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果刘是本地出了名的水果贩子,小周是他邻居。他急巴巴的说,水果刘的女儿可能是遇到不好的事。
听到小周这么一说,我跟赖利都诧异的看着她。我们俩有那本事,可没有多少人知道的,再说这种事不是什么好事。
知道的人越多,说不定给我们带来的麻烦就更多。
“嗨嗨,我……也是无意间看见史哥懂那么点。”
“噗!他懂什么啊?”赖利极力岔开话题,不想太引人注意。继而看了一眼自打小周进屋后,就面色不悦、一声不吭在旁边的朱晓亚道:“我们去书房坐坐,这里留给男人们?”
终于再次得到关注,朱晓亚忙不失迭的点头,很感激的样子首先起身离开的座位。
看她们俩离开了,我这才仔细询问小周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小周挠挠头,眉头紧皱,说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一个所以然来。只是说水果刘的女儿,在家里玩杂技,搞得父母面面相觑,不敢靠近去看。
“她女儿是杂技团的?”我明知故问,在关键时刻来一把幽默感觉不错。
“不是的,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这里距离小周家不远,也就是两站路就到了。当我们俩来到他们家门口时,围拢了好多人,都是一些街坊邻居的。在叽叽喳喳议论,好稀奇的样子。
人类就是一个奇怪的群体,喜欢看热闹、喜欢空了吹、没有谁敢于上前去查看事情原因。当然,特别是遇到这种不好的事,心里各种害怕,只能远远的作壁上观。
水果刘是一位憨实的汉子,在看见我时,一副举棋不定的神态,看得出他是半信半疑小周的话。我挤开围观的人,悄悄嘱咐其父母,把这些围观的人打发走。
马上,水果刘敞亮的大喝道:“都散了,别惹我骂人。”
看热闹的人们,一哄而散、各种议论从耳畔消失,屋里终于安静下来。我这才推开房门,进入屋里去查看。
这一看,不由得暗自心惊。
屋里、水果刘的女儿,蓬头垢面,撒丫子的坐在地上。做出令人难以置信的动作,看面部扭曲的表情,时而发怒、时而诡谲的微笑,更加可怕的是,还大幅度扭转肢体骨节,每一次扭动身上的骨骼就发出咔嚓的轻响。
一声声的轻响,简直是要了水果刘夫妇俩的命。这是他们的心肝宝贝,要命的东西,附体在她身上,玩坏了宝贝女儿的身体怎么办?
“给我一支烟。”我的双眼直视水果刘的女儿,她眼神中带着邪气、挂着诡笑,那弯曲的胳膊、扭曲的肢体,完全跟自身剥离开似的,看得出有不好的东西,肆意想要完残她。
水果刘这个人,我不太了解。不过在后来,从别人那听说,他要是在平日里,别说一支烟,就是要一口水。吝啬鬼的水果刘,都不会施舍给你。
此刻,他居然让老婆去拿一包高档烟给我。并且郑重其事的承诺道:“你帮我搞定这件事,别说一包烟,就是要我的命都给你。”
不屑这厮冠冕堂皇的话,我深吸一口烟,潇洒的把烟头,搁置在床头柜上。自信满满、满以为这都不是事,依然故我一副淡定自若的神态,唇角带笑盯着女孩。
一刹间我的肩头开始隐隐作痛,越是这样,就越是凸显此件事的不寻常。隐忍着剧痛,我慢慢伸出右手掌。轻轻按住在女孩的额头上,从她晦暗的额头处,映现出一抹狰狞暗影。心里越发的不安,这可是我第一次面对这种诡异状况,我没有把握能把附在女孩身上的东西驱除出来,为了慎重起见,我从她女儿身边离开,抱歉的一笑道:“还是尽快送医院吧!”
“额,我们送医院,医院说她没有病。”女孩的母亲,泪水涟涟抽抽噎噎道:“在医院里她是好人,什么事都没有,回到家就又不正常了。”
“是啊,麻烦你给看看是怎么一回事?”水果刘,颇为紧张的凝望一下女儿,神色焦虑的看着我道。
什么事都有一个缘由,女孩是无辜的,在花季年龄间,怎么可能会有作恶的东西来害她?一定有原因的,为了女孩我不得不尝试一下驱除法。
我东摸摸,西找找,还真的在内衣口袋找到钟馗留给我的最后一枚铜钱。铜钱在手,使劲摁住在女孩额头上,照葫芦画瓢,口里模糊不清的念叨一些,别人听不懂的驱除咒。
我能不能说这是临阵磨枪来的?曾经无意间看见蒋蓉手里那部悬疑志,记性好吧!就那么一瞥记住了一则驱除咒。
‘光明再生,邪恶隐退、露出你的丑恶嘴脸,给我滚出这具纯洁之身’我大喝一声。女孩眼眸中一闪狰狞眸光,唇角带着邪乎的笑意。
我豁出去了,猛然伸出中指,狠狠咬一口。噗!再把口里的血水,喷吐在女孩面门上。在我竭尽全力的驱除下,女孩的状况终于有了动静,只看见她额头冒出一丝丝暗晦色的气雾。
当然这种气雾平常人是看不见的,因为它是出自一新生幽魂的鬼气。
接着女孩面部扭曲,浑身痉挛般抽动,肢体乖乖就位。喉咙发出粗鲁、不似女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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