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有组织了下语言,正要开口询问,忽然被吴小清暗中一把拉住。
张大有疑惑的侧头,发现吴小清正朝他使着眼色,暗暗摇头。
吴小清本来也是打算询问,可是她发现吴老头的神色有些不对,她很了解爷爷,每当他露出这种神情,就代表着快要生气了。
吴老头烟也不抽了,将烟杆放在桌上,挑眉问道:“你们两个怎么不说话了?”
吴小清朝吴老头讨好地一笑:“爷爷……”
“吴师傅!不好啦!不好啦!出事啦!”
吴小清一句话还没说完,林队长的声音忽然从船外传来,张大有他们一听,顿时脸色一变,纷纷起身跑了出去。
吴老头看到正在船边气喘吁吁的林队长,不禁皱起眉:“怎么了?”
“又、又死人了!”
张大有惊呼:“什么!”
吴小清也惊讶地捂住了嘴。
吴老头闻言眉头紧皱,眼里也是惊疑不定,沉声道:“这次死是谁?在哪里?快带我们去看看。”
这次的死者,不同于前几次地痞强盗,而是一位良民,还是一位尽职尽守兢兢业业的更夫。
就是昨晚林队长和吴老头他们夜巡见到的那位更夫。
这位更夫平日里打完更都会准时回家,可是昨晚过了打更时间,也一直没有回家,明早家人起来发现他没有回家之后,觉得不对劲,于是顺着他往日爱去的地方,还有惯走的路去寻找。
最后在离家不远处的一个小胡同里,发现了他的尸体。
穿过这条小胡同,再走几步,就能到他家的门口,所以即使这条胡同幽暗狭小,更夫也常常会走这里。
但也是因为这条小胡同平时没有什么人经过,所以更夫死在里面,也一直没有被人发现。
吴老头盯着更夫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眉头紧皱,神情渐渐变得难看。
林队长站在旁边,他的脸色也很不好看,声音也跟着有些沉重:“根据仵作的验尸,他是全身血液流尽而死,死亡时间应该是在四更之后。”
也就是他们昨天晚上结束夜巡后不久。
早知道会这样,他们就应该再多巡逻一段时间,说不定就能发现凶手,或者是让凶手不敢轻举妄动,更夫也能平安的回家,不至于丢人拼命。
林队长心里满是愧疚。
吴小清紧紧抓住张大有的手臂,一副不想看又不敢看的模样。
张大有一边安抚着吴小清,一边看着更夫的脸,这更夫一张国字脸,面相看起来就是很憨厚老实的模样。
林队长忽然叹了口气,“我之前还以为那凶手只杀那些为非作歹的恶人,没想到竟然对无辜的老百姓下手,他不会是杀人杀上瘾了吧!”
吴老头听到林队长怎么说,身体一震,皱眉道:“扎实更夫的凶手和前三次的凶手,应该不是同一个人。”
“嗯?吴师傅,你怎么知道不是同一个人?”
“你看这里。”吴老头掀开更夫胸前的白布,指了指他的下颈部到锁骨处,这里有一道狰狞的伤口,“他的血液是从这里流干的,而前几次的死者,他们的血液是被吸干的。”
林队长闻言大惊,“等等,吴师傅,你又是怎么能肯前几次的死者血液是被吸干的呢?”
吴老头一脸镇定:“我看过他们的尸体。”
站在旁边的张大有听到吴老头这么说,心里却觉得不对,因为前几次死者被发现时,吴老头明明是在船上呼呼大睡,他又是在哪里看到尸体的呢?
难不成是在梦里?
林队长和警察都在这里,张大有也不好发问,只能先把这个疑惑憋在心里,打算等有时间了,再好好问问吴老头。
更夫的死因是弄明白了,可是凶手也多了一个,这旧案未破,新案又起,让林队长觉得头都大了。
更夫的家人在旁边的房间里做完登记,才来到停放尸体的房间,扑到更夫身前痛哭起来。
“呜呜呜……我的儿啊……”
更夫的老母亲头发花白,痛哭流涕的样子让人心里泛酸。
“呜呜呜……相公啊……你死得好惨啊……”
更夫的妻子也是满脸悲痛,不断拿手帕抹着眼泪。
林队长把空间留给更夫的家人,让他们去发泄悲伤,吴老头带着张大有和吴小清也转身出去。
来到屋外,吴老头边走边问:“这更夫平日里有什么不对付的人,或者是,得罪过什么人吗?”
林队长摇摇头:“这更夫在城里打更也快有十来年了,因为打更的缘故,向来昼伏夜出,而且他性格有些孤僻,往来的朋友都没有几个,也不像是会去惹事的人。”
吴老头叹了口气,“这就是命啊。”
更夫的案子有林队长他们去管,吴老头也不打算插手,从警察局出来,带着张大有和吴小清就准备回船上去。
“师傅,你看都到中午了,我和师妹也饿了,不如我们去吃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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