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冷眼,暴雨降临。
那一瞬就不敢了,退缩了。她收起手机来,一个人蹲在台阶上坐着抱着自己,心茫然得闷痛。
霍斯然心下冷然,没有再想别的,纯属泄欲。不过是看着她为自己沉醉失神的样子会激得浑身发颤很容易就沦陷进去,一场大汗淋漓后终是不忍见她已被摩擦到红肿发疼,措施也不做,直接死死地抵住她,看到她眼神里的无助和慌乱,却还是轻轻拢了一下她的发丝吻下去,重重地爆发在她身体里面。
这一分钟,要她好好受着,感受着他的意义和存在。
……
累到手指都无法抬起,眼皮动一下就耗尽了浑身的力气,泡在灼烧的汗水里,被重物压得不能喘一丝气。
他走后身体微凉,寒气浸湿了汗水蔓延到全身来,她才慢慢清醒。
纤的身影稍微一动,身体就有异样,灼热的东西顺着已经酸痛到极限的腿心淌下来,不由自主,她双眼泛红,几乎被烫得无措,失神了一下,发现有些起不来。
“宴会散了他刚刚在找你,”霍斯然已经洗漱干净头脑清醒地从里面出来,将自己的手机丢在沙发上,她手边,“陆青托我转告一声,你现在要回去找他吗?”
一听这样的口吻就有秋后算账的意味,林亦彤自然懂,今晚这才刚刚开始。
苍白的脸轻轻扭到沙发背那边,遮掩住红透的双眼,摇摇头。
霍斯然单手扶着沙发背,冷笑,点头,走过去到另一边坐下来,顺手也将刚刚没来得及收的她的包丢在茶几上。
“今天为什么过来?”他问。
果然陆青的很对,有些问题他霍斯然亲口问出来就是不一样,让她会有天都阴沉下来的感觉。
手轻轻撑住身体,坐起来,尽管臂都明显看得出在酸得打颤可是她撑着。发丝凌乱地散开在背上,她浑身就只有一条丢在沙发上的薄毯,半点气势都没有。实际上她也不打算要气势。
“我想要过来看着他,”她声而清晰地实话实,“陆师长能让他参加这次宴会是好事,他们警局高层有职位空缺,他送他请柬的目的恐怕也是想在他上位前,跟各路政员都熟悉一下,才好开通人脉。”
霍斯然盯着她,眸光冷冽迷离,差点都觉得她这个脑袋当个护士可惜了,分析事情够独到。
手指敲敲茶几,他冷笑道:“重点。”
她手轻轻拢了一下发丝,眼眶更红,哑声道:“我想要亲眼看着他过好一点,至少没有我要比以前好,我才会放心。”
霍斯然冷笑未散:“就这样?”
那纤的身影裹着薄毯,腕上满是他一时大力抓出来的红印,不疼只是有点麻,他最近已经很注重控制力道了。她嫣红的唇张了张要话,霍斯然就已经豁然起身,走过去单手撑住沙发背,俯首掐住她的下颚道:“如果仕途顺利了还不满意呢?他顾景笙如果接着还要你,你就给?”
冷眸微眯,大掌扣紧逼近她:“心给了,身体什么时候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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