谴吗?”林氏厉声喝止乌达的污言秽语,随后,她转头去看凌世杰的反应。
但结果却令她失望,此时凌世杰的脸上,表情不悲不喜,他完全一副局外人一般的模样,冷眼看着所有一切的发生。
这样的凌世杰,让林氏感到心灰意冷,她的心情,才刚从天堂回到地上,就马上被打入十八层地狱,那种巨大的落差感,让她气愤难当,恨不得撕烂了乌达的嘴脸,同时她又被凌世杰的冷淡和疏离,伤得体无完肤。
对着眼前的人,林思音不禁想问:这么多年的夫妻恩情,竟都错付了吗?为何一个子虚乌有的谎言,就能让他变得这么陌生?他竟连自己的解释,都似乎不愿听了呢。
“呦,大姐,这就是你所谓的‘姘夫’吗?长得真是不咋地,不是妹妹我你啊,就算您埋怨老爷不能常常来陪伴您,您也不能赌气找了这么一个连入眼都没资格的人来气老爷呀……”
花氏的声音,如同虚空中的利刃,带着莫大的杀伤力,向林氏劈面而来。
“住嘴!”凌世杰终于有反应了,而他的第一句话,就是甩了一巴掌,让花氏不出话来。
“表哥!”花氏莫名被扫了一巴掌,这样的结果,让她不能接受。她抚着肿红的脸庞,难以置信地看着凌世杰。
在她的设想中,就算凌世杰因顾念林氏肚子里的孩子,起码也得将林氏关押到厨房,到时就由温柔的她来当他苦闷时期的解语花,她很快就又能将凌世杰的心夺回来。
可谁能想到,凌世杰竟然毫无预警地扇了她一巴掌。
凌世杰一个眼刀丢过去,抛下了一句:“不想滚的,就给我闭嘴!”
数十年没听到凌世杰爆粗,花月容一听到这话,就噤声不语。因为只有她才明白,凌世杰只有在愤怒到极致的时候,才会像今天这样,破口大骂。
虽然那程度比不上是市井里的泼妇骂街,但这对于读了数十年孔孟之道的凌世杰,却已是爆粗的极限。
凌世杰气红了眼,他冷冷扫了林氏一眼,道:“就算要污蔑,也得要有污蔑的证据,本相就给你个机会,你到底是怎么和林夫人认识,进而深交的?”
那大汉一改猥琐的样子,他忽而深情地道,“丞相,我和音是真心对彼此的,你就行行好,成全我们吧。”
“你!咳咳、咳咳……”林氏因乌达的话,气得一口气堵在嗓子眼,她差点咳得连心都要呕出来一般。
乌达继续肆无忌惮地毁着林氏的声誉,“音,这么快,你就忘记了我们在花前月下许下的誓言了吗?你不是过,府里无趣,很想和我一走了之的吗?而且,你还非要我给你个信物,当天夜里,还硬拉着我,将我贴身的汗巾抢了去……这些,难道你都忘记了吗?”
“住口!你这般血口喷人,就不怕死后下地狱吗?你再胡八道,心我拔了你的舌头!”四月举了举手中的扫帚,威胁着乌达道。
乌达因这话,有了细微的闪避,但却在看到花氏的眼神之后,忽而停止了闪避,他继续挑仇恨地道:“我所的句句属实,丞相如果不信,可以进屋搜查一番,前些天,我的汗巾被音拿了就藏在了屋子里……”
凌世杰淡淡扫了乌达一眼,问道:“我问你,倘若进屋没找到你所的汗巾,你该当如何?”
乌达听了这话,一时愣住了。他嗫嚅着,半天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而凌世杰看着他这样,就兀自道:“要不然我替你想一想,如若没有汗巾,就拔了你这根造谣生事的舌头,你看如何?”
乌达咽了咽口水,在瞄向花氏之后,得到她肯定的眼神,他才又道:“丞相您还没,如果搜到的话,又如何呢?”
凌世杰冷哼道:“那就等找到以后再吧。”他话一完,就率先朝屋子走去。
而此时,屋门被打开,凌若悠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给父亲、娘亲请安。”凌若悠来到父母面前,微微福了身。
随后,她走到林氏身边,揽了揽她的肩膀,轻声安慰着她:“娘亲,没事了,没事了……您别生气,那个乌达,我自会好好教训教训他那个口臭的毛病的!”
“悠儿……”林氏本来因为散步而渐渐回转的气色,却因乌达这个人,毁了个干干净净。
她神情痛苦,头无力地俯倒在四月的肩膀上。在绿绦的搀扶下,她勉强起身,看了看凌若悠,结果眼睛里却委屈地蓄满了泪水。
“四月、绿绦,好好照顾娘亲,从现在开始,任何人想要靠近林夫人,你们都优先有权利用你们的方式将那些烦人的苍蝇赶走!”
凌若悠横眉冷对的样子,和冷着脸的凌世杰如出一辙。众人看在眼里,心中都不由得升起了一股奇怪的感觉,就好像看到了年轻时候的丞相,虽然这个少年版的,显得太过秀气了一些。
那个乌达一听到这话,就大喊着:“冤枉啊!还有没有天理了?这世道,勇于出来实话都不行了吗?这样要让百姓们怎么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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