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黄的阳光,穿过东边的云层,便随着几声鸟叫,漏进了芳沉的木窗,惹得馋虫起了床,懒虫睡不着觉。
凶兽灵蛋在悔新胸口不住蹦跶,叽里呱啦,讨要零食。悔新毫无办法,起床模糊着眼,给他找了两个喜之郎果冻。
歪倒着身子,刚落回床上,八点的铃声,就叮铃铃响个不停。
悔新洗漱完,一个响亮的喷嚏,宛如公鸡起鸣,在房间里回荡。凶兽灵蛋也似心有所感,也接连打了几个喷嚏。
悔新摸了摸自己的头,自言自语地说道:“待会我们去炼丹房,拿点治感冒的药吧。”
悔新吃过饭,便给筒雨欣日常保平安。
悔新提着篮子出了门,路过比剑台,凶兽灵蛋,又在那里停住了。站在断崖边上,叽里咕噜一番,身子摇摇欲坠,便想要往下跳。
悔新连忙抱住他,宽慰道:“放心吧,小主人吉人自有天相,他一定会回来的。你们血契仍在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断崖下方,筒策正和猴群缓慢前行。他们走过石林,踏过枯木冢,好不容易来到了千丝崖。
这千丝崖,白云环绕高不见顶,一条条手腕粗的藤蔓,像一条瀑布冲流而下。这种藤蔓每年夏天会开出一种紫红色的花,花芯中留有甜水,是猿猴最喜欢的美食之一。
猴群曾打赌,这藤蔓有无尽头,好事者攀爬上去,不想撞见了一些奇趣之景,结果被弄瞎一只眼睛,勉强逃了回来,至今而后,这里便成为了禁区,猴群禁止再接近这里。
筒策问了几次,究竟是什么奇趣之景,独眼始终不答,只是推说,你上前后就知道了。
筒策使足力气,爬了近三个小时,一路上爬了歇歇了爬,生怕有点闪失,自己就掉下去粉身碎骨。
身上的汗水也是干了又湿湿了又干,直当他爬上断崖,摸着木质的房屋,翻进窗户,掉进温香的澡缸时,才发觉自己冲天而来的汗臭气。
筒策四下而望,见偌大的澡堂里,除了几个大澡缸以外,便别无他人。这半月劳苦奔波,也没有那个条件和心思洗个澡。
想来是上天尤怜,居然给自己准备玫瑰花浴,可不能暴殄天物。一边搓着澡,身上的泥垢,一层层像头皮屑不往下掉。
他唱着歌儿正在开心时,门外忽然传来了阵阵响动,他一惊一怕,这才想到难道是这桶洗澡水的主人过来了。
于是慌忙穿好衣裤,扒开木衣柜,钻了进去,屏气凝神,希望不要被发现,要是被当做色狼什么的那可就出丑大了。
悔新带着一篮子草药,领着凶兽灵蛋,朝炼丹房走。这是他们每天的工作,采集药草,补偿炼丹房器物丹药药草等损坏的损失。
穿过一片宿舍,凶兽灵蛋的鼻头扭动了一下,像是发现了什么,发疯一样钻身而去。悔新紧跟其后,在女澡堂外总算追上了他。
悔新一把抱住他,严肃地说:“想洗澡我们去男澡堂,我们这样被人看见了,会惹麻烦的。”
凶兽灵蛋叽里呱啦说了一串,悔新又气又急对着他的脑袋上虎了一巴掌,冷静地反问道:“你别做梦了,小主人,怎么可能在里面?”
凶兽灵蛋挣脱开了悔新的双手,一头撞开了木门,当当跳进了屋子。
悔新心里咒骂不止,但是也不能任由着他胡来不管,只好祈祷里面现在没人。
进去之后空荡荡,并无女人在洗澡,悔新这才松了一口气。
凶兽灵蛋,顺着气味,一路滚跳来到了衣柜面前,不住撞衣柜的门。筒策可吓得不轻,大气不敢出一个,只盼来人快点离开。
悔新见凶兽灵蛋行为异常,将信将疑将衣柜门打开,衣柜里站着的不是别人,正是他们日思夜想的小主人。
凶兽灵蛋扑将上去,对着筒策的脸上脖子上手上一段乱舔。悔新也忍不住抱住了小主人,想要哭却哭不出来。
清风徐来,一阵药味,在空气中飘散。蹄蹄哒的脚步声,接踵而至,澡堂门关上了,衣柜门前一道黑色倩影一闪过儿过。
随着而来的是瑟瑟的脱衣声,和轻柔婉美的歌声。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
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
这数句清丽歌声,荡漾着滴滴的水声,勾荡得悔新心里奇痒难耐。正所谓哪有猫儿不喜腥,哪个男人不好色。
筒策则认为偷看女子洗澡是无耻的行为,悔新可不管那些,禽兽与禽兽不如,他宁愿做禽兽。
两人争吵推拉,越来越激动,哐当一声衣柜门被打开了。悔新被筒策压在身下,不经一瞄,望见了那凝脂肌肤,那玲珑身姿,那一马平川。
筒策心里一惊,怎么会是她?
月尚香手一扬,刚脱下的素衣,紧裹上身。抬手一挥,筒策觉得脖子上一痛,像是被蚊子叮咬一般。而后头一歪,便云睡过去了。
筒策模模糊糊醒来,先是望见木质的天花板,欲起身才发现,自己的手脚被尼龙绳绑了个乌龟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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