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若雨被两个婆子一左一右地夹着,却还兀自挣扎,企图扑到凌世杰面前求饶。[书库][].[4][].[]美克学每天都是忙碌着更新章节,客官记得常来哦。她朝着凌世杰大喊着:“父亲,那不是我做的,是花姨娘她逼……”
就在这时,凌世杰大声喝止了凌若雨的话,“住嘴!你们都是聋子吗?这么吵,就不会堵上她的嘴?”
凌世杰见凌若雨被堵上嘴之后,还是不甘心地“呜呜呜”出声,凌世杰便来到她身前,低着声,眼睛里带着警告,道:“你以为你父亲真是傻的吗?你们那点伎俩瞒得过众多下人,却瞒不过我,幸好悠儿聪明,给你们来了个回马枪,否则,就算林氏真的被诬陷了,我也会将你们一并关进去的……”
凌若雨听着这话,眼神里满是惊恐,她愣愣地任由婆子们将她拖了起来,往屋外走去。
乌达见最能救自己的花姨娘,也被凌世杰罚了,他心中不由得惊恐万分,他想跪下求饶,手却被婆子们死死拉住,想开口,嘴却被堵上了。一股尿骚味,渐渐在空气中弥漫着。
凌世杰皱着眉,冷冷地盯着乌达,“将他给我马上拖下去,交给凌书管家!”
凌书是凌伯的儿子,他们父子,一个是大管家,一个是管家。分别跟随在凌成宇父子身边。
“慢着!”婆子们正要将他拖出去,却被凌若悠出声制止了。
“怎么了,悠儿?这样的人,难道你还打算对他手下留情?”尽管丫鬟们已经进来清扫地上的污迹,但凌世杰始终觉得屋子里总有一股怪味,让他的心情很不自在。
想到那个乌达,早先一脸垂涎地对着林氏,他心头的火气,就不由得“蹭蹭”往上冒。
凌若悠冷笑,看着乌达,眼睛里一片冰冷,“父亲,您这么会这么想?我可是您的女儿呢,这样被毁声誉的事,往重了,那可是不共戴天之仇呢,我怎么会为他求情呢?”
凌世杰轻笑着问道,“那你阻拦她们,是为何?”
凌若悠嘴角轻轻扬起,露出一抹嗜血的笑容,令人不寒而栗。“女儿是认为,如果将他的手脚、口鼻都割了,似乎有些残忍,而且,于您的名声,也有些不妥……”
乌达听到这里,还以为自己有救了,他不由得露出欣喜的神情。而在下一刻,他的心情陡然从天堂跌倒了地狱。
只听凌若悠冷冽着声音,缓缓地道:“父亲,索性就只割了他的舌头吧,反正,割舌头这样的刑罚,在各府处置下人的时候,时而有之,也不算什么残忍的事,况且,也能显得您待人宽厚的治家之风嘛……”
凌世杰看了看凌若悠,心中暗笑,这割了舌头,可比同时割了那人的手脚、口鼻还更让人难以忍受呀。毕竟,人都是靠嘴吃饭的呢。
这个悠儿,处事狠辣又不失分寸,实在很有他年轻时候的风范。凌世杰看着凌若悠,眼睛深处,有着深深的赞赏。
此时,太医在凌书的带领下,随着厮来到了门外。
凌世杰和凌若悠听到声音,连忙将他请了进来。经过诊治,太医出了病因:“心中阴郁难当,以致郁结于心,幸而有将这一口污血吐了出来,心房才得以通畅……只是往后啊,切忌不能让夫人心绪太过激动,否则,一旦有事,即使是大罗金仙,也无力回天咯!”
凌世杰和凌若雨唯唯诺诺,表示一定严格听从医嘱,绝不再让林氏妄动情绪。
“那就好,老夫这就开几幅清火养心的药,三碗水煎成一碗,每日喝一次……尊夫人怀有身孕,也不宜多喝,就喝个三五天,便可停了。”
老太医对凌世杰和凌若悠如此听从医嘱的人,很是满意。因此,他对林氏的病情,也就更加上心。但因实在不算什么大病,老太医也就只能简单开些中药,帮林氏温补温补。
在凌世杰和凌若悠的目送下,凌书又将老太医送了回去。
凌世杰自从太医走后,眼睛便一直看着昏睡着的林氏,凌若悠看着他这样,有感当电灯泡的压力实在很大,所以,她低着头,向凌世杰告退。
“也好,天色也不晚了。你就先回去吧。至于你祖母那,如果她有派人来问你,你就将事情都推在父亲身上便好,其余的,不用多。知道吗?”
凌世杰淡淡看了凌若悠一眼,那语气中,不乏关心。
而对于这样的关心,凌若悠却不甚放在心上,在她看来,那简直犹如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不过平白给她拉些仇恨罢了。
她只希望,她这个传闻中有如情圣一般的父亲,对她娘亲的感情能维持得久一些,不要让她的娘亲太过失望就好。
“谨遵父亲教诲,女儿定当从命。”凌若悠接受了凌世杰的好意,顺着他的话道。
在凌若悠走后,凌世杰便来到林氏的床榻边坐下,他轻轻握住林氏的手,凝神看着林氏的睡颜,久久不话。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轻声道:“音儿,对不起,我知道娘对你有很深的偏见,可却不知该如何帮你们化解。本来以为,不来你这,便是对你和孩子们最好的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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