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飞自然不知道徒弟如何腹诽自己,也懒得去管。总之过了今日,他打定主意要离开,急切的想见到展秋,心情奇怪。
女子横道:“展博,你不怕我在用那招了么?”
展博笑了:“婷姐,其实我每次都不痒,只是父亲让我如此说的,免得你烦他。等我学了笑穴,我来交你。”
吴飞想要回去替她解穴:“在人家地方,将长辈给定住了,总不是件好听的事。”
不过却被展博拉住,拖着师傅的臂膀走远,道:“师傅不要替她解开,否则你有的烦了。”
吴飞道:“可是我不解开,她便要在那里吃些苦头了。”
展博道:“我先带师傅去住的房间,稍后,我去找大师兄,他会解穴,您放心。”
吴飞将信将疑的随着展博离去。
晚饭时分,本以为这二人会打得不可开交。可却出奇的和和睦睦,没有一丝吵闹。
吴飞不禁对这个没有半分武功底子的便宜徒弟,刮目相看了。至少这份灵动的脑子,自己是不如他的。
晚饭后展夫人半靠在树下乘凉。
展家厅堂前空地上有一颗老树,枝丫茂密的向四周伸展,遮出了老大一片阴凉。
不知是谁,围着古树摆放了十数个宽大的躺椅。
以前每到饭后,镖局弟子都会争相来此躺一会。吹上一阵牛皮,偷偷的聊些荤段子开闷。
可是没几天好日子,家中“太岁”,张婷婷“娘娘”也来凑热闹。
众人开始时还羞涩不好意思乱说话。也不知道是谁开了个头,大家见到这位婷婷大姐,根本就不在意什么荤不荤、黄不黄,慢慢的也就放开了。
展秋知道后,狠狠踹跑了好几个淫小子。
第二日照样聊的开心,只是见到师傅来了就跑。
展秋无奈,只好让夫人想办法。
展夫人哪有什么好办法。一堆徒弟没法子说,另一个说了也不会听。
最后只好亲自上阵,吃过饭,便来到树下阴凉处。挑个中间的位置——合眼听晚风!
时间久了,到成了习惯。
此时的躺椅上,只有瘦高的大师兄,精壮的二师兄。展夫人和妹妹,与大儿子展望。
还有吴飞,远远的靠在边缘处,偷得浮生半日闲!
“娘,我已经拜了吴大哥为师,日后便要去闯荡江湖,您在家可要多保重啊。”展博半蹲在母亲身旁,手里扇子不停的为妇人扇着风。
妇人肩头颤动一下,转过头望着儿子,道:“你父不让你学武。”
展博心知母亲会这么说,早就想好了说词。道:“娘,儿子病早就好了,再说咱家本就是武林中人,偏偏就我一个不会武功,给爹娘丢脸不是!
“那也不行……”展夫人态度决绝。
“怎么不行啊?”展博依旧央求的语气,只是情绪略微有些变化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你父亲也不会同意的。”展夫人根本没有一点松口的迹象
“那我总不能像条弱狗似的活一辈子吧?”展博望着母亲坚决的态度,有些激动。这些年,他找了无数的借口,央求了何止百次,但结果无一不是否定。
自己自小多病,他是知道的,可是随着年龄逐渐长大,在他的印象里已经有10数年没有生过病了。反而逐渐变得身强体壮,但父母依旧以“自幼多病”为借口,不让学武。
展博心中始终系着疙瘩,学武的念头也变成了一种执念。如今星星之火已经在心里燃烧,叫他如何能够放下。
“你是如何同为娘说话呢?你是弱狗,那娘是什么?”展夫人似乎动了怒,语气也随之加重。
远处的两位师兄急忙起身,悄悄的立在妇人身旁。
展望也起身来到母亲身边,为其轻抚着后背。
唯有那婷婷女子和吴飞,屁股还在椅子上了,一副什么也没听到的样子。
吴飞此时也是一阵头大,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的一个敷衍收了展博这个徒弟,竟然是展秋叔父家中的禁忌。
他是走也不是,坐也不是,只好躺在那装睡。
展博抬头迎向母亲的目光,也是眼中含泪道:“娘,家中人人都会武,就连您,曾经也是一代女侠,都说虎父无犬子,如何到了您儿子这里,便成了文弱书生呢?”
哥哥展望贴着母亲的身边劝道:“娘,要不就让二弟也练练?”
妇人看着哥哥求情,心中稍动,脑中某个画面一闪而过,下一秒便又刚硬起来,吐出两个字:“不行。”
展博看着母亲决绝的神态,心中仍不死心,道:“娘,儿之所以称自己是弱狗,不是儿自己叫的,是他人叫的……”
“谁敢,叫你大师兄,二师兄,打断他们的腿,不行为娘去……”妇人打断道,但话道一半,也说不下去了
展博见母亲不再说话,也凄凉的笑了,道:“娘,您也说不下去了吧。
对啊,儿子今年十九岁了,不是小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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