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颜一惊,这戏谑的笑声竟与梦中的新郎官是一样的。
原来那笑声竟是他发出的,等等……他究竟在这里待了多久?
雪颜的眸色忽然变深,凤幽尘的笑容不论何时都似如沐春风一般,能在他的面容看到如此戏谑的神情,还真是令她大吃一惊,但不论如何吃惊,两人之间也不该如此的亲密,就在雪颜准备起身,忽然发现自己的身子竟然动弹不得,顿时神色一变!
她竟然被人点了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雪颜一时回不过神来!
“你怎会在床上?你要做什么?”雪颜此时瞪眼看着他。
“师姐不记得了?”男子淡淡一笑,目光颇有深意。
雪颜微微皱眉,酒醉初醒,头隐隐作疼,努力回想着,忆起她昨夜喝多了,心口被不知所措的感觉充斥,但是头脑被逼到极限的时候,恰恰能无端的衍生出一种淡然的冷静,片刻,她渐渐清醒过来。
对了,她好像留宿在凤幽尘的房中,凤幽尘明明与鬼医一起离开,但为何他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想起老怪物的香料,似乎有催眠的作用,那老怪物究竟安的什么心?
天还未亮,孤男寡女处于一室,究竟是什么意思?
思及此,忽然感到身体有一丝凉意。
雪颜低眸一瞧,发现自己身上竟然只裹着薄薄的,淡淡的白色纱巾,而她的衣衫与亵裤竟然都被褪下,整整齐齐的放在一旁,难怪她感到双腿间有一丝冰凉,难道她昨夜呕吐了?隐约记得没有啊?就在她转眸的一瞬间,忽然看到凤幽尘膝旁放着一个雪白的肚兜,上面的绣着的花色竟如此熟悉,当她看清正是自己的那条时,顿时面色凛然,勃然大怒道:“凤幽尘,你给我滚出去。”
闻言,凤幽尘淡淡一笑:“师姐怕是弄错了,这是我的屋子,我的床,若要走也该你走,是不是?”
好吧,就算他说的不无道理,但她穴道被封,浑身动弹不得,怎能离开?
雪颜怒容依旧:“你这无耻混蛋,卑鄙小人,快解开我的穴道。”
凤幽尘凝视雪颜片刻,眸光明灭不定,眼底意味不清,淡淡一笑:“师姐忘了,你睡着的时候竟然搂着我不放,甚至对我……而我只是自保而已。”
凤幽尘特意把“自保”二字压的极重,目光一低,看向那双修长而美丽的双腿,动作放浪形骸,虽然他知道她曾经与尹玉发生了肉体关系,那晚他也听到二人在马车内缠绵悱恻的声音,没想到她竟如此的大胆放荡,委实令他大开眼戒。
“你胡说什么……我怎可能搂着你?”雪颜对他放肆的目光感到不悦,眉头一竖,目光凛冽。
凤幽尘啊,凤幽尘,没想到你也如此道貌岸然?
“嗯……师姐酒后乱性了?是不是?”凤幽尘目光再次回到她的脸上,温雅一笑。
“一派胡言。”你才乱性,你全家都乱性!雪颜咬着牙齿,恨不能咬他一口。
“师姐虽然对我投怀送抱,但我只负责给你上药而已,可不能赔了身子又赔心的。”他温雅一笑,说的话简直能令活人气死,死人气活。
雪颜的脸黑了一下,等等,上药?
她忽然忆起梦境中羞人的情形,新郎官的举动似乎与上药无异,但她竟然渴望能与他洞房花烛!这究竟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梦?她有生以来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形,雪颜面色顿时赧然,难道她梦中纠缠的男子竟然是凤幽尘?思及此,她忽然说不出话来,毕竟是她理亏不是,甚至忘记自己此刻正不着寸缕。
对了,一定是那香料搞的鬼,她此刻越发酌定。
此时此刻,淡淡金色的晨曦从门窗缝隙中淡淡洒落,将她曼妙而美丽的身影勾勒得清晰鲜明。
凤幽尘依然没有解开她的穴道,但见他优雅的从衣襟内摸出一个精巧的白玉瓷瓶,云淡风轻道:“不过亚父吩咐过了,要我给你上两遍药,等我给你上药按摩之后,就可以给你解开穴道了,你若是想走,到时就可以自行离开了。”
闻言,雪颜咬了咬牙,忽然忆起老怪物昨夜所说的话,没错,他是要凤幽尘替自己上药,但是仅仅是上药而已,为何还要点上安眠的香料,甚至脱光她的衣服,弄得如此大费周章?老怪物,你,究竟想做什么?
片刻,忽然听到隔壁传来老怪物的声音,他竟然很夸张的施展着千里传音术:“尘小徒儿,小雪团醒来了吗?”
“亚父,她已醒过来了。”凤幽尘亦用传音术回答着他。
“既然醒来了,你就按我所说的,给她上第二遍药吧!”
“是,亚父。”
隔壁屋中,鬼医将手中茶盏轻轻放下,脸上挂着诡异的笑意,暗想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一个是美男子,一个是俏佳人,而男人本性好色,看到佳人雪肌冰肤,风华绝代,倾国倾城,小尘儿怎能不动心?
两人肌肤相亲,干柴遇到烈火,看来……抱曾曾孙儿的愿望很快便要实现了!
鬼医笑得愉悦,笑意沉浸在霞光中,仿佛年轻了十岁,毕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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