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二庄主亲口承认,也算印证了心中所想。
那札须汉子更是气氛的想冲上去剁了这杂碎,手中大刀已经提起,抱在怀里了。
与此同时,一声响箭炸裂晴空,只听不远处轰隆隆战马奔袭之声呼啸而来。
吴飞听得声音,心知几招内拿不下阮连城,便急刺两剑,借势直奔躺在地上的阮家庄主尸体而去。
阮连城瞳孔微眯紧跟而上。
吴飞赶到尸体旁,作势要斩下头颅。
阮连城铁棒在后横扫而来,哪知少年只是佯攻,身体快速后仰,一剑直奔直奔阮连城心窝。
其堪堪一挪,胸口鲜血飙出,铁棒挥开长剑,左手捂胸急退。
可是此时吴飞也同时倒地,直翻滚了几圈,才跪地快速向后跃起,退出十数米方才停住。
“卧槽——你诈尸?”
一声虎啸般的大嗓门直震得众人耳间嗡嗡作响,就连即将赶到的战马都似乎停顿了一瞬。
也不怪渣须壮汉失态,实在是出乎了在场所有人的预料,众人皆是震惊不已。
“阿弥陀佛……”和尚的佛语也变得长而无力了。“阮施主这是连贫僧也骗了啊!”
此时细瞧,远处那人,白衣虽有灰迹,却无法掩盖那一身英气,皓目红唇,俊郎异常。
遥首望向远处各门派所在,点头示意。
随既抛去手中匕首,右手腰间一晃,现出一柄软剑,对着一名阮家弟子沉声道:“阮兴,先送二庄主回去。”
那弟子干脆的答了一声,很快便有数人伴着十多匹战马将阮连城互送下山。
转头望向青衣少年:“十二飞鹰是你杀的?”
吴飞趁机用腰间长衬绑住腹部伤口:“你破了江湖人,不通朝廷的规矩。”
“不用挑拨了,近些年在场门派有几个和朝廷没关系的?十二飞鹰既然是你杀的,那暗夜铁令也是你送的了?”阮忠清问道
各门派听此处,尽皆骇然!
那十二飞鹰在江湖上也是小有名气,单打独斗那十二飞鹰并不入高手之列,但这十二人向来是联手对敌,死在其刀下的成名高手也是有两位的。
不过这并不是各派带头人闻之变色的原因。
震惊之处在于,那阮庄主提到的暗夜铁令,同时发出铁令之人到底是否为眼前少年,还未确认。
暗夜铁令,接者必死,数十年来从无例外。只是暗夜堡已经有近十年未发出过暗夜铁令了。
围绕着铁令之谜,伴随着诸多疑问,似乎都要从这少年口中得知。
“呵呵,收铁令者十日内必死,你唯一破局之法便是装死,我早已猜到,可惜我方才大意…”话到一半,吴飞剧烈咳嗽起来,伤口太深,不得不闭口稍歇。
“那也要分是谁送的铁令,你敢冒充暗夜使者–——呵呵,不过你什么都看不见了,因为今天就是你吴家彻底灭门之日。”
吴忠清也不再掩饰吴家满门死因,抖了一个剑花,直奔吴念仇而去。
软剑好似长蛇吐信,少年本就重伤,步法凌乱,片刻间已有胸口右臂等多处衣服破损,鲜血染红了半面衣衫。
远处的狂刀汉子,看的捶胸顿足,急切的道:“这兄弟,挺好的人,可别死喽。”
——完了完了,打不过了!”他转首轻喝一声:“走,大姐,我们去帮忙。”
大汉这一声呼唤,把在一旁看热闹的安夫人吓了一跳!道:“我为什么要和你去帮忙啊,你这弟弟可真有趣。”
“啊?你不是说不帮他们么?”汉子一愣。
“姘妇也没说帮这少年阿。”妇人纤细的玉手掩嘴轻笑,连带着头顶的金簪坠饰也跟着摇晃不停,那姿色颇有几分动人心弦。
心中念道:“这金刀老人收的徒弟怎么都是这样憨傻可爱。”
人群中听的清楚,因这汉子一闹,都被逗得哈哈大笑,到不似在看生死决斗了。
也有几个门派弟子被那娇媚笑声吸引,在后面偷偷窥伺。
渣须狂刀看着那颇有韵味的安夫人面容,嘀咕了一句:“真他娘的白!”
便急忙回神,道:“那是俺搞错了。”
回头朝着吴飞这里喊了一声:“兄弟别死,俺来了!”
直接便朝战圈跑去,可动作不见有一丝轻功底子,却快的出奇。
吴飞寻着声音,刚要回复那汉子,便听得远处那汉子的大嗓门再次响起:“你先坚持一个时辰,这帮骑马的把我拦住了,等俺料理了他们。”
众人又是一阵大笑,一个时辰,那姓吴的血都流干了屁的。
吴飞听得好笑,也回道:“不用你来,你来了,我杀了他也无趣。”
说罢手中长剑硬接了阮庄主一下,左臂在次被疮,却也借机退后了一步距离。
而后不进急退,向来时的树林里奔去。
阮忠清略一犹豫,也飘身追进树林。
剩下的十余人紧跟着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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