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倾羽朝上官谨及一旁歪着头不解地看着她们的上官灵儿施了一礼,也跟着莫云汐离去,她心里有无数的疑问,却没追上前去问莫云汐,因为她深知,莫云汐不会说,她去问了也白问,无用功她不会做,刚来这个世上,她只想安稳地过日子,能少一事则少一事,她不找麻烦,也希望麻烦别来找她!
“真是无聊!”楚晋晟皱着眉头,不耐烦地牢骚了一句,举着他的鸟,吹着口哨迈着步子离开了。
“哥,娘她…。”上官灵儿耐不住子奇地问道,再不开口,她就被憋死了。
“我也不知道,你去问娘吧!”上官谨看了妹妹一眼,摇了摇头,抬步走了。
上官灵儿跳脚道:“就是知道娘不会说我才问你嘛,不说,哼,别以为我问不出来!”
待四周无人后,沐倾羽停住脚,道:“抱琴,你回去看看,注意一下靖瑶郡主跌倒的地方,棋落,你去打听一下庆王府的家眷要在此停留多久?再探探今日是哪个府上遇刺进贼了?”她总觉得今天的事太过蹊跷,靖瑶郡主那一摔太过巧合,巧得连她都怀疑了,更何况那些有心之人?
抱琴和棋落应声而去,知画扶着沐倾羽慢慢往回走。
“小姐,我们要不要去夫人那里?”知画扶着沐倾羽边走边轻声询问,眼里闪着好奇的光芒,真是太奇怪了,夫人竟然认识这么多权贵之人,看起来好像很熟的样子,反而是夫人一副拒人千里的样子。
“不该问的别问,不该说的别说,不该知道的知道了会要人命!”钟妈妈突然转出来,厉色瞪着知画,敲打道。
“是,知画知道了!”知画吐了吐舌,乖巧地应声。
“小小姐,小姐说了,今日你太失礼仪,处事过于唐突,罚你禁足十日,抄写佛经,随我来吧!”钟妈妈一本正经地对沐倾羽道。
“是!”沐倾羽没有抗拒地跟在钟妈妈后面。反而是知画惊道:“什么?小姐又没做错什么?夫人怎么可以罚小姐?”
“住口,再多嘴立刻送你回沐府!”钟妈妈狠瞪了一眼知画,带着怒气地道。
知画立刻闭嘴不语,心里为小姐不平,却还是乖乖跟在沐倾羽后面。
“知画,你守在外面!”到了莫云汐的书房外,钟妈妈站住脚,对知画吩咐道,接着又对沐倾羽道:“小小姐,奴婢就不进去了,这十日,您是不能出书房的门的,奴婢会着人安排好您的饮食。”
沐倾羽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轻轻点头道:“有劳钟妈妈!”
沐倾羽推门进去,钟妈妈没有多停留地走了,知画规距地守在外面,屋子里静悄悄的,偶尔会听到纸张翻动的声音,傍晚的时候抱琴和棋落回来了,站在书房外轻轻唤了声,却不敢推门进去,莫云汐的书房从来不让外人进,这是多年前她们就知道的,就连钟妈妈也不行,里面的所有一切都是莫云汐亲手打理。
“如何?”门没有开,沐倾羽走到了门边轻声问。
“小姐,奴婢反复查了,没有发现什么可疑,只是有一件事……”抱琴低声回道。
门内静静的,沐倾羽没有出声,抱琴却知道小姐在等自己的回话,顿了一下又道:“小姐,您的书不见了?奴婢之前以为是奶娘收账策时一起收了,后来找了奶娘处,并不在奶娘那里。”抱琴有些急,那可不是什么好书,官府明令禁止,小姐喜欢,她们想着在府内看看,有她们小心看着,谨慎点就不会出什么事,权当给小姐解闷了,可是谁会想到遇到今天这么一事,当时情况紧急,她就把它塞到坐垫下了,回头找的时候却没了,这要如何是好?所以,她很急,找了半天没找着,这不,赶紧回来禀报了!
“什么?”棋落刚回来便听到这一句,不由地惊了一身汗,知画也是吓得不行。
“丢了就丢了,此事就此打住!”沐倾羽在门内淡淡地道。
“可是,小姐……”抱琴有些迟疑担心,她怕有人拿些事做文章来害小姐。
“此事没什么,那人当时没拿出来,就没打算拿出来。”沐倾羽说完又朝书桌的位置走去,揉发揉手腕,这佛经抄起来可不是一件轻松的事,不由叹了口气,可是她心中知道,此时莫云汐罚她必是有道理的,今日的事瞒得过别人,绝对瞒不过前身那睿智聪慧的娘亲,莫云汐当时只是一眼,她便知道一切都瞒不过她的眼睛。有这么一个聪明的娘,她怎么觉得以后的日子越来越不好过了呢?希望过了这十日后,千万别再罚她抄经了,光是临摹前身的字就够她难受的了,还好那账薄上的字和前身的字有几分想象,莫云汐瞄过去时,天知道她紧张的手心都出汗了。
想想,沐倾羽就觉得心惊,抚额默叹,不是说古代的女人无才便是德吗?为什么她遇到的都是一等一的聪慧呢?还有那个缘心师太,更像是连她的灵魂都看清了,妈呀,这都什么人啊?这还是人吗?都成精了!
看着手里的笔,沐倾羽再次叹了口气,认命地抄写了起来。
门外,抱琴也冷静下来,是呀,那人当时没拿出来,错过了最好的时机,事后谁还会信,还是小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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