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也信基督教吗?”安琉心翼翼的问。“当然,我和我的家人都信仰基督,在英国的时候我从也很喜欢这样的教会,比起迷茫失措,有一个信仰至少不会迷失了自己。”时夜接过了安琉递过来的那条十字架。安琉觉得很不好意思,自己用过一段时间的东西再转送给了他,不过现在才要回来的话,也让安琉不好意思开口。和时夜聊会感觉到很舒适,对方一直在挑着令她愉悦的话题,避开了那些悲伤的话题,所以安琉的心情也跟着好多了。接近六点的时候,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整个客厅的灯都开着,洗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安琉站在一边,看着时夜将木木抱进了浴缸里,放满了温水,挤了大堆的洗浴液顺着木木的皮毛搓揉着。木木很是舒服的仰着脑袋,似乎是在表达顺便给它挠挠下巴的意思,时夜就真的抓了抓它白色的脖颈,木木伸出一只爪子搭在了他的手腕上抓了抓,他又立即腾出一只手来清理它的肉爪。安琉确信,就算是自己也没有这么耐心的帮木木洗澡过,更别提是连自己都照顾不好的凌陌了。想起来时夜是在代替着自己做事,安琉又忍不住在心底腓腹了一声,已经让时夜帮忙够多了,怎么能再麻烦他呢。“还是我来吧。”安琉走过去蹲下身来想要从他手里接过木木,时夜轻轻的捏了捏木木的两只耳朵,笑得温柔,“这个家伙才是最麻烦的,洗个澡都不安生。”木木在水里开始扑腾,到处晃着水,比爱闹的宝宝还要夸张的到处乱窜着,两只爪子抓着浴缸边缘,湿漉漉的挂在那里东张西望。“别动,泡沫还没有洗干净呢。”安琉把它的爪子推了回去,另一边时夜已经接了花洒过来替木木清理身上的泡沫。洗完澡的木木精神抖擞的趴在白色的大毛巾上面,接受着吹风机那徐徐吹来的热风将它一身柔顺的毛吹干。“还有半年,慕悦就要从那里出来了,这半年,我想将莫氏集团彻底击垮。”时夜一边为木木顺毛,一边漫不经心的,“可是他们的势力远比我想象的要大一点,要彻底铲除他们需要耗费太长的时间,光是收集他们私底下贩卖军火的证据就已经够头疼的了。”“击垮莫家?”安琉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虽然之前就知道了,可是现在听时夜亲口了一遍,还是有些让她心惊。“对,莫家的经济涉及到地产名酒烟草赌场还有影视公司之类,光是莫家一的收入就可以让一个人一辈子不愁吃穿了。所以与各方面打交道,这些盘根交错的势力是最难以清理的,不过我有耐心一根一根的拔掉他们的利牙。”时夜这样着,语气里是无比的坚定。安琉倏地沉默了下来,她忆起苏洛雪在电话里讲得那番话,就算是莫逸对她再怎么差,可她爱的人始终都是莫逸,所以到最后莫逸一定也会被波及进去。一想到这里,安琉的心中又燃起了痛苦的火苗,反复折磨着她脆弱的心灵,她已经不敢再做出任何选择了。时夜摸了摸木木已经干柔的皮毛,眼神带着探知的望着她,“安安?”“啊?”安琉吓了一跳的坐正了身体。“抱歉,是我打扰你在想事情了吗?”“没有,没关系的。那个现在都已经六点多了,耽误了你这么长的时间,我才应该抱歉的。”时夜看了一下手腕上的手表,眼里一闪而过的光芒,“原来已经过了这么长时间了。”时夜主动的起身要离开,安琉连忙跑过去拉开公寓大门,风雪吹了些进来,有些彻骨的冷意。“不用送我,我自己一个人就可以了,外面太冷你在屋里不要出来。”安琉点点头,“好,那你路上心注意安全。”话完连安琉自己都觉得有些怪异,这样的台词不正是爱人之间才有的吗。可是在安琉的心中再清楚不过,既然她选择的是凌陌,就绝对不会再对其他人有任何念想了,即使时夜曾经是她最喜欢的对象。木木在她的腿边抓了抓她的裤脚,然后安琉弯下身来抱起它,还没等安琉走回房间,公寓大门响了起来。再打开门时,是时夜有些为难的站在她的面前,“雪下的实在是有些大,车胎好像陷在了雪地里……”安琉看了一眼色,“现在色马上就要暗下来了,这个时候应该打不到车回去了,要不……”时夜淡淡的笑,“也是,只能明再喊人来帮忙的,今晚能留在这里留宿一夜吗?”“可以,反正是两个房间,能够帮上你的忙我才感到很高兴。”安琉回身将已经热好的牛奶端了出来,分别倒了两杯,一杯给木木的猫盆倒了大半,另一杯推在了他的面前,“家里只有牛奶饮料了。”其实安琉本人自己就不喜欢和饮料,还是纯净的白开水味道更好一点,家里摆着的纯牛奶都是给木木和凌陌喝的。时夜端着那杯牛奶,开口有着些许迟疑,“我知道你还在担心凌陌的事情,抽空我会去寻找他的消息的,你放心好了。”安琉点点头,笑得有些勉强,“对不起,总是这样麻烦你,都怪我自己没有能力,这样的话凌陌也不会走了。”“不要这样彻底的否定自己,每一个人的生存都必定有着意义,消极的态度并不能解决一切。”时夜扬了扬手中喝了几口的牛奶,“味道不错。”安琉听来心底是一阵阵的感动,“我都明白,在我爸爸妈妈出事的那一开始,我就已经决定了要坚强的活下去,就算是面对着最艰难的风雨,一个人扛了很久很久……我以为自己可以足够冷静足够理智,可是在凌陌走了之后,我才发现自己是那么的不堪一击,原来,我比自己想象中的更在乎他,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