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今日提起了,朕必然会查个水落石出。”
不管他这话是真是假,他既了自没有不做的道理,我也算放下了心,便是收了泪,只点头应了,再不半个字。
安景凉见我冷静了下来,便是朝了司马茹道:“好,朕成全你,倘或你有半句不实,可仔细。”
司马茹点头应道:“是,臣妾保证,绝对不会有半句谎话。”
“陛下……”
楚世吟急急的想要上前,只才跨出一步,一旁静坐的宁清月却是开了口,“楚美人这是做什么?你有什么可怕的?难道此事还同你有关吗?”
“臣妾……”楚世吟慌忙想要解释,只话才落,安景凉便是不耐烦道:“行了,回去坐着吧,再多一个字,就给朕出去。”
楚世吟咬着唇狠狠的剁了司马茹一眼,内心虽急却又不敢忤逆安景凉,只得甩了衣袖回了位置。
眼角瞄到荣霜投来的疑惑目光,我只当未看到,仍旧一味低眉坐着,却是还有些放不下心来,毕竟还未从司马茹嘴里听到那个名字,倘或她一时改主意了呢?虽依着她如今的心境该是不敢的,可人要被逼急了,是什么事都做的出来的。只是此时此刻,我也无法控制当前的局面,只能走一步是一步了。
司马茹跪在地上,一字一句道:“回陛下,当日皇后娘娘和她的婢女被永巷的姑姑打发去了后院清理已死宫女留下的物件,后被反锁在里头,这并不是意外,而是姑姑故意这么做的。”
周遭安静无声,司马茹顿了顿,复又道:“就在那天一早,臣妾看到……”她抬眼不安的瞄了安景凉一眼,安景凉见她犹豫不决,冷然喝道:“看到什么,还不快。”
司马茹身子一震,忙低了头接到:“臣妾看到凤凰殿楚美人的婢女清秋偷偷去找了姑姑,暗中命她将皇后娘娘锁在后院里,之后不管后院发生什么,都叫她不用管,此事若是成了,美人必会好好赏他们……”
安景凉眼眸一闪,直射向一旁的楚世吟,后者惊的自位置上跳了起来,胡乱反驳道:“不……她在谎,不是真的,陛下,司马茹谎,臣妾没有……”
我自位置上疾步下来,冲至楚世吟面前,不敢置信的指着她道:“原来是你,是你放的火?为什么?本宫和你什么仇什么怨,你为什么要放火烧死本宫?为什么……”
“不……不是我,不是我……”楚世吟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她一把推开我,跪至安景凉面前,大声辩驳,“陛下,不是臣妾,臣妾没有做……陛下请相信臣妾,臣妾真的没有做……”哭哭啼啼,不成样子。
“陛下,臣妾的句句是实话,清秋和姑姑的话臣妾听的清清楚楚,再不会出错。况且,事后皇后娘娘逃了出来,姑姑还如若娘娘还活着,他们便不能活,他们还想趁着宫乱时分将娘娘神不知鬼不觉的杀了,他们楚美人的,娘娘已经是废后,就算死了陛下也不会有责罚,所以他们……”这一刻,司马茹只管将知道的统统都了出来,我不知这其中有多少夸大的成份,只是她的也没错,倘或不是宁玄曦及时来救我,永巷的那帮人确实会暗暗的把我杀了。
“陛下……她的都不是真的,不是……”楚世吟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脸上的妆也化了,只是纵是如此,安景凉的面色却是越来越黑。
“来人,将那婢女清秋带过来。”安景凉狠狠扫了楚世吟一眼,大声朝了外头命令道。
清秋是楚世吟的贴身丫鬟,素日里是一直在她身边服侍的,偏巧今日也不知是被安排去做什么了,倒是不在亭中,是以,隔了好一会才将她带了来。
她一时不知亭中发生的事,面上还有些害怕,入内后忙的跪下请安。因着安景凉的怒斥,楚世吟也不敢再放声啼哭,只跪在地上,声啜泣。
而我已被碧鸢扶着在一旁坐了下来,再看众人,哪里还有谁敢发出半个字的,只怕自己被牵扯其中。
“你就是你家美人的贴身婢女,清秋?”
清秋颤颤悠悠的抬头朝楚世吟望了一眼,尔后忙低头回道:“回……回陛下,奴婢正是清秋。”
安景凉慢悠悠的朝了司马茹道:“司马茹,将你方才的话再一遍给大家听听。”
早前还有些后怕的司马茹此时倒是不怕了,听闻安景凉的话,她便一字一句清晰道:“回陛下,臣妾看到清秋暗地里命令永巷的姑姑,要她将皇后娘娘锁在后院中,到时后院走水也好有人闯入也罢,都不许过问,楚美人了,娘娘不死,他们就别想活。”
清秋听到这里,自是忆起从前的事来,面上苍白如死灰,吓的身子都在哆嗦。
“该死的贱婢,从实来,司马茹的可是真的?”安景凉大声怒喝,清秋吓的直直跪趴了下来,口中哆哆嗦嗦,竟是不出一句完整话。
“陛下,臣妾没有做,陛下……”楚世吟见此,依旧还想替自己狡辩,安景凉狠狠剐了她一眼,打断道:“你给朕闭嘴,如今朕问的是你的婢女,你若再敢一个字,立刻给朕拉出去。”
楚世吟死咬着双唇,到底不敢再发出声来,只是那满面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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