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杭惊讶的看着正在自己帐子里搬着桌子的士兵:“是你”正是那个在中军帐前被自己踢飞的士兵。
“见过姑娘,今日多有冒犯还请姑娘见谅。”那士兵急忙放下手中的桌子,行礼。
“无妨,今天你也是出于值守不怪你。”她摆摆手说道。
“多谢姑娘,小的毛大,从今往后负责供姑娘差使。”
她微微点头开始打量起眼前的人,老实憨厚的样子,只是也太瘦了,寻常士兵的铠甲穿在他的身上都显得宽松,她都怀疑那天草原上起大风会将她刮走:“我来帮你吧,以后只有你我时不必拘礼,看你的年岁与我相仿,不要一口一个姑娘,我叫苏杭,唤我姓名即可。”
听完苏杭说话,毛大立即慌忙说道:“小的不敢,姑娘是王爷的客人,小的是王爷的下属,怎敢直乎姑娘的姓名。”
“名字取来就是让人喊得,若是被姑娘,王爷,这样的代称代替了,那还去名字做什么呢。”苏杭一边说着,一边搬着屋里凌乱的物件,脚下的地面依旧是凹凸不平的,看样子这个帐子是临时搭建起来的,一会儿还有的收拾呢:“毛大,来帮我把这桌子搬过来。”
“是。”
几乎二人用了一个时辰才将那些堆在账内帐外的各种物品收拾好,正准备拿起小铲子和桶子开始整理脚下的草地,一个士兵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报,姑娘,王爷有请。”
“我知道了。”
她看了看还未开始整理的地面:“毛大,你先弄着,我一会儿就来帮你。”
“我自己一个人弄得来,姑娘快去王爷那吧。”
“你喊我什么”苏杭佯怒道:“下次若还不改口,就围着军营跑三圈。”
“是。”
苏杭在那个通报士兵的带领下来到中军大帐,走进去便看到墨轻狂与那个男子站在一个沙盘前说着什么。
“你来了,这是军师欧阳飞。”
“你好。”苏杭淡淡的说道。
“额你好。”欧阳对这样异样的话感到迷茫,只好也用她的话回礼。
“你们找我来有什么事情吗”她淡淡的问道。
“如今南蛮将军队驻扎的地点向前推进了三十里,就在雁门关前的大山里,你看我们该如何应对。”墨轻狂拿起一个小小的旗帜插入沙盘,标记出南蛮的地点。
“你不怕我从中作祟”她邪气的挑眉,看着墨轻狂,看着他那妖孽的脸,从见面她从未看清过他,起初残酷的像一个恶魔,手段残忍,折磨虐待到手的猎物,可是,后来又像安静的像画像里的男子,有时冷的然人胆寒,而如今他怀疑,却又询问她军事,是试探还是其它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你只管说就是。”
她看着他的脸,心想:就相信你一回。她记得史书上曾经提到过,南蛮与北瀛多年交战是世仇,那边也是草原,两片草原一山之隔:“你给我说说最近南蛮发生的事情吧。”
墨轻狂看了看欧阳,欧阳说道:“上个月,南蛮大汗去世,新汗等位,传闻新汗耶律纳吉乃天降之子,出生时天生异象,其妹于几年前与北瀛的战争中阵亡。几天前南蛮降一长冰雹,作物冻死。”
苏杭皱眉,天降灾祸,那个耶律纳吉居然还要向前推进,怎么回呢,这个时候应该避免战争:“我有两个猜测,作物欠收,他向前推进为了是为了发动战争抢夺粮食,在粮荒爆发前抢到足够多得粮食,这样明显很不明智,我更偏向于第二种,那就是以推进为假象,引诱我方出兵,随即暗中购粮,一边激起民愤,借助其爆发的战斗力占地抢粮缓解国内粮食的危机。”
苏杭说完,墨轻狂点了点头,其实他曾经设想过这等可能。
“还有一种可能是我最不想看到的,如果国内并没有粮荒那又改如何”苏杭说道,她记得她出现时伴着雷劈,而那人出生天生异象,会不会,也是未来的人,那这样,一场冰雹是不会对粮食造成什么危害的。草原本就微凉,能在这生长的作物抗寒能力不会太低,如果对方同他一样都是未来人,那么建个大棚也是有可能的,毕竟北瀛与南蛮是世仇,百姓不相往来,所以北瀛不知道这种情况也是有可能的。
“怎么可能”欧阳飞立即否定到:“初春冰雹落下,秧苗都会冻死,草原民族不会储存粮食怎可能不出现粮荒。”
“那只是我的猜测,你最好派人去打听一下,若如我所言我在跟你们解释也不迟。若没有其他的事情,我先回去了。”
“你准备一下筹办上元节的事情吧。”
“恩。”
苏白离开大帐想自己的帐营走去,就在距离自己帐营不远处看见了几个士兵围在自己帐营前,热闹的很。
“毛大,你看看你那小身板,还不回家找个婆娘生孩子去吧,当什么兵啊,今天居然被一个女人踢飞,你丢人不丢人啊。”一个士兵说道。
“就是,这么多巡逻小分队,面前你一脚被人踢飞,你不怕丢人,我们怕。小队里怎么出了你这么个怂包。”有一个接着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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