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约。”
“我知道，可就算是这样，只要有合同，他怎么能有这种想法呢？是不是你误会了？杜总？”
“我不习惯你喊我杜总，可可。”杜浩然不是司诺哲，一到公司，司诺哲就会板起一副老板的脸孔，还一再强调方可可要十分职业化，不可露出马脚，看上去好像巴不得连他们事实上的婚姻关系也一并抹了去才好。而杜浩然则从不避讳他和方可可的旧相识关系。
“车库到了。”方可可先一步走出了电梯。
“杜总，慢走！”
“好的，再见，可可！”
杜浩然的身影慢慢地在方可可的眼中消失，却给她留下了一团疑问，司诺哲怎么会不想和杜氏实业合作了？如果这个时候毁约需要承担什么样的责任？而且竞标尚未开始，合作关系先行破裂的结果是怎样？对于竞标会不会有影响？如果合作破裂对于杜氏实业又会有怎样的不利？带着这一连串的疑问，方可可回到了办公室。
“方秘书，进来一下，司副总叫你。”刚在椅子上坐定，柳冰倩就从司诺哲的办公室探出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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