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离开后,水啸坐回椅内,抱着琴,把玩着蓝色玉牌,飞飞很乖的当保镖,虎视眈眈的瞅黑衣人。
窘窘的十位黑衣执事,很识时务的赶紧候立在二边,直到等到一句可以开命的吩咐时才一个一个的轮流叙述,将所有条条框框从头到尾的解说一遍。
半个时辰后,十位黑衣执事们终于带着一身的冷汗,逃也似的飞出三字园。
静坐一会儿,一脸平静的水啸,收起琴、椅子,将玉牌也丢回戒指,带着飞飞慢悠悠的回三绝院。
时间也到了傍晚时分。
当太阳的余辉斜照到学院大门了望楼上的顶端时,一阵古老的钟鸣声传响学院内外!
音医的侍童,那是多诱人的好事!
若能入住三绝院,大学院可横着走,若能成为三绝院中人的跟班,那身份必将一跃千丈,而今,那位传闻中千年难出的奇才就住在三绝院,如果能成为其侍童,那身份那地位,不说其他学生们要巴结,只怕连院士们也要给三分颜面。
可惜,他们马上即将完成学业,连一点希望都没有了。
嫉妒,老学员嫉妒新生,大有生不逢时之感叹。
也因牵扯到敏锐话题,众人也各打自起小算盘来,俱不再问长问短。
在太阳完全沉下地平线时,一行人终于赶至学院专供学生居住的寝居区。
九方学院学生寝居有二大区,南北对立,两区也是在一个大院内,由同一扇大门而进,每区由木栅栏圈护为界,栅栏之间有小门可通行。
区内又分院,院与院之间也用木栅栏分隔;男女学生都住同一区,不过,同区不同院,女学生有女学生的院落。
学生区内有食楼,为学生提供三餐,有条件的也可以自己开火。
二区都是轮流住人,上一届如果住南区,下一届新生便居北区,上一届居北区,反之下届学生便住南区,如此轮回。
这一届的新生,住的北区。
也正是晚膳时分,院内处处飘着香味;也处处可见人影闪动,依稀的还可听见谈话声。
老学员们将新生领入北区,便准备走人。
“小木,小木-”一干老学员们刚想转身,远处一位俊秀的青年,飞奔着冲来,一边跑一边高叫。
十位青年齐唰唰的顿身,一干新生也顿足不前。
“那位音医来了,是不是真的?”青年跑近,一把揽住一位个子瘦高的人,连气都没顿就急急的问:“快说,你们有没见到,你们可是最后一批哪。”
他的嗓门很大,似高音喇叭,响亮得不得了。
周围原本走动着的人,突的停下,也霍然转头查看。
“姓安的,你来北区,就是打探这个?”小木抑闷的迈步:“你的消息太迟,那位大人半下午到达,已经入住三绝院。”
“啊?!”青年一听,嗖的跳了起来:“三绝院?!天,下午余盛那群欠揍的该不会是去找音医的麻烦了吧?”
“什么?”小木与其他九人一个吃吓,惊得打了个趔跷。
那位大人,连茶长老都不惧,难不成还怕个不到识天境的人?不知会不会竖着进三字园,横着出来?
“姓安的,他们有没横着回来?”一人忍不住脱口问出疑问。
“重伤而归。好似……”安姓青年的话才出口,仿佛想到了什么,撒退就往南区冲。
十位青年互瞅一眼,也跟着在后面小跑。
“众位师兄长,请留步-”当众人才掠出没几步,一道人影自西边小道上飞奔着冲来,急切的呼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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