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刘传孝还是陈把总都对锦衣缇骑这么急于找到石三感到有些奇怪,尤其是着乔安堂对于石三的关心态度甚至远远超过了对于这白石县的关心。
刘传孝的目光和陈把总的目光碰在一处,两个人微微一愕但是都没有说什么便再次转过头答应下来。可现在一边还站着郑宏远以及秦氏兄弟,这三个人互相看了一眼,秦顺大着胆子问道:
“敢问大人,这石三难道是犯了什么事吗?”
乔安堂听到这话脸色一沉,但转眼看到问这话的乃是福源镖局的少东家,微微停了一下说道:
“锦衣缇骑的事情还轮不到你们打听!”
转头对刘传孝和陈把总说道:
“两位还是赶快把人找到直接请到我这里来就是了,至于其他的就不需要多说什么了。”
说完之后乔安堂也不再理会这些人的态度转身就走了,一直跟在他身后的四名锦衣缇骑的属下目不斜视也是随着乔安堂去了。
“他是说请?!”
秦顺歪头看了看站在一边的秦平喃喃的问道。
“是啊,是说的是请。”
秦平疑惑的看看站在自己身边的郑宏远接着问道:
“大师兄,你说这石三到底是什么来路啊?怎么这锦衣缇骑的人好像是对他很了解似的?”
郑宏远眼中也满是不解的神色,摇摇头看着刘传孝和陈把总想要说什么才发现这两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已经跟在乔安堂后面走了。见此情景,郑宏远只好摇摇头道:
“这我就不知道了,咱们还是走吧。”
只留下秦家的两兄弟愣在当场好大一会才急忙追着前面的人回到了县衙。
经过几天的整顿,整个白石县才堪堪算是安定下来,之前的时候被驱逐到老城去的百姓也慢慢的回到了白石县,现在帝国政府方面还没有将白石县派下来,所以刘传孝也只能是作为是首席长官在这里安排整个县城的大小事务,整日也是忙得不可开交,而那乔安堂五个人在第一天在这里住了一晚之后就在第二天早上离开了,据在城门值守的人说是直接朝着南面去了。
从这一点上刘传孝隐隐的感到了一丝不安,像是白石县这样的地方都已经被匪徒渗透,而韩子文身为朝廷官员也竟然已经加入到了匪徒之中,那要是说八威山的那些人依旧是山贼莽夫的话显然有点掩耳盗铃的意思,不过现在这白石县的事情已经将他整个人缠住了,倒也没有办法再去多想其他的。
事实上石三在白石县的事情完成之后就已经离开了,他的方向正是和乔安堂五个人的方向是一致的,只不过时间上要比这五个人一天的时间。
原本石三估计自己在朱家巷子弄出来的那动静完全可以把那几个人彻底解决,但是谁想到后来在清点的时候才发现白石县韩子文却逃出生天,这叫石三大大出乎预料,不管是从自己多年杀敌的习惯还是这个人逃回八威山对于官军的影响来说,他都不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所以在得知韩子文逃离之后他就一路追击下来。
距离白石县三十余里的地方,位于驰道边上有一片稀疏的小树林,虽然在期间树木稀疏可也好歹算是能够为过路的行人客商提供歇脚的地方。韩子文趁着官军进入白石县最初的混乱,抢夺了马匹一路急性等他赶到这里的时候已经是晌午时分,火辣辣的日头在头顶上肆意挥洒着热量,把周遭的一切都照的明晃晃的刺痛人的眼睛。
韩子文在白石县作威作福多年,平日里哪里受过这样的艰苦,再加上从白石县逃出来之后到现在依然是一天一夜水米没打牙,早就累的不行看到前面的小树林想也没想就冲了进去。
小树林里倒是安静的很,稀疏的树木间有几个人赶路的人正在这里躲避日头。看到骑马进来的韩子文也只是抬头看了一眼便各自低头吃饭喝水,毫不在意的样子。
人在急切的时候可以忘却疲劳忘却辛苦,可一旦要是停下来不管是饥饿也好还是疲劳都会像是大山一样压过来。原本韩子文在赶路的时候一口气憋在心中,想什么办法也要赶快离开那个杀人的地方,浑身上下也不觉得疲劳。但是在树林之中稍事休息之后肚子里咕咕直叫,再加上长时间在马背上磨得大腿两侧火辣辣的生疼,顿时就倒在地上一点力气也提不起来。
旁边树下一名五十岁上下的老者转头看了看他,身上的衣衫破损的根本不像样子,可还是能够看出来衣料绝非是一般人家可比。脸上灰尘也被汗水冲刷的形成一道道的沟壑,大概是觉得于心不忍,拿起自己身边的水袋和两块干粮来到韩子文面前:
“小兄弟,莫非是遇到了什么着急的事情才会这么着急的赶路?”
说着将水袋和干粮递到韩子文跟前:
“再大的事情也要吃饭休息不是?我这里还有些干粮你拿去果腹吧。”
韩子文抬头看了看这老者,不知道是勾动了心底里的什么眼睛忽然潮湿了,强自忍住就要掉下来的泪水,艰难的抬起早已经酸麻的胳膊接过来:
“多谢老丈了!”
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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