多。卫国公千金,相必也是宠爱有加,自小无忧无虑,所以才可以养成她如此不俗的性子。
红衣翩涟,曳地而起,曳曳生姿,不远处的飞鸟伫立在花间不动了。
后来的事情是怎么样的木谨言已经记不清了。可能是她贪杯喝多了酒的缘故,所以她是被苏洛锦连拖带拽带回晟政宫的。
天快黑了,夜晚还是有些清凉,她躺在院里的躺椅上,一挥手打翻了苏洛锦手中的醒酒汤。
“唉,这……”苏洛锦不知道她的酒量这么差,在埋怨着她,“真是的,喝不了还喝那么多,现在又在这发疯。”
“你才发疯呢。”木谨言半眯着眼睛,还是能准确地捕捉到她话里的关键信息。“好好好,你没疯,是我疯了。”苏洛锦懒得和她争辩。
木谨言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红晕,嗔笑着说:“那些妹殊还是红萼都是太后派来找我麻烦的,我不能让她得逞。”
“好好,不能。”木谨言此时的一双手不停地在挥舞着,嗔怒的脸上是嚣张的气焰,苏洛锦看着她这样无奈地笑了笑。
“走,去看看她们在干什么,不能……不能……”
苏洛锦在一边扶着她,看着她跌跌撞撞的样子,还在想着明天她醒来该如何就这件事来捉弄她。
沿着青葱的石阶,转过一潭清水,走进那处华丽的宫殿,看到有两个宫女端着茶水走进去,其中一个就是钱琼英。
“好哇。”木谨言现在完全不像是平日里的样子,她突然叫了一声让苏洛锦惊了一下。
“原来她不仅派来了妹殊和红萼,还让这忘恩负义的丫头随侍在他身侧。”
“谁?”苏洛锦现在完全脑子懵了,她觉得她很有可能会趁着醉酒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果然,木谨言已经走得很稳当地站在了钱琼英面前。钱琼英好像并不惊讶,也不害怕,就这样冷冷地看着她。
木谨言实在是觉得她这副模样太过于狂妄,伸手就把她手中的茶盘打落在地。
“你……”钱琼英硬生生地忍了,蹲下来去收拾那些残破的碎片。一旁苏洛锦双手抱在胸前,看着这边。
木谨言也蹲了下来,在她的耳边小声地说:“很气恼啊是吗?可是当初你背叛我的时候我也很气恼。”
钱琼英抬起头来,眼睛中有点点星光,这让她更加反感,“现在你又装出这可怜的样子是给谁看的?陛下吗?”
钱琼英没有回复她,手触到那些碎片,不小心刺破了手指,瓷片上沾染了点点血迹。
她此时仗着酒气,倒是把该做却迟迟不去做的事情全都做了一遍。
但是钱琼英一直是隐忍不发的样子,她突然不想再顾她了,走到了墙的一侧,观察里面的动静。
宇文颉在案牍上整理着那些折子,一边那个穿着大红袍子的应该是红萼,据说是张廷尉的妹妹。妹殊虽然也在一边,但是她安静地站着,没有说话。
红萼一直在走来走去,看着宇文颉说:“陛下,你这般忧心,是因为卫国公的事情吗?”
木谨言看着这个活泼好动的姑娘,觉得她实在莽撞,就不如一旁安静不语的妹殊。上官淑聊派她们来陪伴在宇文颉身边,不仅仅是想让她们和宇文颉培养感情,以便以后封妃什么的。更重要的可能是她在打探情况,卫国公因为上官淑聊的缘故,一直和宇文颉持相反的意见,各种压制他,宇文颉不可能就此忍着。
但是上官淑聊派来的这个红萼明显过于愚笨,这么直接,这么快就问出她想问的,木谨言不禁为这个女孩的前途担忧。但是她还没有开始担忧这个红萼,她就又开始献媚,竟然坐到了他的腿上。
木谨言控制住自己想走过去的冲动,但是控制了半天还是没有控制住,已经置身殿中了。
“这位姐姐……”红萼用那种她不该在此时来此,不该打断她的计划的神情看着她,她顿时心中发堵。
“我不记得我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妹妹。”木谨言瞥了她一眼,走过去把她从宇文颉腿上拉下去。
“哎……”红萼没有意识到是怎么回事,刚想发作,就看到宇文颉传来的目光,吓得不敢动了。
宇文颉的脸上带着戏谑的笑:“妹妹来此,不知为何?”
木谨言继续瞥了红萼一眼,再丝毫也不肯示弱地对上宇文颉的眼睛,“皇兄现在美人环绕身侧,个个能歌善舞,才艺过人,看来我是不该打扰你们,再见。”
说完继续瞥了一眼红萼,把她瞥得十分委屈,不敢作声。
“哦?”宇文颉走了过去,拉着她的手,“既然知道不该打扰,你又进来做什么?”
他这么一问,木谨言本来就很红的脸上有些发白,甩开他的手,“我进来当然是……当然是……来找我的帕子。”
“哦?”宇文颉觉得她这样实在是很好玩,继续逗着她,“你的帕子怎么会在我这?难道是……那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你偷溜进我的寝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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