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里无云,大漠的风沙总是这样来来去去从不间断,风把沙子刮得到处都是,就连人的皮肤也变得干燥了许多。[][].[][].[]慕容沧和南宫铄来到这里已有两天,总是在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时候就被人抹杀掉,总是抓不住那那种不对劲的感觉,因此疑点也就更多了。
“将军,北傲轩辕夜来见。”一兵在帐子外面恭敬得得禀报到,阳光投在白色的帐子上,印出他略显瘦的身影。
“请进。”慕容沧放下手中的竹简,思索了一下,轩辕夜为什么会来?
“是!”兵立马转身想要离去,却被他叫住。
“去请五王爷过来。”或许南宫铄在这里会比较好吧。
兵退下去不多时,南宫铄就到了,脸色有些憔悴。
“沧,轩辕夜要过来吗?”他掀起袍子,坐在慕容沧对面的凳子上,一双眸子有些血丝,才来两天就变成这样了,对于大漠的天气也许是有些不适应吧。
“是,我找你过来就是为了这件事情。”慕容沧道,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桌案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你他过来有什么意图?”
“我也不知道,等他来了再吧。”南宫铄略作思考,双手放在膝盖上。
“不知在下是否打扰了二位?”随着似乎没有温度的声音在帐子外响起,站岗的兵就撩起了帘子让他进来了。
脚步深沉,铠甲随着他的步子相撞,发出沉重的声音,看了一眼鞋面,微微凝眸,却是转瞬即逝。
“无妨。”慕容沧和南宫铄起身,抱拳相迎。他进来了之后,三人一同坐下。
“有些话我想我们就开门见山吧。”轩辕夜瞟了一眼帐子,“我来这里并没有其他意思。”
慕容沧会意,撤去了站在外面的兵,“有什么不妨只。”慕容沧大方地道。
“前几天边境战事连连,我也是为了这个来的。”轩辕夜正襟危坐,今日的话怕是比他平常的话都多,“其实这件事情,我已经查清。先不谁对谁错,确有其事便是了。”
慕容沧与南宫铄相视一眼,继而继续看着他。
“我已经查实我方将士李阳趁着职务之便从贵方这里捞了不少好处,不知贵方可有察觉?”轩辕夜完看着两人的神色,余光却看见外面一道人影很快消失在视野中,“看来,两位还不知道啊?就连被人偷听了也没有察觉吗?”
这话一,慕容沧和南宫铄再也坐不住了,撩开帘子就走了出去,果真看到一兵偷偷摸摸地消失在另一个帐子的拐角处。南宫铄眼眸一凝,已然知道他就是那个费将军的手下的兵。这般偷偷摸摸,想必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今日来多有打搅。”轩辕夜出了帐子,站在两人身边,很和气地道。
“无妨,玉硫与北傲原本就是友好邦交,团结互助才是最重要的。”慕容沧道,不难看出他此时的神色却是有些紧张的,那么他也就不便多留了。
“清扫清扫门户很重要。”眼角微挑,唇畔露出一个笑意,却是很快就消失的,“那么既如此,我就不便继续打扰二位了。”
着轩辕夜跨上自己的马儿,向两人告别了之后就奔马而去,他的身影隐与微尘之中。他一走,两人相视一看,叫来了站岗的兵,吩咐不准任何人打扰。
“看来轩辕夜此次前来是有准备的啊。”南宫铄的目光落在桌案上高高的一叠竹简上,上面盖了一叠白纸。
慕容沧上去将它拿在手里,一张张看过去,却是每看一张脸色就铁青了一分,最后交给南宫铄的时候已是万分愤懑。
“怎么会这样!”南宫铄看完也是一脸的不可置信。他怎么都没有想到原本由赵启将军推荐的人在这里竟然成了叛国之辈!那上面记录的分明就是几位将军和北傲的那些将军来往的记录,只是这来往中都是一些交易,却是叛国的罪。
“玉紫离这荒蛮之地到底还是有些距离的,一旦有了距离,就有些一些自私的想法,什么将在外,军令有所为,有所不为。”慕容沧气得一拳头砸在桌案上,震得最顶上的竹简都滑落了下来,在地上摊开。
“这些事重要的证据,你马上会玉紫交给父皇!”南宫铄将东西塞到慕容沧的手里,然后将他往外推了推。
“那你怎么办?”慕容沧站住脚步,让南宫铄推不动他。
正在两人商议之际,外面一阵兵戎相交之声,两人出了帐子一看,帐子外面已经站了很多人,为首的便是那费将军。他身后还跪了一众将士,皆是慕容沧和南宫铄带过来的兵将。此时被缴了兵器,被他的兵踩在脚底下,有不少还负了伤,嘴角血迹斑斑,身上的铠甲也脱落了下来,却仍是一副视死如归的气势。
手一紧,纸张被握出道道折痕,慕容沧气地咬着牙,想要和他们理论,却被南宫铄按住。
“费将军这是何意?”南宫铄出口带着怒意,质疑着眼前趾高气扬的费将军。
“大将军慕容沧与五王爷南宫铄通敌叛国,已是事实。”费将军一甩披风,披风猎猎作响,显得他的身影十分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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