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日本人正在通缉一个脸上有刀伤的八路军探子,据说此人相当可怕。兄弟怕中八路军的圈套,一时小心过分,老弟不要见怪。”队长和沈擒龙心里全都一惊,这时八路军没有什么日本方面的象样情报,这一次他们几乎钻进鬼子的陷阱。沈擒龙若无其事地问:“老兄,你弄错了吧,他们通缉的那个人的样子不是我这样啊!”伪军连长也笑着说:“是啊,老弟,我真是有点让日本人和八路军吓怕了。兄弟这个差事是新得的,以前是**,鬼子来了,还不知道应不应该打,正在谈,队伍就让八路军弄走了。”沈擒龙和队长都笑了,这些人都是职业军人,以前都是军阀军队,鬼子来了之后,局势一片混乱,这些人也是去向不定,到了最后大部分都投靠了日本鬼子,当了伪军。这个伪军连长叫叶之元,原来是山西军阀下面的军械官,鬼子把晋绥军打败之后,他跟部队失散了,最近才花钱买了这个职务。沈擒龙又转回原来的话题,问:“老兄,怎么觉得我象通缉的八路军呢?”叶之元说:“老弟在日出公馆,对这些事还不清楚?”沈擒龙说:“你看见了,我这些天在人家那儿挨揍,怎么知道那么多的事情?”叶之元一笑说:“也是,我也是听说了个大概。日本人到处在通缉这个脸上有伤疤的八路军,他脸上的伤是日本人用战刀砍的,整个脸都是。听说这个八路军可利害了,北平天津都是随意进出,这次又在天津把一个宪兵少佐活活淹死到海河里边了,日本人恨他入骨。听说他是八路军手枪队的。”沈擒龙和队长大吃一惊,事情才出了这么几天,鬼子居然有这么详细的情报!不过,这里边又有一点出入,怎么会是整个脸都是伤疤,还是鬼子用战刀砍的?其实这是鬼子受到了当事人的误导,所有的人在受到惊吓的时候都会感知错乱,夸大事实,所以他们虽然不在一个地方,却都不约而同地把沈擒龙脸上的伤疤了横贯整个脸的双伤疤,这样鬼子根本不知道已经找错了人。叶之元为了让沈擒龙高兴一下,挽回刚才的失礼,连忙补上一句话说:“你这个伤是半边脸,而且几乎看不出来。绝对不是那个八路军。”沈擒龙和队长哈哈大笑,叶之元也跟着稀里糊涂地大笑。但是笑过之后,沈擒龙和队长心里都发誓,一定要把那个深入根据地给鬼子搞情报的混蛋揪出来。说过闲话之后开始说正事,沈擒龙问叶之元:“老兄有多少枪和子弹出手?”叶之元看看四周,小声说:“兄弟刚到这个连,和所有人都不熟,所以实在不方便。现在只有5条枪能出手,每条枪配20发子弹。”沈擒龙看看队长,两个人都摇摇头,看来这个叶之元是一个又贪财,又没有胆子的人。尽管能够弄到枪对八路军已经是相当不错了,有一条枪也对八路军这样的穷兵是莫大的幸福,但是对于队长和沈擒龙这样的人来说,他们可不是为了这么点东西来的,这两个人才是干大事的人,现在几十条枪也不一定能满足他们。队长是买军火的行家,他以前在红军时期就曾经从白军手里买枪支弹药。当时有些白军就是把随身携带的所有武器放在地上,然后空手离开,红军就跑过去把这些武器拿过来,当成是缴获的。用这种办法,这些白军将领把武器交到红军手上,然后再暗地收卖武器的钱。至于和地方军阀互相配合,假装互相抢钱,抢货物,那更是红军经常用的招术。用这种方法把当时红军占领地区的全世界最珍贵的特产钨砂卖出去,这些钨砂是当时制造世界上最先进的击穿装甲的武器穿甲弹必须的物质。这样红军轻易就挣了几千万元。所以,队长从伪军手里买武器的办法多了,他对叶之元说:“老弟是一连之长,才弄这么几条枪,未免太**份。连长连长,半个皇上,枪炮一响,黄金万两,已经当了连长了,什么事都不敢干,这太让人笑话了。”叶之元脸臊得通红,他解释说:“是是是,我也知道,这么点东西实在拿不出手。可是我也有难处啊!”“说来听听,说不定我们能帮上忙。”叶之元说,他们连有一个早就来了的连副,因为死心塌地给鬼子干,很受鬼子器重,所以经常不把他这个连长放在眼里,如果他有什么异常,那个家伙就会向鬼子报告。叶之元很不好意思地说:“所以,兄弟,也很,为难。”队长笑了:“既然他这么捣蛋,干脆干掉他好了。”叶之元想了想,又摇摇头,苦笑起来。沈擒龙说:“你是不敢干掉他,把他交给我们就容易多了。找个机会,让他出来,事情交给我们。”叶之元看看沈擒龙,看到他那张伤痕累累的脸,心想,这是一个心狠手辣的角色,他好象比那个连副还难缠,可千万不能得罪他。这下叶之元一下子陷入了两难境界,不知道如何是好了。队长还是比沈擒龙教练,他已经看出了叶之元的心思,就劝诱说:“放心,不会连累你的。我们是干什么,这种事见得多啦!现在是战乱年代,死个把人不是太正常啦!”叶之元在旧军队混了多年,对旧军队里边的尔虞我诈见识多了,他相信队长说的是真话。他有几分动心了。队长说:“好办,我们可以既干掉他,又让你在鬼子那儿有很好的交代,弄得好,还能立功呢!”叶之元是一个贪心的人,听到能立功,又感兴趣了。队长说:“这样,你安排一个时间,让那个家伙露面,然后我们来干剩下的事。比如说你可以带着队伍出来扫荡,或者是其他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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