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感情,谈感情伤钱啊,作为姑娘家,孙女深深地觉得,身上有钱才实在……看您如此顾左右而言他,您……不会想反悔吧?”
凌成宇被这话一激,猛地拍桌而起,“丫头片子,什么呢?你去打听打听,你祖父我答应了的事,可曾有过反悔的时候?太欺负人了……”
“那可未必,谁不知道您有个丞相儿子啊,不定啊,就有人屈服于我爹的淫威之下,都敢怒不敢言呐……”凌若悠摇头晃脑地着,当她瞥见凌成宇气得脸红脖子粗的时候,连忙改口道,“不过,您的为人,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您绝对是出了名的言出必行,谁若敢恶意中伤您,孙女我第一个饶不了他!”
凌成宇哭笑不得,他指着凌若悠,道:“你这猴崽子,一张嘴巴倒挺利索,好的坏的都让你尽了……也罢,为了让你安心,喏,拿去,一千两银票!”
凌若悠手忙脚乱地接过凌成宇扔过来的东西,她将银票前后看了一下,就揣进怀中。而后她拿起手中的一块黑木牌一样的东西,问道:“祖父,银子我收下了,这又是什么?”
凌成宇没好气地道:“还能有什么?不就是能让你自由出入书房的门牌!以后无论你想看多少书,看什么样的书,尽管拿着这门牌进来,谁都拦不了你!而且,如若你进了书房,其他人若是没有这个门牌,也是没有权利擅自进书房逮你的!”
凌若悠眨了眨眼睛,神情中有着感动,“多谢祖父,您老人家竟然连我以后可能会躲人逃亡的地方都想好了……”
“瞎什么呢?我只不过是顺带提了一下,跟你强调这块门牌的特殊之处,你一个丫头片子竟然还想到什么躲人逃亡?成天瞎想些什么呢!”
凌若悠被凌成宇一顿呵斥,不自禁地摸了摸鼻子,脸上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
“本来还想带着你去左老头面前显摆显摆,仔细想想,却有些不妥,就只能作罢,待日后有机会,再带你去和他见一见吧。”凌成宇叹着气,无奈地道。
凌若悠明白凌成宇的顾虑,她低着头,恭谨地道:“听凭祖父安排。祖父,那个和我对弈的人,究竟是什么人啊?”
瞧着那棋风,真的很像那个人,如果有机会,她一定要去见见他,解开心中的疑惑。
“那人是左彦的得意门生,我只知道,他表字重华,至于名字身份,倒是一无所知。”凌成宇眯着眼睛,回忆着关于重华的一切。
只有这么一点点讯息,根本无助于于自己了解那人的身份,凌若悠心中难免感到些许失望。不过,她也不是轻易就被打击的人,此时她暗下决定,待后院的狗洞一挖好,她就要马上出府,尽可能地多了解上京城和周围的达官贵人,绝不放过任何有关那个人的讯息!
见时候不早,凌若悠便和凌成宇告辞。
此时他们祖孙俩都没想到的是,他们在书房中相处融洽的事情竟被人添油加醋地给老夫人听,听完之后的老夫人怒不可遏,发誓此生此世,绝对要跟凌若悠和她背后的那个人势不两立!
兰溪山庄,输了棋局的重华呆坐在椅子上,心情久久不能平静。令他吃惊的不只是输了棋局这件事,而是他在最后即将分出胜负的时候,看到了和他对弈那人的笔迹。
那样纤细娟秀的字体,明显不是出自男子的手。再想着那人刁钻狡猾、古灵精怪的棋风,他的脑海中一下子想起了那个被人放在内心深处的身影。
重华几乎可以肯定,她就是当日所见的凌七!得知对弈人身份的重华,迫切地想和凌若悠见面,但他明白,他俩的身份都很特殊,是不适合做这种私相授受的事情的。
“重华,你可觉得好些了?”左彦站在一边,担忧地看着自己最最得意和宠爱的学生。
重华摇了摇头,坐直身子,微笑着道:“多谢老师关心,我只是通过刚才的对弈,想到从前遇到的一个知己,一时有所感触,才恍了神……”
左彦见重华确实没事,便放心地道:“这就好,为师还以为你对棋局的事耿耿于怀,如今看你,倒比为师早放下了,真是大幸。为师总算没有辜负你祖父的托付了……”
重华在听到左彦到自己祖父的时候,脸上顿时失了笑容。是啊,他身上有他应当肩负的责任和义务,他甚至连自己都不属于自己,又怎敢奢望和凌七有什么将来呢?
重华苦笑,继续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久久没有话。
转眼间,日子就到了十月初十。这一天,花神生诞,普天同庆。而这一天,在郊外的避暑山庄,盛大隆重的花神宴也即将拉开帷幕。
一大早,凌家的几个千金姐就妆扮好,等待着花氏带领她们前往避暑山庄。
而凌若悠则妆扮成丫鬟的样子,跟随在众人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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