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走出客栈不久,卫东阳就觉得有点头晕。他用力摇摇头,强撑着走到斜对面的药店门口便再也撑不住倒了下去。他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头晕呢?难道有人在他们今天晚上的食物中下药?可他们的饮食不是一直都让五长老检查过,说没问题的吗?
对了,轻尘!轻尘还在客栈里,他们一定是冲着轻尘去的!
药店里,大夫已经回房准备休息了,药童正准备关门,不妨被突然晕倒在药店门口的卫东阳吓了一跳。
卫东阳用尽全力抬起头来,对药童道:“快,请大夫帮我解毒!我还要去救人!快点……”
“公子,你怎么了?”五长老忽然冒出来,一把抱住卫东阳,高声道,“大夫,大夫快出来!快帮我家少爷看看,他这是怎么了?”
药童赶紧引着五长老将卫东阳抱到里间一张简易的木板床上躺下,而后便赶紧去请大夫过来。
“五长老,快,回去守着轻尘,只怕有人要对她动手!”卫东阳撑着最后一点意识下达命令。
“不行,我的任务是保护你!”五长老摸着卫东阳杂乱的脉象,微微蹙着眉,一步都不打算离开。
“不,我不会有事的,你快去保护轻尘,快去啊……”卫东阳只见五长老一如以往的冷漠淡然,心急如焚。他着急地吼了两声,随即便无力地昏睡过去。
“公子,公子?”五长老摇了摇卫东阳的身体,又摸了摸他的脉象,发现他真的晕过去了,这才站起身来,等着大夫进来诊治。
没过一会儿,老大夫便走进来,坐在床边为卫东阳细细把脉,又扒开他的眼皮看了看,而后摇摇头,叹息道:“这药也下得太重了。不过倒是不伤身体,让他睡一晚就好了,也无需用药。”
五长老似乎松了一口气,点点头道:“多谢先生!我家公子还有朋友在客栈里,老夫还需赶回去照应,可否麻烦先生代为照看一下?”说着,他将一块碎银子放在了大夫手里。
老大夫略有些诧异地看了他一眼,随即便收了银子点点头道:“老先生放心,这位公子不过是吃了点弥药而已,不会有事的。您要是有事,暂时将他留在这里也无妨,老夫会吩咐药童小心照看的。”
“如此就麻烦先生了。”五长老抱了抱拳,随即转身大步离开。
这时,药童端着一盆热水走进来,轻轻帮卫东阳擦了擦脸和手,而后奇怪地问道:“先生,您都说了这位公子不要紧,为什么那位老先生不将他带回去自己照顾呢?”
老大夫没回答药童的话,只淡淡地说:“去关门吧!天色也不早了。”
“哦。”
药童端着脏水出去关门,老大夫再次坐到床边,轻声道:“那位老先生已经走了。”
这时,原本已经昏睡过去的卫东阳忽然睁开眼睛,以祈求的目光激动地看着老大夫道:“求先生帮我解毒。我的未婚妻还在客栈里,有人要对她不利,我要去救她!”
“唔,刚才那位老先生不是去救她了么?公子不用担心,你也没有中毒,不过是一点弥药而已,睡一觉也就好了,若强行求解,反而伤身。”
“我不管,我什么都不管,请先生立即帮我解毒!晚辈感激不尽!”卫东阳满口血沫,他不过是咬破了自己的舌头才勉强坚持着没有昏迷过去。
“唉,好吧!”老先生看着他唇边血迹,叹息着站起身来,立即去外面配了几位药,让药童立即去煎来,又拿来药箱子,取出银针,在他十几处穴位上扎下,轻轻捻动。
卫东阳原本还硬撑着,但到底抵不过这强烈的药性,随即便真的昏迷过去。
约莫过了两三刻钟,药童小心翼翼地送来煎好的汤药。老大夫取掉绝大部分银针,再将卫东阳扶起来,在药童的帮助下让他将药服下。而后,又在几个穴位上插上银针轻轻捻动。
卫东阳逐渐清醒过来,他感觉到身体的麻痹正逐渐退去,筋骨肌肉的无力感也缓缓散去。他立即拔掉身上的银针,匆匆留下一句感激的话,人已经从窗口跳了出去。
这时,客栈那边因为发生大批刺客刺杀客人的事情已经闹开了。虽然那些黑衣蒙面的杀手已经将重伤和死去的同伴带走了,但走廊里、窗户上、草丛中,到处都有斜插的箭矢,空气中飘荡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时不时还能在地上看到一滩滩已经开始凝固的暗红的血迹。
客栈里的客人们都跑出来了,一个个胆颤心惊的要求退房。附近也有很多胆大的过来看热闹,再加上刚刚赶到的捕快,将整座客栈围得水泄不通。
卫东阳从人群里抓出一个看着伶俐的少年,递给他一块碎银子,询问刚才客栈里发生的事情。
那少年将手中的银子放在嘴里咬了一下,而后便笑嘻嘻的介绍道:“刚才这家客栈天字号的客房里有位小姐被人追杀。哦,好厉害!您没看到那位小姐从窗子飞出来,那些箭都射不中她……”
果然是这样!他们就是冲着轻尘来的。“后来呢?不要跟我说废话!”卫东阳急得想扭断他的脖子。
“后来啊,后来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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