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特地修建了这处舞池。”
“客人们要是感兴趣的话,都可以上来跳舞的!”
“这些姑娘们,会教导各位客人如何跳舞的!”
周九郎这番话,将酒吧的气氛渲染得格外的热闹。
那些早就已经摩拳擦掌的客人们,都蜂拥到了舞池里,享受着音乐和灯光的刺激。
就连宋徽宗也玩心大起,摇摇晃晃的在舞池里蹦跶了好几下,等到实在是玩不动的时候,宋徽宗这才撩了两个面容清秀的兔女郎,去了二楼谈情说爱咯!
酒吧的营业时间,基本上都是在天黑以后。
然而袁州的作息规律都是固定好了的。
也熬不了几个通宵。
于是在帮了周九郎三四天以后。
袁州实在是忍受不了这种阴间作息了。
匆匆忙忙的帮周九郎训练出来了几个合格的调酒师,就赶回家里闷头睡大觉,休息了整整一周才缓过劲儿来。
昼夜颠倒的作息实在是太可怕了!
等到袁州彻底缓过劲来以后,就从高衙内那里得到了好几个劲爆的消息,都是和朱勔家里相关的。
高俅因为高衙内的事情和朱勔结下了梁子,虽然两人当初在及笄宴上,都在蔡京的调解下握手言和了。
但高俅和朱勔都是那种睚眦必报的性格。
退一步,两人都越想越气。
于是他们就明里暗里的展开了博弈。
高俅身为掌管三大禁军的太尉,要是没点手段的话,也不可能长年累月的待在宋徽宗的身边,屹立不倒。
他很快就将朱勔在掌管花石纲时候,贪污受贿的证据收集到了,直接将那些证据交到了蔡攸的手里。
蔡攸是蔡家众人里,最讨厌朱勔的人。
于是蔡攸也暗戳戳的运作,旁敲侧击的提醒。让蔡京对朱勔的忠诚度疑神疑鬼的。
蔡京的年事已高,很多时候对外界的判断都来自于身边人的提醒,于是也逐渐对朱勔心生怀疑。
蔡攸再设计让蔡京看见了朱勔偷偷私藏起来的贡品。
那些奇花异草、奇珍异宝的成色比蔡太师府里的要好多了,基本上都是朱勔阳奉阴违私自扣下来的。
可怜蔡太师还以为朱勔对他挺孝敬的,每次都拿着最好的贡品来送礼,就连宋徽宗手里的石头都没有蔡府的石头好,没想到却被朱勔骗得团团转!
像蔡太师这样纵横一世的大奸臣。
可以忍受手底下的人贪污受贿,也可以忍受扶持起来的人横行霸道,但唯独忍受不了欺瞒。
就和欺君之罪的道理差不多。
我对你小子那么好,你竟然敢骗我!
那就是不可饶恕的罪过!
于是在气得不轻的蔡太师,直接利用欺君之罪这招,将猖狂嚣张不可一世的朱勔撸下来了。
朱勔也得到了应该有的惩罚,不但家里偷偷珍藏起来的奇珍异宝,都被开封府衙门的差役抄查了出来。
就连即将到手的官职也泡了汤。
而气头上的宋徽宗,直接将朱勔贬谪到了江南一带,让朱勔去方腊起义的睦州当官。
这就相当于,变着法的把朱勔往死路上逼了!
至于仗着家中势力横行霸道的朱衙内,也失魂落魄的跟随着朱勔离开了东京城。
因为高衙内和朱衙内朱献斗了好几年。
所以在得知朱衙内真的落魄了以后,心里也是唏嘘不已,颇有种兔死狐悲的伤感之色。
高衙内在袁州的烘焙作坊里吃了好几块慕斯蛋糕,更是坚定了要自己搞事业的决心。
所谓的达官显贵都是依仗着宋徽宗的宠爱存活的,要是荣宠不衰那日子就过得滋润,要是失去了圣宠就自然会跌落云端。
高衙内在搞纺织作坊的时候,就逐渐明白了这个道理,靠着曲意逢迎、谄媚君主事不能得到长久的富贵的。
所以高衙内决定,等到他纺织作坊的名声打响以后,也学着袁州的做法,将纺织作坊挪移到杭州去。
虽然高衙内不太清楚,袁州为什么偏偏对杭州爱得深沉,但他相信袁州的商业眼光。
不论是袁家酒楼的崛起。
还是福禄赌坊的起死回生。
亦或是酒吧的强势和颠覆。
都证明了,袁州是个商业奇才!
高衙内坚信,只要跟着袁州走就行了!
好吧,主要是因为高胖子手里的闲钱太多。
就算是分出一些来投到杭州去。
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反正,钱多就是可以随便浪嘛!
袁州从柴俊那里得知了高衙内的真实想法以后,简直是气的牙痒痒,这些衙内们怎么就那么会投胎呢?
不像是他!
活了两辈子,都要凭借自己慢慢奋斗!
想想就感觉,实在是太气人了!
时间一晃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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