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不娶后妃,是因为他早就已经有了深爱之人,而且,他爱上的那个女子,早已是有夫之妇,他爱得,却要不得,所以,他在位三年,后宫一直无人,至于那个塑立国现在的国君,达图并不是很了解,听说,他以前是神医,遨游于各个国之间,行医救人,听说他在塑立国创建了当时轰动一时的‘罂粟楼’同他在一起的是一个女人,罂粟鬼医,达图见过那个女子,皇子你应该不会想到那个女子是谁,就是上次被达图劫来的女子,她不仅是罂粟鬼医,还是凤诀夜的王妃,更是圣钦洛一直深爱的女人,达图想,这个女人,和塑立国的国君肯定也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所以,只要抓到了那个女子,这三个男人一定会为了她,无论是抛江山,还是要了他们的命,达图想,他们一定会在所不惜,这个女子,是他们三人共同的软肋,共同的死穴。”
所以上次他将那女子给抓了回来,可惜,功亏一篑。
“混账!你为何不早点告诉本皇子,如今再说,还有什么用,人已经被他们给救了回去,现在再说都应经晚了。”怪不得,怪不得那圣钦洛和凤诀夜会拼死相救。
原来,是心爱的女人。
想着,赫连日更想要将千寻征服,就算征服不了,就是用巫术,他也要让她臣服!
“巫师,有没有什么法子,让那女子受到咱们的牵引?”赫连日来了精神,只要再次抓到她,他一定会设法要了圣钦洛和凤诀夜的命。
“巫师,想到什么办法没有?”他现在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
将一张符咒拿在了手中,那巫师咬破了手指,不知道在符咒上写下了一些什么,看着极其像是咒语,然后举起了右手的食指叽里咕噜的念叨了一通让人听着有些匪夷所思的话之后,将那张纸条全部都吞进了肚中。
一口给咽了下去。
然后又是竖起了手指,叽里呱啦的继续念了一通。
看着巫师的模样,赫连日和达图相互对视了一眼,没有开口说话,巫师在做法的时候是不能够被打扰的。
从软榻上起了身,盘腿而坐,赫连日皱眉瞧着念咒的巫师。
过了好一阵,这巫师才念咒完毕:“皇子,本巫已经想到了可以牵引那女子的方法,不过,必须要皇子割下一点血给本巫。”说着,又从衣衫上扯下了一张符咒,递给了赫连日:“只要皇子将血洒在这符咒上就可以了,本巫自然有方法,请皇子放心。”
瞧着那画着不知道是狗血,还是鸡血的符咒,赫连日毫不迟疑的咬破了手指,将血滴在了上头,抹了几下。
看着那被涂在符咒上的血,巫师那双闪着算计的浑浊眸子里,是隐隐的笑意。
将沾上了赫连日血迹的符咒收回,放在手掌心里,掌心上一个用力,那张符咒顿时成了纸末,拿出一个纯黑色的竹筒,将那些碎末全部都倒了进去,尔后,晃动着竹筒,继续念着一些让人听不懂的话,转着圈圈走着,一身的符咒在随着他的走动,沙沙的响着。
有些不明白这巫师究竟在做什么,赫连日的眉头皱的死紧,但是也没有出声打扰,只是静静的等着。
嘭的一声,只听那竹筒里一声乍然一响,那巫师满意的点了点头。
又从怀中拿出了一个深蓝色的盒子,将那盒盖子打了开来,里头飞出数十只褐色的小虫子。
“巫师??这是?”有些不明白这些小虫子是做什么的?疑弧的望向了巫师。
“这些虫子是喂了符咒的,我要让它们飞到塑立国的军营,去喝那女子的血液,等到它们将那女子的血液带回来,和皇子沾着符咒的血液混在一起,皇子你只要将和那女子混合在一起的血液喝下去,到时候别说让她臣服了,就算皇子你让她杀了自己,那女子也不会反抗。”清清楚楚的说着,那巫师在那些虫子周围不知道洒了一些什么,只是一瞬间,那些虫子就没有了踪影,消失不见。
“巫师,你的话是真的?”有些不相信巫师的话。
“皇子只管相信本巫就是,等到那些虫子回来,皇子喝下沾着你和那女子共同血液的符咒,就一定能够牵制住那女子,皇子你只管放宽心等着,到时候本巫一定有法子要了那圣钦洛和凤诀夜的命,只要他们一死,攻破塑立国的军队就不会再是难事!”摇晃着手中的拐杖,巫师继续在帐篷里打着圈圈走着,念着咒语。
看着巫师的架势,站在一旁的达图没有说话,露在面罩外头的眼中有着深深的笑意。
圣钦洛,我一定好好的等着,等着你是怎么死的!
想着,更是握紧了手中的拳头!
那群小虫子只要半个米粒一般大小,如果单独分开飞行着的话,根本就让人看不出它们,只将他们当做是一些在空中飞舞的尘埃。
那些小虫子发出微弱的声音,扇着小翅膀,向塑立国军营的方向飞舞着。
有时候,几只几只的一起,有时候单独飞行,速度极快。
先锋营中。
凤诀夜端坐在案桌前,手中拿着兵书,神情认真,俊眉微微皱起,不知道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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