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还能如此镇定自若?难道是发烧迷糊了?”
福子着,伸手就想往李在野的额头摸去,却被李在野一拂手就挥开了。
“起开!你记住,今天我房里并没有什么刺客,她……应该是走错房间,才会误进了这里,而我身上的血迹,都是她的……”
李在野着着,忽而惊觉自己对眼前的女子,似乎太过着紧了一些。如果被福子知道,她还是他亲手抱到床榻上去的,估计会吓得哇哇大叫了吧?
尽管理智在告诉李在野,对眼前的女子,必须赶快放手,但听着昏迷中的凌若悠,那本来绵长的呼吸声变得越来越浅,而她手上的血迹,尽管已经有简单包扎了一下,却始终在渗血。
李在野心中竟微微的有些心疼,他便再顾不得许多,用力摇了摇头,挥开脑海中的一切杂念,沉声吩咐着福子,“别贫了,快!快去飞鸽传书,让书桓过来!”
福子听到这话,顿时瞪大了眼睛,他出声提醒着李在野,“世子,一月前,江少侠就已经闭关研读医书了,您此时飞鸽传书,他肯定不会理会的……”
江书桓是神医“圣手仙”的嫡传弟子,在长公主的盛情邀请下,他每半年就必须代表神医和御医院的医官们进行医术的切磋,所以,每当这个时候,为了把医官们比下去的江书桓总是脾气暴躁地躲在某一处僻静的角落里,研读医书。
这个时候,如果去打扰他的话,一定会被收拾得很惨的。福子想到即将可能有的画面,不由得浑身打了个冷战。
“拿去,务必把他给本世子请出来!否则,你就别来见我了!”李在野摘下腰上的玉佩,丢给了福子,便转身不再话。
福子看到李在野这个样子,就知道已经没有商量余地了,所以,他只得硬着头皮,将手中的玉佩紧紧握着,转身迅速地向屋外走去。
过了大概半个时辰,一个身影急匆匆地撞开了房门,奔到李在野跟前,“该死的,是哪个不长眼的王八羔子,竟敢趁老子不在的时候对你下手,心老子一把毒药毒死他们全家!”
那话的人,穿着松松垮垮的竹青长衫,肩膀上则披着一件黑色的长袍,尽管有着俊朗的外表,但他常年不见阳光的脸上,显露出了一种病态的苍白,那种诡异的特质,让人不敢直视。
此时,他目光灼灼,抓过李在野的手,就想往他身上打量,可李在野却挥出一掌,将他扫开了。
“这么生龙活虎,一点都不像病入膏肓的人嘛!福子,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胆是不?竟敢来欺骗你江大爷,敢情是不想要你那条命了吗?”
江书桓被李在野一掌扫过,却一点都不生气,反而回过头怒视着福子,气呼呼地喝问道。
福子垮着脸,一脸无辜地对着江书桓喊道,“冤枉啊江爷,福子怎敢欺瞒您呢?真的是、是……”
“江书桓,福子没错,就是我让他请你过来的。只是,那个病入膏肓的人不是我,而是她……”李在野侧开身子,让出了身后床榻上凌若悠的身影。
江书桓来到床榻前,面对面地看着凌若悠,忽而,他狐疑地看着李在野,问道,“野儿,你最近是受了什么刺激了吗?怎么选女人的口味变得如此独特?这么丑的女子,你也能啃得下?”
福子听到这话,顿时感动得痛哭流涕,他觉得江书桓简直出了他在世子面前不敢的心里话。
对嘛!那女子丑成那样,他们家世子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对这样一个丑女态度竟如此不同呢?
李在野瞪着江书桓,脸上似笑非笑,他轻声道,“不是过,不许再叫我那个名吗?你一再忘记我过的话,是不是想和我再来比一场?”
江书桓本来调侃的表情,听着李在野这话,忙不迭地摆摆手,讨好地道:“别啊,野……世子,我这不是一时怀念咱们时候的同窗情谊嘛!这一激动,就忘怀所以了,相信你一定能理解的对吗?”
“嗯哼,不好意思,我这人心眼,记仇,所以,理解不了你所谓的同窗情谊……”李在野冷哼一声,斜睨着江书桓,淡漠回答道。
江书桓听到这话,尴尬地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突然,他眼角扫过凌若悠的手,脸上顿时变得震惊无比。
他连忙疾走几步,来到凌若悠跟前,伸手想将她的手拉起来,但却被李在野挡住,“做什么?难道你不知道什么叫做‘男女授受不亲’吗?”
江书桓看到李在野眼中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在意,不由得翻了翻白眼,他沉声道,“她现在情况很危险,不想她死的话,就赶快放手让开。”
听到这话,李在野也紧张起来,他连忙让开,给江书桓腾出位置,让他能够面对面地对凌若悠进行诊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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