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堆下品灵石上,杂七杂八地错落着各式各样的物品:黄旧斑驳的书籍,白色晶莹的冰晶,青色的符纸,墨绿古朴的令牌,甚至还有一颗老化的牙齿……
升国位于楚国,自然少不了千奇百态的巫祝淫祠。在偏远部落,安难就见过在一场祭祀里,族人以头骨为酒器,以人腿骨为鼓锤。
屈原一边喜欢的它民风淳朴,一边有不喜它故作神秘,于是将祭词中的凡人神化叙述,包括《国殇》的九歌就诞生了。
“这颗古牙,莫不是是部落里死者的残骸吧……”安难一阵恶寒,就要扔掉。他又突然想到了关于白衣康的恶作剧,便忍着恶寒收进了乾坤袋。
“相对于古牙,那枚圆形令牌更加让我不安……”安难墨绿色的令牌,只感觉心神不宁,横竖坐卧没有一个姿态能让自己舒畅一点。
表面上看,那只是一枚非常平凡的令牌,不比安府的令牌特别。
令牌的反面,刻画着各式各样的山水鸟兽,它们各自神情愉悦,似乎在欢迎进入这个世界;
令牌的正面,则很平整。墨色的花纹中央有一张空白的画卷,方寸之间竟然有一种能容万物的浩然;
空白画卷的中央有一个“山”字,那隐隐的不安就是来自这个字。
“这个令牌莫不是一件宝贝?”安难有些惶恐,便咬破食指印在那空白画卷的“山”字上。
冥冥中,那种不安虽然消失了,他却感觉和天地间一种恐怖的存在建立了关系……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安难叹了一口气,只能作罢。
快过寅时,天清了一些。
不知道什么时候,硕鼠也睡在了火堆旁。安难把奶猫挂在了它头顶,往洞外走去。
快到洞口了,安难双手举剑,跃起奋力一劈。几道雷光在剑身跳跃闪耀着,令整个石洞抖如筛糠,正是动雷式!
五动剑式,动风式最诡,动雷式最正,动火式最烈,动泽式最灵,动乾式最锐!
这正道浩然的剑芒劈出后,安难的脚底出现了一道裂缝。它蔓延洞口后撞上一片透明光幕,便戛然而止。
原来鼠道人进阵以后,电光火石间又做了几个布置,加固了阵法。
“我不信这个邪。”安难再次运起少阳决,动雷剑再次劈下,这次光幕就暗淡了一些。
“看来,并不是不能破开的……”安难心中稍安,重复几次下去,洞顶的碎石不断地震落下来。
他本来想继续破开阵法,莫名其妙的感觉道一股困意,便走到火堆旁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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