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服雪雕并不是件容易的事,也不是一劳永逸之事。身为主人要经常去和雪雕相处亲近,才能牢牢稳定这种关系。
所以雪侧妃每隔几个月便要回族中一趟已经成了定律,但除了靖王,没人知道她是去见雪雕。只当她是深得靖王宠爱,所以经常回族中照应一应族人。
叶青蕊一走,风夫人也就是以前的风家大姐端着茶水走了进来。
一边倒茶一边着外头发生的事,“那个王侍郎不知道怎么成了个多嘴多舌的人,竟什么王爷在樊城见过叶家姑娘,真真是好笑。王爷除了去京城那回经过了樊城的地界,什么时候还去过,这么大的事,您我们世居樊城的人能不知道吗?”
靖王妃茶杯里平静的水面,忽然荡漾了一下。
京城里,元殷书看着面前这个不速之客,颇有恍然隔世之感。他们当年同窗的日子,似乎已经是上辈子的事了。
对了,山长收他为入室弟子,起来,他们又成了师兄弟。
他拍着桌子咆哮的样子,出个这个屋子谁能想像徐靖成也有这般失态的一天。
“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让她离开你的身边,你知不知道这种世道,这种世道……”
徐靖成不下去了,等他知道消息后找来,一路上简直想都不敢想叶青蕊可能会遭遇的一切。
似乎只要他想一想,或是出来,这些坏事就会变成真的一样。
“她平安到达了雅河,现在在王妃身边。”
忍住没有出她又闯出了新的名号,元殷书面对徐靖成没有解释他的不得已,京城再好再大,于他们来也就是一个大大的囚笼。当犯人这种事,自己一个人就好,何必拉着她一起。
他更希望看到她自由的飞翔在天空,而不是整天提心吊胆,生怕什么时候囚笼的主人一个不开心,就要拿人开刀。
“那就好,太好了。”
徐靖成的表情总算不那么狰狞了,担心一去,理智开始上线。
“你,为什么不跟她去雅河,而要来京城。”
明明元殷书的商行,也经常来往两地。
元殷书苦笑,“你回吧,以后不要再来了,不要和我扯上关系,对你没有好处。”
徐靖成一凛,离开时特意观察了一下他府邸的门口,四五个象闲汉一样的人或蹲或站,守在他出去的各个路口。而他们的目光和徐靖成相遇,丝毫没有退让,更没有一般闲汉敬畏低头的表现。
这些人,是来监视他的。徐靖成明白了,原来,他并不是自愿来到京城。
府邸中的元殷书翻着周怀山送来的信,和自己在雅河的商行送来的信。他还是不明白,为什么她会放弃商行给她提供的一切。
至于商行的徐管事,送来的谢罪信,他根本懒得去看。什么没有及时接到二东家,没有让二东家的清泉成为兴荣商行的又一个赚钱的生意一类,他根本不在乎。
他在乎的是,叶青蕊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忽然和商行疏远。
自从雪侧妃回府,叶青蕊便极少再去靖王府,有什么事直接寻了王妃的管事去传话,省得自己撞到了人家手上。
结果雪侧妃躲过了,却躲不过敏郡主。敏郡主找上门来的时候,叶青蕊相当诧异。她刚来雅河的时候不找,搭上王妃的时候不找,怎么偏偏这个时候找来了。
大约是在雅河横着走了多年,她压根不知道和人商量是个什么语气。
张嘴就,“我你还是兴荣商行的二东家呢,怎么有这种好事,不给自己的商行赚钱,偏偏投到王妃的门下,我表哥的后院就有这么好,人人都想进?”
叶青蕊在心里叹了口气,都大皇子生母出身低微,她原还不信。能进后宫的女人,再低微又能低到什么地方去。
可看看敏郡主的教养,她算是信了。
福了一礼,叶青蕊自己站了起来,“没想到敏郡主还对做生意有兴趣,至于靖王的后院,自有王妃统管,不是我一介平民可以置喙的。”
敏郡主懵懵懂懂还没听出她话里的深意,叶青蕊是在,你也知道那是你表哥的后院。自有王妃这个当妻子的操心,你一个当表妹的操心个什么劲呢。
不过人家听不懂,叶青蕊也只能再次对这家人的教养腹诽一番。
“听你的酒要运到各地去卖,这个生意给兴荣商行做吧。”
敏郡主完,有些不耐烦的瞧了她一眼。这种无趣的女人,真不懂元殷书会为什么会喜欢。
当听到表哥召见自己时,敏郡主还一脸惊喜。进了大殿就撒娇似的挽住靖王的胳膊,控诉他当上了王爷就不理自己了。
“不是有许多人围绕着你转吗?怎么,还不够啊。”
“不够不够,元殷书呢,表哥你把他藏到什么地方去了,我要他来陪我。”
靖王脸色一变,语气也凝重了,“女孩子家,怎么可以把男人的名字挂在嘴边上,这件事你不用再了。我今天叫你来,是要另一件事。酒娘子是王妃的人,他们做的事也是通过本王批准的,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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