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苏眼睛一亮，拼命点头的说。“对，你要当领导了，这些会让你吃到恶心。”
“当领导可真好啊。”卷毛有了好好学习的想法，不为别的，就为这些吃的。“行，我要好好学习，我要……”
姜苏笑呵呵的对韩启正说。“你看他保证了。”
韩启正和皱了皱眉头，白了姜苏一眼。
姜苏奇怪，她又哪里说错话了？
跟卷毛分开后，姜苏追问他。
韩启正很小声的说。“我没跟你生气。”
“骗人，你没生气，为什么要瞪我？”姜苏很肯定，这个人是跟自己不愿意呢。
韩启正很困窘的说。“当领导哪里有你说的那么幸福，哪里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吃公家的都需要报账，而且只有上面领导检查，或者是关系单位的领导或者工作人员来，才能去饭店，或者在食堂开小灶的。”
姜苏吐了吐舌头。“抱歉，我就是想给卷毛一些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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