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大牛你们快看,前面那个老头,就是和旁边一个壮汉走在一起的那个老头,我总觉得以前在哪见过,还挺熟悉的,你们有没有印象?”一个年轻壮汉到。
“你不我倒还不觉得,仔细一看还真是有些熟悉,但又实在想不起来。”那个叫大牛的汉子也有些疑惑。
“得了吧你们两个,那两个人一看就非富则贵,最少也得是老山镇那边的大户人家。单单那一身衣裳,估计拿去卖了都够你们两家吃好长时间了。你们我们石头村哪里有这么上档次的大户人家,石头村最有钱最有势力的村长,跟那两个人一比,简直就成要饭的了。”
另外的一个中年汉子到。
“有道理,如果那老头曾在石头村待过,肯定整个村的人都会知道。看来一定是外面来的。”大牛嘴上如是,但脸色还是有些疑惑。
大牛三个人的“私语”虽已经压低声音,但落到前方不远处的胡广和老酒鬼这边,还是一字不落的听见。
“嘿嘿,三叔,你你现在算不算是衣锦还乡啊。”
胡广调侃的到。
“臭子,没大没的,都拿你三叔来开刷了。”
老酒鬼笑骂。
胡广却是摇头晃脑,“古人的好,衣锦不还乡如锦衣夜行。要不,我上前给他们提个醒,问他们还记不记得老山脚下那个破山神庙里的老头?”
老酒鬼却是认真的点了点头,“古人也过,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你时候我用藤条抽你,现在嘛?估计最少得是扁担了。”
“哈哈,三叔,我皮糙肉厚的,别是扁担,就是三五铁棍也不在话下,就是怕您老累着了。”
胡广嬉皮笑脸的到。
老酒鬼苦笑着摇了摇头,“过了前面那个路口,就到了。”顿了一顿,“之前我一直觉得苏山他母亲不是一般人,更像是修士。”
“哦?”
胡广有些诧异。
“但是在她身上我又一直感应不到丝毫元气波动,而且最重要的是,我在老山镇待的这三年多时间,或有意或无意的观察过,苏山他母亲从来就没有什么奇怪的举动,更从没有展露过修为。”
老酒鬼眉头微皱,像是在回忆,“唯一有些怪异的便是她每年总会独自外出一段时间,有时候甚至长达数月。”
“这倒是有些奇怪。”
胡广沉吟,“等下我看看,最起码如果她是修士的话总不可能瞒得过我。”
老酒鬼叔侄两人虽在交谈,但脚步却没停下。片刻后便来到苏山家门口。
“苏夫人!”
门没关,但老酒鬼和胡广依然礼貌站在门外。
“谁呀?”
轻柔的声音响起,从内间走出一个面相普通的中年妇女,赫然便是苏山的母亲韩月夕!只是石头村从没有人知道她的姓名,故而石头村的人一般只叫她苏夫人。
待韩月夕看清来人,也不禁露出一丝惊奇,“老酒鬼?”
老酒鬼只是含笑点头不语。
而当韩月夕看到老酒鬼身后的胡广,表情却十分平静,只是眉头轻微的一跳泄露出她内心的震惊。
反观胡广却是面色大变,片刻后才恢复过来,苦笑到,“三叔,你可算坑死我了,苏山那子既然有个实力如此强大的母亲,你干嘛还要我去出头啊!“
“苏山怎么了?!”
老酒鬼还没话,韩月夕却是面色大变,恐怖的元气波动骤然爆发。
老酒鬼首当其冲,脚下一个踉跄差点就要跌倒,胡广赶紧上前一步扶起,韩月夕才惊觉失态,急忙收敛气势。
“还是进去里面话吧。”
老酒鬼苦笑,他现在算是明白什么叫真人不露相了。
“事情是这样,昨天早上苏山去老山镇变卖些药材,恰逢遇上练息境初期修士段承业,两人一番冲突之后,段承业被苏山打死在老山镇西门口……”老酒鬼还没完,韩月夕却是眉头一皱,老酒鬼像是知道了韩月夕的疑问,“苏山已经进入了感应境,而且是混元体的感应境!”
韩月夕霍然站起,“什么?!”
老酒鬼摇了摇头,示意韩月夕坐下,“我亲自问过他了,混元体感应境的苏山战胜练息境初期的段承业,勉强也能得通了。而且,此刻他应该在去往江夏郡的路上。”
老酒鬼停顿了一下,“江夏郡,学院!”
韩月夕此刻终于平静下来,暗中沉吟,“以老酒鬼跟苏山的关系,不可能会害他,而且到目前为止,他身后的那人应该只是看出了我的修为,但还不知道我的底细。只是……”
韩月夕疑惑的到,“且不论感应境修士战胜练息境修士有多难,便是老酒鬼你也知道,苏山不可能会主动去招惹对方,既然如此,对方理亏在先,却又技不如人,废了就是废了,苏山难道还要亡命天涯不成?!”
到后面,韩月夕隐藏的愤怒已经有些暴露出来。尽管自幼母子甚少交流,但这不代表韩月夕不爱苏山,天底下哪有不爱儿子的母亲,只是有些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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