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跟斗鸡样的在那干瞪着,事情却是半点没解决。
我晕啊~~,这个宝少爷到底在搞什么啊?这么个小问题用得着如此大张其鼓的闹吗?我拍着脑袋,做不可思议状。沈亮也苦笑不已,当时听到宝少爷说要和‘黑帮’谈判的时候还真是吓了一跳,虽然‘黑帮’势力大,但怎么着也只能算是个地头蛇,俗话说人不与天斗,民不与官斗,如果在古代来说,这宝少爷可算是上海市的土皇帝了,惹到了他那可是吃不了兜着走的下场。
我无奈地看着眼前瞪的脸红脖子粗的两个帮派大哥,心里真是感慨万千,这哪是什么谈判啊,根本就是两个争夺喜欢之物的小孩在对掐呢。现在的黑道真是太纯洁了,竟然会出这么两个活宝,黑道谈判谈成这样还真是千古难遇啊。不过话说回来了,这宝少爷什么时候又闹了个帮派出来?
我四周看了看,在桥下发现一个眼熟的家伙,恩?那不是移动金库吗?我揉着眼睛小声叫道。人群的中间,一个超大的胖子在几十个人的簇拥下,定定的站在桥下,冷眼看着桥上谈判的两方人马。
沈亮见我神情有点不对,问:“怎么?发现什么了?”我闻言一惊,忙道:“没什么,只是看到个奇怪的胖子。”说完一指桥下的那胖子的位置,却发现那胖子竟然不见了,连带那几十个保镖也消失无踪,沈亮顺着我手指的地方看去,却没看到什么胖子,一时迷惑不解。我也纳闷,但并不往心里去,大概是趁我说话的时候走了吧,想到这我再次将注意力集中在谈判的双方头领上。
见两人一时难分胜负,再这样下去就要被下面的群众看笑话了,我小声地吩咐道:“现在最主要的是先将这两个人分开,不然的话说不定就打起来了,这对我们可不利。如果我劝解失败,真要打起来,你们就整顿手下,马上离开黄埔大桥。”沈亮一听愣了一下,随即又点点头,似乎领悟到我的意思了,不过他理解不代表所有人都理解,十常侍里被称为‘莽汉’的刘全不屑一顾地问:“为什么要离开?真打起来我们也不一定会输啊。”
我叹了口气,看着这个身高两米以上,肌肉鼓鼓,长得跟铁塔似的家伙,心中有种想暴揍他一顿的念头,这家伙满脑子都是挑衅斗殴,比我这手贱的家伙还要手贱。我拍了拍他那身快长到脑子里的肌肉解释说:“说得不好听点,他们是官,而我们是贼,你认为贼和官斗的下场是什么样的?不是说武力好的人就能掌控大局,要看天时地利人和三项才行,现在我们天不时,地不利,人也不和,怎么斗?官家掌握的势力远比我们要大要强,打手更是无数,你认为自己能打几个?再进一步说,侥幸打赢了官,不多时就会有更多的官来找你麻烦,然后事情就会越闹越大,最后更会激出军队,那时候你又能打几个?难道要因为一时之气而连累整个帮派?”
刘全摸了摸脑袋,想了半天才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连连说是。旁边的沈亮偷笑了两声,又补充一点道:“而且我们的二哥最不喜欢拼命了,除非能有100%的胜算,否则休想逼他出手。”刘全一愣,然后又一脸贱笑地看着我。
我脸一红,嘿嘿干笑了两声,沈亮那家伙说的没错,我这人最不喜欢的就是打没把握的仗,对于那些拼命同归于尽的事更是嗤之以鼻,命都没了还在乎什么输赢啊,所以我一向的宗旨就是,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逃。
不理会那两个家伙淫荡的邪笑,我狼狈的逃到陈强的身边,这沈亮真是太不给我面子了,当众就揭我短,我忿忿不平地抱怨。来到陈强和宝少爷中间,我咳嗽了一声,打断了两人的瞪眼游戏,陈强还好,总算是我大哥,没发脾气,而宝少爷就不那么客气了,边揉着瞪得发酸的眼睛一边叫嚣道:“哪个混蛋突然蹦出来啊?搅了本少爷的性子,想死啊!”
我靠,今天是怎么了?怎么这些家伙一个比一个狠,尽刷我的面子呢?我挤出一丝笑容道:“宝少爷啊,我是您瞪了那么久,眼睛发酸,才想上来提醒您一声保重身体的啊,您怎么能这么说呢?”豪宝揉了揉眼睛,旁边还有个保镖样的人帮他点了几滴眼药水,然后才睁开眼睛看向我。靠,这些高官子弟就是有讲究,揉个眼睛还这么麻烦。
豪宝睁开眼睛,一看到我突然大喊了起来,把我吓了一跳,只听他叫道:“哇,原来是吴小子啊,什么时候来的?来来来,到这边来,咱哥俩多久没见了,过来我们叙叙旧,呵呵。”
晕,这家伙敢情根本就没发现我来了啊,难怪刚才说话那么难听,我就说嘛,这豪宝也算是个可以交的朋友,怎么会一转身就对朋友恶言相向呢,不过说是朋友,但别人那身份摆在眼前呢,怎么说都有点距离,还是恭敬点好。
“宝少爷,最近在哪发财啊?”我献媚地笑着说,没办法,毕竟别人和我们不是一个档次的,恭敬点有好处。豪宝手一挥,不耐烦地叫道:“得得得,说话怎么这么酸,我把你当兄弟看,你小子竟把我当外人?怎么?看不起我是吧?”
我一愣,没想到豪宝会这样说,当兄弟?我可不敢想,别人是什么身份啊,军委副主席的孙子,上海市市长、人大常委会会长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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