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亲……也是做官的,早些年就双双去世了。做的什么官,我还真闹不清楚……”
秦风如实回答道。
这是真的!
他接受的前主记忆中,知道自己是官宦人家的后代,但因为不学无术,整日里只知道玩乐,加上双亲去世的时候,他才不过十几岁,所以记忆中竟然没有父亲的具体官职,只知道似乎是个不小的官。
“哼,果真不老实了!”
“砰!”
二哥瞄准了秦风的肩膀,结结实实给来了一棍子。
“你轻点,别打死了!打死了还怎么问?还是让我来吧,拿这个往指甲缝里扎,扎一下脑子都疼!谁都忍不住!”
“放心,我有分寸,不会叫他轻易死掉。你那招逼人招供还行,问问题不合适,你把他扎的脑子都疼了,他还怎么回答问题?”
“嗯……有道理!”
三弟便把手中的铁钎给放下了。
秦风不禁对那“二哥”心存感激。
只是他这一棍子挨得不明不白,自己如实回答的问题,怎么就不老实了呢?
毕竟,那是他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
二哥跟三弟交流一番,脸上横肉一抖,棍子在手心不住的拍,恶狠狠地说:“狗官,你父亲乃是前任宰相,我们一早就知道!”
“我警告你,接下来的问题,你可要好好回答。”
他回头指了指身后摆了一地的刑具,说道:“否则,这些东西的滋味,你就都要尝一遍!”
“只要你如实回答……就不用受这些苦。我二人没打算要你的性命,只把该问的都问清楚了,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从此天涯两别,不复相见。懂了吗?”
秦风做出一副畏惧的表情,连连点头。
一旁的三弟纠正道:“那个……‘天涯两别,不复相见’的话,好像是男女之情的场合才用得上的。我记得书院的先生……”
“啧!放屁,我跟着狗官哪儿来的男女之情?活学活用懂不懂!”
“呃……有道理。”
“哼!从现在开始,你闭嘴!不许挑我言语的毛病!”
二哥冲着三弟冷哼一声,回过头来继续审问秦风:“秦风,我问你,你家人怎么死的……”
“大火……”
“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地道……”
“你家人,都给你留了什么?”
“一封书信,一些银子。”
“信上写了什么?银子还剩多少!”
三弟又忍不住插嘴:“那时候给留下的银子,肯定早就没了,你该问现在带了多少。”
“废话,现在有多少银子还用问吗?等等直接去翻他们的行礼不就知道了?”
“有道理呀……”
“教你别插嘴!”
二哥那棍子往三弟脑袋上敲了一下。
三弟顿时缩到一旁去了。
“快说!”
“信上的内容,就是叫我成年后拿银子去买官……于是我就拿银子买了这县官做。没别的了。”
秦风如实说道。
这就是他记忆中的内容。至于原主还知不知道别的,反正他接收到的记忆力没有。
想来家中的大事,原主再怎么纨绔也不该不记得才对。
秦风想着,大概要怨原主生前沉迷酒色,记忆力不行……
于是他更坚定了只要一个妻子的想法。
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他虽然前世没交过女朋友,但这句话,却经常在他看过的书里出现。他深信不疑。
而且他做图书管理员的时候,为了提前为婚后的事情做打算,看了不少医学方面的书籍,对于一些男女之间的传染病也是了解的非常透彻,各种图例更是深深地刻在了他脑子里。
让他对“女人”的态度非常明确:不求多,但求精。
“胡说八道!”
二哥明显不满意这次秦风的回答,挥起棍子就往秦风肩膀上抡。
“砰!”
又是重重一下,秦风配合着歪了歪身子,脸上痛苦万分:“我说的,都是真的,你怎么还打我?”
“我刚才都告诉过你了,我们对你的情况摸的很清楚!你祖辈乃是前朝的旧臣,前朝亡灭之时,国库里的金银财宝,都被人搬空藏起来了!而这秘密,只有你秦家人才知道!你秦家灭亡,难道就没把这秘密传到你的手上?”
“说!前朝的宝藏,藏在什么地方!”
秦风不由眉毛一挑。
还有这种事?这可真是意外的情报。
原主都不知道自己居然还是前朝遗后……
演到这儿,秦风觉得差不多了。
其实万坤明给他提醒的时候,他早就有所察觉上船的这些人不怀好意了。
只是他觉得自己在明,别人在暗处总归不好。
总要弄明白这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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