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陆川的耳朵有多灵敏只是这个声音对他来实在是太熟悉了。[&][].[].[]
两个月前也就是十月份的某天8号楼地下室才开始装这些往楼上抽风的铁皮箱子,因为这些东西的体积比较大所以装的时候那些吊卡留的是比较长的。所以就导致身高一米七以上的人过的时候都要弯腰,而那个时候陆川就是和戴保全在地下室里搞电焊,两人都带着电焊的专用眼镜,他们都不知道铁皮箱子已经装好了,所以两人在带着电焊眼睛抬着焊好的支架大摇大摆的往出走的时候,陆川就中招了。
戴保全一五五的身高在铁皮箱子前完全没有压力,而陆川一七八的身高就栽在这里了,那天就为脑袋撞在这风箱上这事他还特地请了一下午的假呢。
陆川想过去看看可是电棒只有外面才有,楼内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于是他打开电量已经微弱的头灯悄悄的朝8号楼内走去,他的脚步很轻,像是踩在薄冰上一样。
“咦怎么只有声音没有人呢?”陆川奇道,随即想到了一处。
难不成真是有鬼?。
“不会的不会的怎么会有鬼呢,就算是有鬼我也是佛祖保佑的人,不会的不会的。”陆川强装镇定的安慰着自己。
“你是**号楼的水工把?不去干活在这里干什么”,背后突然传来的声音吓得陆川差点跳了起来,不过饶是没有跳起来也是吓坏他了。
他颤抖着转过身子借着头灯的光这才看清站在自己身后的人,是物业上的电工,好像是叫什么存根的。
陆川一边拍着自己的胸口一边大口的喘着气,这狗日的电工差点就把他的胆给吓出来。
那个叫存根的电工看到陆川一副气喘吁吁的样子立马就警惕了起来,前两天工地上刚刚发生了一起电缆丢失的案子,嫌疑人到现在还没查出来呢,而这家伙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肯定有问题。
存根想了想还是决定在打听打听,万一冤枉了好人怎么办。
存根点了根烟吸了一口后问道:“你个水工不干你们的活,到这风箱跟前干什么?,而且看你的样子好像……。吧什么情况啊?”。
陆川本想把刚才自己发现的事情告诉存根,可转眼又想到要是告诉了他,到时候报了警警察来了把风箱打开里面什么东西也没有,那该怎么办?
那到时候这个风箱是不是还要自己贴钱给他再重新装好,如果是那样那岂不是得不偿失了。
陆川看了看存根然后捂住了自己的脑袋,骂道:“还不是这狗日的电工,楼上面都有电为什么地下室只给外边装电棒不给里面装,刚才可没把我撞死,我这要是脑震荡了绝对要去法院告他们,哎呦……可疼死我了,哎呦……”,一边无痛**着一边慢慢的坐在了地上。
陆川的话让存根的脸上有些挂不住了,因为这个鬼嘴里所骂的电工自然也有他。可他也不好些什么只是关心了两句后就离开了,陆川见他走了之后又把耳朵贴在铁皮箱子上听了一会,这才离开。
库房在九号楼的二楼。
陆川坐在床板上不停的想着刚才在地下室那奇怪的声音,他像是人发出的声音吧可就只有**声,可他是其他动物吧也不大可能。而最重要的是不知道里面那个东西是从哪里进去的,难不成是装风箱的工人?
“不可能不可能,除非他们装这个请的是一群弱智否则根本不可能把人装进去,而且那风箱是用来抽地下室的冷气的人要进去早冻死个球了。”陆川想了想后放弃了这个白痴的想法。
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五点四十五分了,又到了晚饭的时间了,陆川用烧水壶烧了开水倒在自己的脸盆里洗了洗手后锁好库房的门就去吃饭了。
………
吃饱喝足顺带擦干净嘴结了账之后,陆川便急冲冲的往工地赶,他可不是回去加班,而是他就在库房里住着。起来他家距离干活的工地也不远,十几里路而已,可,偏偏,他就是不会骑电动车或摩托车。
雪,还在不甘寂寞的下着,只是比起白天了许多,地面上的积雪已经厚到足以堆雪人了。
“先休息一会,晚上去干大事。”回到库房后陆川立马钻进了被窝,激动的想到。
…………
深夜。
‘叮’9号楼电梯的门打开了,一个穿着脏兮兮羽绒服的家伙鬼鬼祟祟的探出头来,在看到四周没有人的迹象后溜了出来,然后快速的朝8号楼跑去。
8号楼只有十九层,陆川的计划是查看每一层的风口,因为每一层的风口都是直接通到地下室的,而下面是连接着铁皮箱子的,排出了工人安装的时候把自己的同事装进去的可能后,就只剩下这个从楼上的风口把人扔进去的可能了。
‘叮’,电梯停在了8号楼的十九层,门开了,陆川把羽绒服的拉链拉到了顶,不知为什么总是感觉到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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