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看了看他:“呵呵,我不知你是谁,但既然帮阮家,还有什么情面可谈?”
“不给算了。”持刀少年居然转身退后,似乎根本没有江湖中人被卷了脸面以后的怪癖。
众人看的一愣:“这胖子也太、太怪了……?”
一脸胡子的胖子提着大刀退后两步,见众人都看着他,直接张口嚷道:“看,看个鸟啊?俺脸上又没有花。”说完就回到了远处,盯盯看着场中。
被骂的几人冷着眼睛看了几眼,也都没做声。
一是这胖子没有指名道姓,自己犯不上出头,更主要的是,大家刚才都没看清这人是怎么出去的,瞬间就裆下了那一击!
青年看着阮连城处,目光犹如看个死人一般。
冷笑一声提剑连舞,几招起落,便在石碑上刻出了一行大字:
“血债血偿!”
在场之人无不是倒吸一口凉气。
他毫不理睬在场众人的惊呼与议论。自顾自的低吟着:“现在就差你的血,来染这碑了。”
“你到底是何人?”阮连城扫视林子深处一眼,大声质问道。看着青年的眼神也逐渐凝重
他无意的看了一眼大哥的棺材,心底叹息道:“到底还是来了。”
见那青年不做声,咬牙狠下心道:“今日你破我大哥死祭,又毁我阮家百年声誉,无论如何都要给个交代了!”
话音刚落,便听哗哗哗的脚步声此起彼伏的传来,数十名黑衣弟子将青衣少年围住,刀剑绳索俱全。
一声响笛,上山处突起一阵密集的马蹄声,却不见人影出现,好似潜伏在暗处的饿狼。
“窥伺着人群中那青衣少年”!
突如其来的变化使得众多前来吊丧的江湖豪客心中巨震。齐齐看向阮连城。
阿弥陀佛……
场中唯一的和尚双手合适,宣了一声佛号。
“一念大师,勿怪。在场诸位,请替我阮家正名。
实非我阮家以多欺少,今日此子所作所为,众位英雄尽见,若不讨还公道,我阮家百年声誉尽毁,我大哥泉下怎安!”
“二庄主,真是有备而来啊,这四周潜伏战马数十计,是要抢小女子回去做压寨夫人么?”一艳装女子随后接道
阮连城看了眼说话的女子,连说了两句不敢。
“你这小弟也真是,什么血海深仇,不妨说给大师与姐姐听听啊?”女子话锋一转,又问向了青衣少年。
听其言行,似是担心自身安危,实则表情上哪有一丝担忧的样子。
“安夫人愿意听故事,可慢慢听,只是我等前来是为惦念阮大庄主。此时不便,我等也就先行告退了。二庄主,请见谅!”
随着手持软扇书生的话语,顿时一阵复合之声
“年轻人,阮家二位庄主,在江湖上向来有君子之名,否则也不会博得玉面清风的雅称。
我想你们其中必有误会,不妨事后坐下慢慢交流,化干戈为玉帛,二庄主,你看可好?”此时,一颇具威严的中年男子开口道
“谢周门主赞誉,我阮氏向来教导门人子弟,锄强扶弱,从未做过有损江湖道义之事!
你若改口,还我阮家清白,并在我兄灵前认错,看周门主面上,此事变罢了。
众弟子听令,事后不得为难于他!”语气诚恳清淡,好似没有现在的剑拔弩张。
但他心中早已恨透了周围这帮人,平日里如何如何交好,此时全家有事,还不是跑的跑,看热闹的看热闹。
他压下心中思绪,只想快速度过面前这一关。向四周拱手道:“诸位江湖好友,若有事先行可请便,我阮某感谢诸位的到来,他日定当拜谢!
阮力,送诸位前辈!”
阮连城身后一俊眉青年应声而去,随即便有江湖豪客同百姓数十人陆续离山。还有不愿离去的百姓,或被亲人邻居,或被阮家庄客劝着走了。
“你拽我干什么?”
“二愣子,你是嫌知道的多,死的快么?”
额……
青衣少年,就那么静静的看着,也不作为。
只待声静,人去尽,少年才缓缓开口:“人都走了,剩下的都是你的人了吧?也该让棺材里的出来了!”
此言一出,众皆错愕,棺材?里面的人没死?
“哈哈哈,俺札须狂刀听说,阮家在这一带,最是好人。那大庄主更是救人水火,没想到刚要拜访便死了,自然要来祭奠。
只是赶上你又和他们有血仇,俺倒要看看,是俺听的准确,还是见的真实了!”一汉子出声道
这汉子不是别人,正是刚才为阮连城挡下一击的青壮刀客。
笑声洪亮,满腮的胡子,头发蓬松,倒是笑起来嘴巴甚大。
“就是,小兄弟莫要胡乱安排,姐姐我说不得也只是个看热闹的而已,身子柔弱动不了刀枪呢。”被称作安夫人的美妇道。
“安夫人的柔弱自然是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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