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的裙子。
这个男人,若给你机会你便能自由喘息,可若他不想给,你便半句都抗拒不了。
他当真是在洗她。
所有暴露在空气之外的皮肤,都被他大力搓得有些红,在强劲冲刷的莲蓬头下冲洗过一遍方才觉得可以,可面对如此买血脉喷张的场景,若没反应便不叫男人了。
她疼,腰上被他攥得很疼一时呜咽了一下,他心疼地抱紧她,抬起眸看她眼神眩晕迷离,知道此刻算是可以了。
关了莲蓬头,抄起旁边的大浴巾来将她全然裹住,抱起她出了浴室。
……
后半夜,激烈过后,那感觉难以形容。
她终于从满是水雾萦绕的环境中骤然醒来!
纤长的睫毛上还带着水汽,那股疼痛和激烈虽然远比不上那一次,却因为毛孔舒张全部打开而变得清晰而缓慢,她脸慢慢变得苍白,看清楚了这是在卧室里,她躺的正是那张两米多的床,细腻温馨的灯在四面开着,男人精壮的身躯覆在她身上,正汗水淋漓。
霍斯然薄唇冷冷抿成一条线,俯首而下,低哑唤她:“彤彤?”
这似乎唤起了她很不好的回忆,她脸慢慢扭到一边,眼角含泪,身体也紧绷起来。
霍斯然在心里轻叹了一声。
俯身而下,他就着这样的姿势拥住她,忍着薄汗哑声问:“今天怎么会想到要回这里来?”
她仰头,感觉到了,眼泪一滴轻轻地顺着眼角而下:“……我来躲雨。”
只是躲雨而已。
霍斯然细腻地吻着她的眉梢眼角,一路往下轻轻地吻:“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以为病到极致,你这个一向同情心泛滥的护士就会过来多看我一眼。”
她泪水止了些,只觉得眼里有东西在晃,纤长的睫毛垂下来定睛一看,竟是他左肩上那个尚未痊愈的枪伤痕迹。
可怖、狰狞、被热浸泡过后甚至到现在还在渗血!
苍白的脸猛然一震,她不可思议地看向他——
“霍斯然……”这枪伤怎么到现在还没好?!而且上次……上次他们明明就已经……那样,她为什么就压根没发现!
霍斯然冷哼一声,大掌扣紧她的后脑,冷冷吻下:“你都看得到什么……”
可话虽是如此,上次那样激烈残暴的过程,她若是注意到了才怪。
那次过后整张床单都像打过仗一样血迹斑斑,他尚未痊愈的伤口固然会因剧烈运动而淌血,可从她身体里流出那一片殷红,染透了整张驼绒毯,她该有多怕多疼?
“……”他还要动作,她脸一变,纤细的皓腕颤抖着抬起,不由轻轻的,呼吸不稳地握住了他的手臂,哑声道:“你在生病……”
她记得今天遇到寒峰的时候见他买了高烧感冒药,甚至还有胃药。
“嗯……”他带着厚重低沉的鼻音应了一声,吻落在她颈间,“这点伤痛不叫病……只不过倒是传染定你了……”
只是轻微的动作就吓到了她,她恐惧地要推开他,后躲,纤细柔白的身体颤抖着不成样子!霍斯然闷哼着屏息死死忍住,知道她心下惧怕,带着灼热温度的薄唇便一点点亲过她的眉眼,哑声安慰:“别怕……别怕,没事的……这次没有那么疼不是么……好了我不动……”
“我不动了……别怕……”
她剧烈喘息着,好久才含着泪慢慢平复下来。
轻叹一口气,霍斯然换做用齿轻轻咬噬她被水雾蒸过愈发柔嫩的肌肤,惹得她轻颤,他性感低沉的嗓音哑声问:“在招待所那边住得还好?”
话题一个接一个地唤,她头晕晕的,后悔来了这儿把事情搞成这幅样子,带着一丝酸涩回答:“还好。”
他却冷笑,“有我这里好?”
“当然,”她哽咽回答,“没人管我,自由得很。”
他冷笑更甚,重重咬了她颈下一口:“没人管你,你还造反了呢!”
她吃痛,缩着要躲,霍斯然却掌住她柔软的后颈,复又怜惜地吻上去,抚慰着着身.下纤的人儿。
软硬兼施,让她神经因为紧绷太久而疲惫至极,纤睫带着一丝委屈缓缓闭上,平复着呼吸,身体也放松了下来。
霍斯然冷眸里泛着一丝隐忍的光,蓄势待发的时间太久他也有些撑不住了,索性不再话只专心地开.发她青涩的身体。
他现在开始变得很清楚。
有些人可以放纵,有些人却不能。
例如她。但是他不过看她太憋屈才放她两天自由,可如果这样下去,恐怕他到死,都等不到她主动朝自己迈哪怕一步。
一步都不可能。
于是才,放纵。
若在清醒时,她必然是不情愿。
所以……那就不要清醒了!
……
沉沉地倒下时怀里的人儿已经浑身被汗水浸透,发丝都紧贴在脸上肩上难受得很,他好重,她却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纤白的手指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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