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风过去甚至参与过审问黑铁社叛徒的酷刑中去,进行活人解剖,多么惨烈的景象都见过,已经麻木到熟视无睹了,这也是这次觉醒会紧急派出的援军中将他算进去的主要原因。◢
眼前只是一块活肉罢了,虽然不知道是什么肉,也不知道它到底为什么以这种形态存活,但也可以就当做是个太岁之类的巨型真菌即可,但牛风真不明白,自己的手腕为什么抖得这么厉害,就像是要解剖童年的自己一样毛骨悚然。
他尽可能令自己镇定下来,:“是……是不是麻本亮得了狂犬……”
狂犬病的“病”字还没出口,就跟他舌头一样,咯吱咯吱,伴随这半边牙花子的脆响,全部被什么东西啃在腮帮子里,来回转动着研磨。
这突如其来且近在咫尺的距大恐惧骤然降临,使得谁也猝不及防,酒心糖连惨叫都来不及便脖子一歪,硕大的脑袋软软地瘫在一旁的肩膀上。
几乎就在同时,尽管大家因为惊恐万状而四下张望却又不敢打开手电,可他们良好的训练素养也将开枪防卫作为本能,于是黑咕隆咚的桥洞周围火光大作,砰砰砰砰不绝于耳,弹壳带着灼热的杀气突破寒风,在石壁上弹射出叮叮咚咚的金属交响乐。
烤鱼片一声惨呼,半边脸就被呼啦一声撕裂了一片,眼珠子像打裂的生鸡蛋带着浆液喷溅而出,伴随着脑子里的白的红的,血里呼啦喷了一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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