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陆子衿正在办公室里,忽然看到一条简讯,一个陌生的号码。“昊天醒了两日,你没有来他的心情不好,得知腿有事后更是不让任何人接近,希望你能来医院看看他。”陆子衿眉头一拧,她想着应该就是苏若芷发来的简讯了,让她去医院,心头一颤,一直想要躲避却还是躲不了。该来的还是要来的,她起身准备去医院,她心软的想着,他变成这样正好可以打击他不是吗?什么也没有准备,踩着厘米的高跟鞋走在医院的走廊,那股刺鼻的药水味和几年前一模一样,静悄悄的令人心头发颤,似乎这走廊很长,一直走不到尽头。她看着病房的牌号,牧昊天自然是在最好的病房,这一片的环境都是最好的。走到420,站在门口许久,却没有进去,不知道心里是怎么想的。前面那个门竟然是这样高大,自己打不开它。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站的腿酸,却像是没有知觉,忽然后面一个温柔又惊喜的声音响起,“子衿?你来了。”她僵硬的转身,是苏若芷,她的眼中带着盼望,“刚来吗?进去看看他吧,这次的事对他打击不。”陆子衿抿唇,申请复杂的问道,“您都不怪我吗?一切都是因为我。”苏若芷淡笑,大方的道,“他如果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活着也是一种折磨。”陆子衿眉头一拧,咬着下唇还是打开病房的门,苏若芷没有跟着一起进去,而是坐在外面。病房的空间很大,里面很干净很整洁,也很安静。一切都是那么高档,空气也很清新。牧昊天躺在那张病床上,双眸紧闭,一边上仪器一直跳动发出声音。陆子衿在边上坐下,看着牧昊天这样憔悴的样子。她还是第一次见他这副惨样。她自嘲的嗤笑一声,看着他的睡颜,长卷的睫毛微微颤动,眉头皱着,精致的五官都透露出一种安静。她的目光转移,他的右腿被石膏裹着,在一层薄被下能够明显的看得到。“你现在的样子就像我那时候刚醒的样子呢,怎么会这么悲惨呢?竟然都不能走路了,牧昊天你这是不是报应。”她的声音哽咽,带着责问,脸上一片悲戚,她拿下面具,颤抖的抚上伤疤,“你问我,为什么总是带着面具,因为我这里有道疤,就像是我心头的疤,这永远也抹不去了。”她忽然一笑,伸手去抚摸他的脸,“你感受到我那时候的绝望了吗?呵呵……”斜阳照在他的脸上,他的脸上带着淡淡的金光,“我真的好恨你,恨你夺走了我人生中最重要的几样东西,恨你这样折磨我。牧昊天……你那时候为什么要来救我?我是该死了,四年前就该死了,还害了罗……”忽然她的手被一只温热的手抓住,陆子衿眉头一拧,牧昊天睁开眼声音有些虚弱,却带着他平时的狂妄嚣张,“我没让你死,你就绝对不能死,我要救你是因为你是我的女人。”陆子衿咬着下唇,看着牧昊天,心如波涛,却只是冷冷的道,“你醒了。”牧昊天看着她,眸光认真,“真的那么恨我?那你想我怎么做?陆子衿你有没有想过,也许有一些东西都是你错误的代入,也许一切都是你误会了。”陆子衿深呼吸,身体明显的微颤,残忍的道,“你别想误导我,牧昊天你已经残了,你还妄想什么?”牧昊天的双眸微眯,语气带着一股狠意,“我当然要要回自己的女人,无论怎样都会再次得到你。”陆子衿用另一只手狠狠的挣脱牧昊天抓着自己的手,转身想了片刻道,“你放心我这次打算慢慢地玩,既然你残了,那我就来你家好好的照顾你,让你好好体验体验当残疾人的滋味。”她的唇角勾起残忍的笑意,双眸中却是一片冰冷,不见一丝报复的快感,逼着自己着狠话却心如刀绞。牧昊天双眸微眯,躺在病床上一阵无力感。她走出病房看到苏若芷,还是抿唇快速离开,苏若芷在后面看着双眸中流露出一丝心疼。她没有回公司,而是回酒店,整理衣服,全部打包进行李箱,她去照顾牧昊天是真的要去。她做的一切决定都会完成。她整理完毕,杰森正好过来,问道,“你这是要去哪?”“搬走。”她淡淡的道。杰森蹙眉,淡淡的问道,“是去牧昊天家?”他靠着墙,眼中都是一片了然。“嗯。”她淡淡的答道。“你这是去复仇?还是心软了?你有没有想过自己究竟在做什么,也许你根本不想这么做,你不是这么残忍的人。”陆子衿躲避他的眸光,拉着行李交给他,并不想回答他的问题。这个就连她自己都没有想过,她究竟是怎样想的,她只是不断的逼迫自己出那些听起来残忍的话。“我不会后悔。”她淡淡的道,随后抬头瞥向行李箱,“走吧。”杰森自然是负责当她的司机。她来到牧昊天的家门口,忽然才记起,没有问牧昊天密码,她蹙眉,走上前去输入以前的密码。竟然打开了,他一直没有换过。那是自己的生日。陆子衿抿唇走进屋子,里面一片灰蒙蒙的感觉,没有开窗,窗帘拉的严严实实的,桌上几瓶酒和酒杯。走进里面虽然还是干净整洁,却没有以前的感觉。她拉着行李走进去,来到自己以前的房间,这里一尘不染似乎经常被收拾,所有的东西都像以前那样。打开衣柜衣服都还整整齐齐的放在原处,她将现在的衣服放进去,然后又走到牧昊天的房间。房间里的窗帘还是拉的死死的,似乎从来不见光,走到床边脑海里都是以前的画面。这里这样熟悉,又是这样的陌生。随手拿起床边床柜上的一本画册,翻开,一页又一页令陆子衿红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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