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土拨鼠,按说1o月下旬和11月上旬,它应该入蛰冬眠。这里的旱獭为什么现在不冬眠,我也说不上来,或许是温度高的原因。这东西是素食主义者,它是被你的玉米饼子吸引过来的,你不要吓它,扔一块饼子,它就会出来。”
林涛将信将疑,掰了一小块玉米饼子,轻轻放到洞口。一会儿,一个眼眶黑黑的、毛耸耸的小脑袋,战战兢兢地从洞内伸了出来。抬起头向小队观察了一下,见众人只顾吃喝,并不理会它,便伸出肉乎乎的粗短前爪,抓起玉米饼子旁若无人地咀嚼起来。
吃完了,还一点一点地蹭到林涛身边,眼睛可怜巴巴地瞅着它。
林涛又掰了一小块递向它,它竟然用两只前爪接过大口咀嚼起来。一会,又有两只战战兢兢地钻出洞来,胖乎乎的身子蹲在林涛面前,憨态可掬,巴巴地瞅着他。林涛只好又掰了两小块,分给它们。它们马上拿起,猛吃起来。
旱獭是群聚动物,此时的洞口内,仍有毛耸耸的脑袋不时伸出看一下,但胆都太小,不敢钻出来。
林柱民也掰了几小块给它们,一只足有六七斤的大旱獭,竟然走到林柱民面前,象人一样坐在地上,两只前肢抱着喷香的玉米饼子,毫不设防地狂嚼。林柱民伸出手抚摸它圆滚滚的脑袋和后背,它毫无反应。
出时,三只胖乎乎的旱獭恋恋不舍地跟着他们,一直走到草甸边缘。大家只好停下来摸摸它们肉嘟嘟的小脑袋,告别后继续向山上攀去。
“幽灵,营地正常。纳加要和你说话!”突然,巫婆的声音从对讲机耳麦内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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