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婷可茜，竟然哭了。
“你说的杀身之祸从何讲起。我们只要知道这点就好了。其他的，我们不问，你也别说。”婷可茜的嗓音像是碎了找不回来说话的感觉似的，沙哑到了极致。
“茜？”莫天飞担忧地为她抹去泪痕，“你怎么了？”
“天飞，我好怕。我以往自以为了解了许多三部的内幕，今天才知道，我知道的太少了。根本就连凤毛麟角都不如。天飞，别再追究当年你父亲死亡的真相了，我求你！我真的好怕，这里面的黑暗越来越深，我实在看不透。。。”婷可茜扑在莫天飞身上，双手紧紧抓住莫天飞的衣服，手指上的泪珠融进莫天飞的衣服里，天蓝色的军服上，沾湿部分的颜色略略变深。
“我曾跟你们说过，我是科学部出生，并没有欺骗你们。”墙角菌继续诉说着，打断了莫天飞真准备说出的话，“我是科学部所属的一个秘密机关下所培养出的士兵。我们，叫全能兵。”
墙角菌的翅膀微微拍动，煽起的气流，顺着莫天飞的脸颊滑过。
“全能兵。。。”莫天飞小声地重复了一边墙角菌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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