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
高胖子朝着袁州啐了口。
“对了袁大郎!”
“你们今晚不是要去玉仙楼赴宴吗?”
“我听说小俊儿和楷哥他们很早就过去了,你怎么还待在相国寺周围闲逛啊!”
高衙内搭着袁州的肩膀,隐晦的透露道:
“袁大郎,我听说这次玉仙楼的聚会,官家也会到场,你可千万不要辜负了楷哥的好意啊!”
“哥哥本来也想去玉仙楼看热闹的,但奈何手头上的事情没有处理完,要不然哥哥也跟过去了!”
好吧。
尽管高衙内说得如此冠冕堂皇,但实际上高衙内压根就没资格参加,今晚在玉仙楼举办的宴会。
毕竟,这可是大宋厨艺巅峰的对决。
像高衙内这样的纨绔子弟,只能凑凑热闹罢了。.ξgyuxt.e
袁州的眼眸闪动了两下,连忙朝着高衙内拱了拱手道了声谢,随后就带着念念往玉仙楼赶去。
念念惴惴不安的跟在袁州身后,她有些心慌的捏着袁州的衣角,小心翼翼的询问道:
“大郎,我跟你去玉仙楼会不会不太好啊?”
“这有什么不好的。”
袁州捏了捏念念的脸颊,微笑道:
“你就说,你是我的帮厨呗!”
大厨们的身边,至少要跟着一位帮厨负责打下手,要不然凡事都亲力亲为的话,会很麻烦的。
袁方也是舔着脸凑了过来,指着自己的鼻尖。
“哎哎,哥你可别忘了我啊!”
“其实我从小就在炊饼铺子里长大,耳濡目染的也学会了不少做炊饼的本事,我也可以当帮厨的!”
要是袁方没出声的话,袁州还没有注意到这个小尾巴似的便宜弟弟,于是袁州将所有的东西都塞到了袁方的手里,面无表情的吩咐道:
“袁方,你不说我还差点忘记了。”
“你不是专门跑过来帮我们拎包的嘛!”
“你把这些东西带回家去就行了。”
袁方将大包小包的东西挂在自己身上以后,整个人就像是圣诞树似的,就连站都站不稳了。
“哎哎,那我能跟着你们去玉仙楼吗?”
“去什么啊!”
袁州朝着袁方的肩膀推了一把。
“天色不早了,你就在家里好好待着吧!”
今晚能够前往玉仙楼赴宴的人,基本都是大宋朝廷上的显贵,袁州可不能出半点差错。
袁方这不靠谱的家伙,带过去肯定会惹麻烦的。
从朱雀门过西桥,就到了玉仙楼所在的曲院街。
玉仙楼是东京城里首屈一指的大酒楼,不论显赫如王楼,还是富贵如樊楼,都被玉仙楼压得死死的。
这可是,东京城里当之无愧的最好的酒楼!
远远的站在曲院街往玉仙楼一瞧,只见玉仙楼二楼屋檐上的牌匾金光闪闪的,仿佛是用纯金打造的。
飞檐翘角、雕梁画栋那自是不必说。
就连挂在玉仙楼门外的彩色条幅,看着都比其他酒楼的条幅料子要好,似乎用金线绣过的。
“啧啧,瞧瞧这排场!”
袁州指着挂满了彩色条幅的玉仙楼,笑道:
“念念,咱们家的酒楼肯定也能用上这绣着金线的彩色条幅,到时候我直接把金箔挂在外边!”
袁州的话音还没落下。
身后就响起了阴阳怪气的奚落声。
“我道是谁呢!”
“原来是最近风头正盛的袁大郎啊!”
袁州觉得这人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耳熟,转头望去的时候发现这肥头大耳的家伙,不正是被高胖子灌了怡情散的朱貔貅嘛!
朱貔貅当初在明月楼里,想要借机**梁红玉,然后被眼疾手快的高胖子灌进了大半瓶怡情散。
听说后边朱貔貅累得瘫倒在床上昏迷了过去,阳元有损的朱貔貅更是在家里休养了好长的时间呢!
“哟,朱衙内您身体恢复得可还好呀?”
袁州笑眯眯的朝着朱貔貅拱了拱手。
“其实我也挺佩服朱衙内的,竟然连明月楼的花姐都能下得去手,您可还真是不挑食啊!”
朱貔貅的脾气本来就暴躁易怒,在听见了袁州的挑衅之后,直接上前揪住了袁州的衣襟。
眼瞧着就要动手,柴俊却阴沉着脸站了出来。
“朱貔貅,你这是做什么?”
朱貔貅在众人的阻拦下,也松开了手。
今晚玉仙楼里聚集的大人物比较多,要是真的在玉仙楼外动手了,那朱勔的脸面也挂不住。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就是一伙的!”
“上次给故意整我的事情,你们都有份!”
柴俊则是冷漠的瞥了眼朱貔貅。
他压根就没心情搭理朱貔貅这条疯狗。
朱勔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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